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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毕业证。因为是训练期，两人为此跟俱乐部请了一天的假。

莫凡拿到冠军后，有退役的打算。他一退，亓凌也不会留下，经理好说歹说，总算将两人留在基地。

这两人在基地的地位超然，一干队员每每看到都咬牙切齿。

他们每天训练十个小时，对方只要跟他们打配合训练，每天训练的时间五个小时可能都不到。基地对这两人管的宽松，当宝一样供着。不需要混直播时长，不需要补兵训练，简直不要太轻松。这在整个电竞圈，都史无前例。

这不是最郁闷的，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这两个人每每在他们面前秀恩爱！

莫凡：……

不过就是凑在一起说说话，怎么就是秀恩爱了？

lgt队员：你们两站一起，空气都变成粉红色了！

莫凡：怪我咯？

这真的不怪他好吧？是你们带有色眼睛看我才对。

许文威开始得到消息的几天，都没有跟莫凡说话，可能心里有些难以接受。

莫凡是gay？那么，以前跟自己的相处？

许文威觉得他有点想多了，莫凡跟亓凌两个人的感情摆在那，腻人的要命，怎么会对自己有想法。

将脑中可笑的猜测甩去，许文威最后接受了两人的关系。

其实在莫凡看来，许文威接不接受都无所谓，大不了就离开战队。心怀芥蒂，对战队的发展并不利。

莫凡参加了同级学生的毕业聚餐，期间不时有人用激动复杂的眼神看两人。

“凌、凌神，凡神，我能跟你们要个签名吗？”

莫凡只是来走个过场，正要离开，一旁走来一个红着脸的女生，找两人要签名。

“当然。”

莫凡拿过对方手上的本子，写完递给亓凌，让对方签上。

女生眼神激动地偷偷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控制不住地笑起来，“谢谢，祝你们幸福。”

莫凡一愣，笑道，“嗯，我们会的。”

莫凡以前在学校上晚课的时候，亓凌都会在吃过饭后送他去学校，然后在对方下课后等在门口，两人一起回去。班级早有传闻，这两人是一对。

不过，这都是班级女生私下的yy，并没有证据。

后来，莫凡提前毕业进入电竞圈，班级里的同学都知道。别人说起，他们也会自豪地说上一句，“我以前跟凡神是同班同学。”

在总决赛现场，看到亓凌跟莫凡告白，一众女生高兴疯了。她们比粉丝幸运，吃了一学期的糖，每每都被虐到，却还是甘之如饴。

*****

亓凌不喜欢出现在镜头上，莫凡便跟着他，很是低调。偶尔两人开直播，也是不开麦不开摄像头。要想看到两人，只能在其余几人的直播间发现两人走过的身影。

cp粉们很高兴，同时也很苦恼。

cp是有了，但cp不发糖怎么办？

幸而，莫凡仍是职业选手，一些大小赛事都会出现。cp粉们会将抓拍到的两人互动的镜头发上微博，以慰一众分丝想要吃糖的心理。

并不是所有粉丝都是支持的，有因为这个脱分，跑来两人微博下喷的。这时候，莫凡就不得不感慨腐女的强大。每每遇上这种情况，这群可爱的女生分分钟化身战斗达人，将喷子说到不敢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群腐女怼人的方式很奇葩，既不骂人也不跟人家争执，只在对方的评论下发上一堆男男那啥的话语，直接将喷子吓跑了。

腐女果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莫凡感慨。

退役时，两人的粉丝哭成一团。不过，莫凡并没有因此离开电竞圈，而是在lgt跟亓凌一起担任教练的职责。这一个反转，让没有防备的粉丝真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算了吧，谁让我们喜欢他们呢？

后来，俱乐部投资商出现问题，两人干脆将整个俱乐部买了下来。

想起曾经的队员一脸崩溃看着他们的表情，莫凡就忍不住发笑。

两人平时很低调，家庭背景也一般，突然跟他们说，这两个人都是亿万富文，谁听了都会吓一跳好吧？

原身的家人，莫凡每年都会寄一笔不菲的赡养回去。尽孝心？不好意思，莫凡没有这个善心。

这个世界，两人一起白头。

合上眼，莫凡被系统送回去。亓凌的眼神穿过墙壁，望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头发从苍老的白色，一点点染成墨色，褶皱的皮肤重新变得光滑莹润。眨眼，他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点点恢复成初时的模样。

系统这一次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留了下来，“你不能跟过去。”

“为何？”

说来奇怪，在修真界，亓凌没有发现莫凡身边的系统，但一进入这个世界，他却能感知到莫凡身边的另一个存在。

若不是在系统身上感知到撕裂世界屏障时，那一道熟悉的气息，亓凌一定不会容忍对方的存在。

他不是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莫凡不曾对他提起，且他初见莫凡时，莫凡认出他来，却要装作不认识的行为，让他打消想要探究的欲望。

对方的存在可能是不被允许的。想到两人分离时，那一道劈向莫凡的天雷，亓凌眼神一沉。

亓凌比谁都清楚，天道的规则。这个存在，可能就是莫凡能够穿越世界壁障的渠道。一个能穿越世界壁障的存在，不是太强，就是消失了，而对方的气息很弱小。

一人一系统的交涉莫凡并不知道，被传送回空间，莫凡等待许久，才看到系统的出现。

莫凡，“亓凌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跟来？”

“凡凡，我以前对你说过，如果你的实力在世界意识之上，对方就会畏惧你，主角就是那样的存在。”

“仅仅是这样？”

“修□□，你将自己的药力灌入主角体内，主角拥有飞升的实力。飞升上界，是一种撕裂世界屏障的能力。你离开的时候主角应该是察觉到你的气息，跟了过来。”

“那他下个世界还会跟来吗？”莫凡有些期待。

“上个世界是因为凡凡你最后要见他一面，我被天道察觉，所以世界有了漏洞，他才能跟来，这个世界他是不能追踪到我们的。”

莫凡眼神一黯。

“不过凡凡你不用担心，下个世界主角还在。”

“你怎么知道下个世界的主角是他？”

系统：……

糟糕，说漏嘴了！

系统对手指，结结巴巴道，“那、那个，他在每个世界不都是主角嘛，所以下个世界肯定也是啦。”

莫凡眯眼，“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没有。”

更像有事瞒着他了。

“凡凡……”

“嗯？”

“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