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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这东西用的多了,脸部皮肤就会变得越来越娇嫩,有些像现在的光子嫩肤,是牺牲皮肤的正常新陈代谢造就的白肌现象。

童简鸾在现代经营娱乐帝国,明星们私下用的各种方子他心中都有数,只是这些东西既然是由古方配置,那自然有东西和他们相生相克,正如天底下所有的东西,都是一物降一物,哪怕是人为的比较复杂的东西,也是有解药的。

不然当初赵敏怎么用七虫七花膏,把张无忌给吊牢的呢而七虫七花膏的药方和配方,不也是相同的物质,只是顺序不同么

火葵和混玉是一热一寒的物质,他们的解药是珍珠粉配红莲的花瓣汁液,只是这解药的配方比较娇弱比较敏感,它厌恶其他任何东西混杂在其中,比如用了解药又泡玫瑰花瓣澡,那可就完了,脸虽然会娇嫩,但其实这只是一段时间的现象,那之后脸部会脆弱,尤其是不能受寒,否则会生像冻疮一样的东西。

可想而知脸上生冻疮,尤其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生冻疮,那是多么让人痛心的事情如果蓝元宁这时候忍不住痒抓了抓,那就无力回天了,就像现代人忍不住挤痘痘,肯定是要留疤的,除非她穿越到现在的棒子国。

但显然穿越这种事情,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不是随便想穿就穿的,他穿越前还听到一句“魂兮归来”呢

童简鸾想到这里忽然僵住,他怎么忘了这一出了

那时候他蹲在马桶上幻想,结果眼前一花,耳边听到一句“魂兮归来”,结果就穿越了

他愈发的觉得自己的穿越不是偶然,但现在没有什么人过来认亲,也让他不能轻举妄动,毕竟总不能见个人就问“是你让我穿的吗你知道我来自华夏共和国吗你会召唤术吗”这样的蠢问题。只能凭着那时候那个声音去寻找了。

这可难为死他了。

算了不要发愁这个了,为什么要想这么久远的事情童简鸾忍不住抓头发,觉得古人抓掉一根头发挺亏得,因为要长很久才能长这么长。

事情太多了,不过好在脑子够用,一件一件安排过来。

首先,云锦回来了,于是童简鸾让云锦易容,去冬园那边坑蒙拐骗,一方面将解药的配方给蓝元宁,坑点小钱;另一方面让她“不小心”透露给蓝元笙,这个解药配方的坏处就是不能泡花瓣澡,尤其是玫瑰花瓣,然后大肆渲染一下这个的坏处,之后回来就好。

之所以叫云锦去,就是因为她跑得快,用得顺手。

童简鸾则是去羊良舍看好东西去了。

据容玖说,那些搬来的东西里面,有不少是珍品。

现在童简鸾想到这个名字,总是有种淡淡的惆怅,很想把他踹到一边,但每次想踹他,就觉得跟踹自己的心似得,痛的厉害。

他现在走路特别快,都是穿越过来搞得,竞走当锻炼,以后一定缠容玖学轻功,不然光是这样步行速率,就已经极其拉低他的效率了。

他规划了一下自己的路程,准备去吃点早餐,然后再去羊良舍;在容玖那里,却遭遇了一点点小挑战。

容玖在宫外有府邸,是皇帝特赐的,叫青莲居。皇帝爱炼丹,还爱嗑药,所以容玖平日里身为司礼监的太监,是需要随时了解各种政务,朝臣们的动向。

又因为掌握了锦衣局,所以这些人若是行为不轨,就直接砍死;如果皇帝看谁不忿,想要弄死谁,他也是要上阵的;最主要的就是前太子的事务,这件事情是皇帝的心头刺,皇帝在这件事上,不仅派了他一个人,还有另一队人来监察此事,那边是皇帝的暗卫。

夺嫡弑帝杀太子上位的皇帝,大概永远都怕自己当年没有斩草除根。容玖穿着一袭青袍回到府中便听闻底下有人过来低声告诉他,说有前太子旧党过来刺杀他,刺客已经缉拿,就在警示堂,问他如何处置。

容玖慢条斯理的卷起自己的衣袖,他面色如常,丝毫没有熬夜一宿而生出眼袋,或者眼圈泛青,而是依旧精神奕奕,闲庭信步走过中堂,已经有人无声无息来到他身旁,用第三人听不到的声音道:“陛下有旨,将刺客即刻送往圣诏狱,不得有误。”

、 第24章 取血

容玖闻言顿了顿,脸色没有变,只是侧了侧脸,轻声道:“那便辛苦几位了。”

这正是皇帝身边的暗卫。

“公公说笑了,一起为陛下当差,是天大的荣幸,怎么能叫辛苦”那人滴水不漏的将容玖的话堵回来。

容玖提高自己的声音:“来人”

很快有他的心腹过来。

“将昨日缉拿那人交由这位大人。”容玖声音略为尖锐,正是典型太监的典型声音,他的表现一直这样无懈可击,从七岁到二十七岁,整整二十年,他已经做到炉火纯青了。

“麻烦公公了。”那人轻声说话,末了又加了一句,“公公还是进宫向陛下解释一下,为何昨日三更不在宫中的缘故吧,陛下今日,气色不太好。”

容玖这下终于从原来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变作了诚恳的笑,笑的情真意切,当得起一句“色若春晓”,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多谢大人指点。”

那人随即消失,好似从没有出现。

容玖深吸一口气,这次声音转低,“来人,换宫服,我要入宫。”

没有一刻,他便骑着马,直接打马进宫了。

容玖策马扬鞭入宫门,一路上见到他的人无一不跪,诚惶诚恐,容玖面色甚是威严,什么话都没说,把那些人吓得半死,心想这位千岁爷真是叫人怕极了,哪怕长得玉面郎君模样,也挡不住他心狠手辣给人留下的印象。

陛下在炼丹房打禅,容玖进门的时候声音非常轻,还是惊动了这位帝王,他眼皮子一抬看见容玖,也不吭声,容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跪了许久。

他进来的时候还是清晨,皇帝打禅之后又吃了顿饭,吃完饭之后继续打禅,叫他跪了许久,直到中午才又睁开眼睛,好像才看见这位权倾天下的九千岁,好像不知道对方已经在这里跪了近两个时辰,只是缓缓道:“容玖,你太叫朕失望了。”

容玖立刻以头抢地,“奴婢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皇帝笑了,“看来是朕近日太过于放纵你,以至于你忘了自己的本分。”

容玖微微阖上眼睛,然而不过片刻他便睁开,声音似是毫无波澜,目光也似古井深潭,只是有心人便能听到其中委屈,“奴婢愚钝,是奴婢僭越了。”

“僭越”皇帝被他用的这个词吸引,“你哪里僭越了”

容玖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才挺直上身道:“太殷圣祖曾有遗训,道我朝皇室需得立男后。奴婢见那日陛下夸奖了蓝家长子,便不由得想要揣测圣意,心想那人品行需得查上一查。未曾想到奴婢一叶障目,舍本逐末,本应一心伺候皇上,竟然想着去拿什么消息邀功,也因此不知有人闯入青莲居刺杀,延误了将这人交于圣诏狱的时机,更没有尽职伺候好皇上,是奴婢的错。”

说罢他又磕了三个头。

皇帝听得饶有兴致,“可有人告诉朕,你意图包庇此人,是前太子旧党,叫朕彻查你。”

容玖蓦地瞪大眼睛,似是不敢置信,之后自嘲的笑,“这人倒是觉得奴婢有大能耐,可奴婢父母双亡,因贫入宫,一介残废之躯,能有今日之殊荣,全是陛下之赏赐。常言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奴婢是为什么要放下这天大的殊荣,去和什么逆党勾结”

他连前太子旧党这五个字都没有用,而是用了皇帝最喜欢的逆党二字。

逆党,这两个字完全颠倒是非,现在的皇帝成了正统,那什么前太子旧党,不过是逆党而已。

你看,言语的艺术就在于此。

皇帝听了果然脸色有些舒缓,“如此说来,倒是朕错怪你了。”

容玖又是一跪,诚惶诚恐道:“奴婢惶恐,是奴婢没有尽到职责,玩忽职守,胡乱揣测圣意,陛下明察秋毫,一视同仁,乃是明君之为,何来错怪一词。奴婢自请杖责降职,以儆效尤。”

皇帝终于笑了,随意的挥挥手,“起来吧,你倒是舌灿金莲。”

容玖也笑了,雨过天晴一般,“奴婢谢陛下恩典。”

皇帝眼睛一转,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近来身体如何可会像从前一样因放血而危及生命”

容玖毕恭毕敬,“奴婢谢陛下之前赏赐,如今进补正好,只要没有放血过多,奴婢便能补回来。”

“那便好,你去张天师那边放足血,他昨日道上次的已经用完了,正好今日补上,朕觉得丹药甚是有用,近日花白之发有重归乌黑的趋势,你的功劳很大,放血之后可以领半月假,朕不用你在身边伺候。对了,想要什么直接批条子去吧,朕现在也不管那些凡尘俗事了。”

容玖柔声道:“是。”

他前往张天师行功房的时候脸色如常,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倒是天气越来越冷,大红狐裘之下,只叫人觉得他脸色愈发的苍白如玉,晶莹剔透。

张天师正在闭眼修炼,听到有动静,也不睁开眼,只是吩咐:“自取三碗血即可。”

“三碗”容玖看着那放在梨花木桌子上的玉碗,“是不是多了点”

张天师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看向容玖好像能穿透他的表面看到他的骨子里,“你时间不多了,自然是要奉献给陛下的,三碗不多。”

容玖缓缓将气呼出来,只道:“尊卿所言便是。”说罢也不废话拖延,直接掏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道口子,往玉碗里放血。

张天师闻到血腥味倒是静不下来心来,像是看到唐僧肉的妖怪,细细品味眼前一亮,“如今那东西又是浓了。”

容玖只是冷脸看着他,“是么”

“你这些日子有了长进,是遇见什么人了吗”张天师从榻上下来,在容玖身边打转,自顾自的推测,“你寿数本应二十岁便止了,是谁给你续的命”

容玖轻声一笑,“你我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这些事情,我没必要告诉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容玖:据我知道的剧透,你后边写的挺雷的

作者君:你不满意不然我陨石遁

容玖:你就不怕砸到自己

作者君:我考试还没考完呢

容玖:你是假装自己是学霸吗

作者君:我都萎的站不起来了

童简鸾笑:你从来都没坚挺过

作者君:滚

、 第25章 干将莫邪

张天师抚着自己的羊尾须,嘿嘿笑着,“长生不老自古就是所有人的梦想,帝王尤其,老道遍观天下数十载,也没有找到那人。主星隐匿,伴生星死寂,没想到居然有你这么一条漏网之鱼。”

“天狗食日,彗星贯空,天命所归。”容玖慢慢吐出这么一句话,“逆天改命不是你能承受的,放弃吧。”

这时候他该放的血也放完了,最后伤口上的血被自己吮吸入口,看着张天师的眼神狠厉,“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明白,否则哪一日就因为妖言惑众被乱棍打死,说不准夜眠于床,忽然就发现自己悬于房梁之上了,言尽于此,善自珍重。”

他转身离开,因为失血过多有些眩晕,踉跄一下,继续稳稳向前,那背影似是亘古如此,孤寂非常。

张天师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摇头,“不过是看个笑话,长生不老我才不想。”之后小声嘀咕,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连点自由都没有,闲云野鹤才是老道的梦想,要不是因为你师父,谁愿意往这笼子里钻呢。”

说着一条狗往他脚边拱,张天师看着那条狗,摇头叹息:“你说你就像这狗一样没脸没皮,怎么收了个徒弟跟猫一样你不知道,猫族和狗族从来看不对眼,一上去就打架吗”

那条死癞皮狗继续拱了拱他的脚,因为年龄有点大,有点掉毛,结果拱了张天师一腿毛。

“不安好心的狗”他骂了一句。

容玖脸色苍白,然而走出去之后他便又恢复那不可侵犯的高贵模样,将手腕转向内侧,那道伤疤便没人能看到,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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