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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凄凉。他忍不住从郁之宁紧致的身体里抽出手,用还带着淫液的拇指抹掉他唇上的血。

他低低的问:“很惊讶吗,竟然是我。”

郁之宁脸上的肌肉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嘴唇张了几张,似乎要说什么,但此刻他的嗓子却被堵住了一样,发声是那样的困难。眼罩遮盖了他一半的脸,也遮住了他震惊又惊恐的目光,不过沈顾阳此时也不愿意见到他那双故作无辜的眼。

郁之宁勉强的扭过身体,顺着沈顾阳声音的来源,终于艰难而哽咽的吐出一个字:“……哥?”

眉头皱紧的沈顾阳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衬衫的衣扣都被拽飞,湿淋淋的胡乱缚在郁之宁臂膀上。因为敞开的缘故,他白嫩的胸膛被粗石磨的伤痕累累,右侧的乳`头肿胀不堪,却鲜红欲滴,左上腹一道黑黑的印痕,大约是被谢雨菲踹出得伤痕。

沈顾阳的性癖着实糟糕。

他喜欢捆着郁之宁做`爱,喜欢让他疼,喜欢让他受伤,喜欢让他哭着求饶。郁之宁身上每一条细小的伤痕,都会激发沈顾阳不受控制的性`欲。只是那时他疼惜郁之宁,只有偶尔才会跟他玩儿那种游戏。

可惜郁之宁提出分手后,沈顾阳就再也没有那种酣畅淋漓的性`爱体验了。

所以此刻他只觉得欲`火焚身。

即便郁之宁叫了他最不喜欢的称呼。

“闭嘴。”

沈顾阳的五指捏住了郁之宁的双颊。他的声音没有太多感情起伏,然而郁之宁那喷洒在他手背的,炙热又急促的呼吸却令他极为兴奋。尤其是当郁之宁张开嘴,舌头又不经意滑过他的掌心时。

又湿又热又胆小,充满美妙的性暗示。

沈顾阳拉起他,将他整个人都揉在怀里,俯下`身去啃咬郁之宁的脖子。

“……嗯嗯……”

被捂住嘴的郁之宁疼的发抖,却只能像被献祭给吸血鬼的少女那般仰起颈项。

此时此刻的沈顾阳已经没有心情玩儿游戏,他迫不及待的拉高郁之宁的一条腿环上自己的腰。

狰狞的阴`茎抵住了郁之宁的肛口,沈顾阳掐住他的腰,猛地顶了半个硕大的龟`头进去!

“不!哥,别这样……”

郁之宁突然挣扎起来:“我……我们……啊!”

“我说了,闭嘴!”那下面紧得要命,这半个龟`头进去了又滑出来,沈顾阳只好让郁之宁的右腿搭在自己臂弯里,用两只手恶狠狠的掰开他的臀瓣。

毫无温柔,撕裂感几乎席卷郁之宁的全身。

幸好郁之宁舞蹈功底好,勉强的单腿站立不至于滑倒。

他努力稳住声音对沈顾阳说:“哥……你别这样,我们谈谈……”

几次三番,沈顾阳也进不到郁之宁甬道里,已经很是恼火。

他将他放倒在池边,冷冷的问:“你我不过是买卖关系,有什么可谈的?难道你非李尚星不卖?”

郁之宁被哽得无言以对。

见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顾阳嗤笑一声:“倒也提醒我了。跟你做,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说罢,从一旁拿出一个安全套,给自己戴了上去。

沈顾阳的嗓音还是那么平和,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你该感恩我不嫌你脏。”

郁之宁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沈顾阳不希望他惨白的脸色扫了自己的性致,再次将他转过身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

这样的姿势好极了,沈顾阳扶着阴`茎进去时,没有遇到太大阻碍,只是肛口绷到了极致,似乎随时都要裂开。

但实在太舒服了,沈顾阳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潮湿又温暖的甬洞紧裹着自己,里面的每一点媚肉都像一张小口,紧紧咬着他不放松。

郁之宁软绵绵的跪在地上,合拢的膝盖抵在石板上。

沈顾阳没有停顿太久的时间,用手摸了摸郁之宁被阴`茎顶得涨起的肚子几乎快要到了肚脐,便飞速的抽动起来。

带着黑色纹身的媚肉被扯出来,又被硬塞回去,淫`水被打成细小的白色泡沫,粘在两个人相接的地方。

沈顾阳腹肌下浓密的阴毛硬扎扎的,很快将郁之宁早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扎得更红。

被打起的一波`波臀浪晃起来,刺激着沈顾阳的眼球,快感从下`体蔓延到沈顾阳的四肢,甚至是头皮。他拽着郁之宁的手腕,想让他挺起后背

可是郁之宁的手软嗒嗒的,当他被扯的脱离地面时,被咬了无数牙印的颈子也是软嗒嗒的,垂在半空中。

沈顾阳不满的叫他:“郁禾。”

无人回应。

他皱了眉,拧过郁之宁的下巴。

竟是吐得满嘴的血。

在深沉的昏暗中,郁之宁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名字郁禾。

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六岁深秋的那个下午,蓝溪问他:“你要不要去做有钱人家的‘保姆’?来钱特别快。”

郁禾并不知道蓝溪口中的‘保姆’是什么意思,他第一反应就是家政。郁禾跟福利院其他独立自强的孩子们不一样,除了学习好,其他一概不好,尤其是厨艺,只能用糟糕两个字形容。但他仍旧点头如捣蒜:“我手脚勤快,做饭也好吃。”

撒谎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保护自我的本能,然而蓝溪并不在意他这点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他看中的是郁禾美丽的脸蛋、漂亮的身段,以及天真单纯的性格,最关键的,是他底子干净,又孤苦无依,他的买家需要这样一个可供亵玩、又不会惹来麻烦的小宠物。

蓝溪笑得脸上的粉底往下扑簌簌的掉:“那好,我去帮你联系联系。”

三天以后,郁禾见到了他的雇主,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蓝溪称呼她为沈夫人。

郁禾对这位沈夫人印象最深的,不是她高高盘起的头发,致妥帖的妆容,也不是剪裁合身的旗袍,甚至不是她十指上的豆蔻红。而是她一截露出的手腕,雪一般耀眼,圆润丰腴,却又看起来纤弱无比。

然而那却是一双残酷无情的铁腕。

郁禾怯怯的站在沈夫人面前,一双眼愣愣的盯着她那截腕子看。

沈夫人早已经从头至尾的扫量了他一遍。“大少爷一个人在家苦闷无聊,所以我想给他找一个伴儿,不至于让他太寂寞。”她扬着丹凤眼,放下手中的珐琅咖啡杯:“你就是他养的一只小猫儿,一只小狗儿,一只金丝鸟,你是用来哄他开心的。你懂吗?”

郁禾不懂。

但是郁禾听到沈夫人的管家说,每个月给他一万块的薪水,还包吃住,这个郁禾就非常懂了。

那时的郁禾想法非常简单,他只想着做够这一年,就可以继续回高中读书了甚至还够他上大学。

激动万分的郁禾当场表示要给沈夫人唱一首感恩的心,但被蓝溪给拖了出去。

没过多久,沈家的豪车来接他,郁禾。

那一年,韩国的某个组合红透半边天,他也跟风留了半截子长发,染成金黄的颜色,每天都要用上小半瓶摩丝,才能维持那个酷酷的发型。郁禾认为自己特别帅,每天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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