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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头疯狂的舔弄吮咬,不一会,就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的红色印记。

丰满的胸部惨遭蹂躏,下身的花穴也没能逃过一劫,被舔弄着。两片粉红娇嫩的花瓣被无形的爱抚,肉珠被轻咬着拉扯。花穴内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进出出,不停勾动戳弄,搅着内壁柔软的嫩肉。身体从来没有被这般对待,所有敏感的部位被一并安抚着。原始的欲望喷薄而出,蜜液汹涌而出,不一会就在身下的地板上汇聚了一片水迹。

心里的害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倾覆而下的欲望。无形的灵异现象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紧窄的花穴一下子被捅了开来。眼睛看过去,不过是被透明的什么东西,捅出一个浑圆的洞口,好像是被什么抽插着,两片粉嫩的花瓣翻出了又插进去。洞口一下子缩小,一下子撑圆。门户一下子被挤得扁平,一下子恢复原样。蜜水流动不止,慢慢变成白沫,滴落到地板上的那一滩水迹上。

身体又是痛苦又刺激,阴冷的物什猛干着嫩穴,冷的让人生不出欲望。但他又太大了,是季初雨从未体验过的粗长,每一下都像是刺戳到灵魂深处,毫不犹豫的操干着她的软处,让她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花穴里敏感的战栗,突出的冠状勾动甬道内壁媚肉的褶皱,顿时酸痒难忍,刺激的季初雨浑身颤抖不止,高潮迭起。

她就这样被一直操干着,翻过来覆过去,里里外外被弄了遍,全身青青紫紫,不堪入目。就连后面的菊洞被一起开阔了,也没用力气阻止。只能被两个无形的鬼魅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疯狂的进入她的身体。

醒来之后,季初雨已经是在自己家中。从那以后,她的身体渐渐衰弱冰冷,对温热的需求,使她不间断的和男人来往。而且,只有她获得了活着的人给予的元时,才让她的身体渐渐恢复。每次被强行施暴过后,她便更加渴望同活生生的男性接触,变得饥渴难耐。

而她似乎也绽放出与以往不同的颜色,浑身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不用任何动作,都能吸引到她身边的雄性。

眼前这个同她欢爱的人,正是她接了一个外场主持工作的时候,与她一起主持的另一个司仪。她只是在后台稍微做了几个暗示,这个男人就把持不住,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按着她狂吻。他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抚摸着光洁的花穴,插得季初雨爱液连连。要不是后面还需要司仪的主持,恐怕他就直接在后台就把她给办了。活动一结束,男人立马去提了车,载着季初雨去了就近的酒店开房。接下来的事情就理所当然了。

季初雨这个人很矛盾,她一边想要解决这个麻烦,一边又放荡的沉沦在这种刺激的情欲之下。但是临雪渡知道,这样下去,对她的身体绝对是个隐患。果然,系统给出的指示也是出于此,只给出了简单的“驱鬼“二字。

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经疲力尽了,肉棒软软的随着蜜水和液滑出花穴。浓白的混合物流到床单上,汇聚成一小滩。临雪渡将身上的人推开,抱着被子遮住胸部坐了起来。周围没有一个人影,显然就是那些看不见的鬼魅的声音。

也许是经历了吸血鬼和狼人这种非同寻常的世界,临雪渡有了记忆以后,反倒冷静下来。虽然经常被这些鬼强占,却从来都没有被伤害过身体,这让她心中的恐惧渐渐消失无踪。临雪渡瞥了一眼床上闭着眼喘息的男人,起身下床。

正当她穿鞋时,一下子被人从身后抱住。是那个男人的身体,温热的,贴在临雪渡光裸的背上。他的手穿过她的腋窝,落在她胸前的丰盈上,大力的揉捏起来。

“你要去哪?我刚刚说了要操死你!”

声音已经是不同于之前的低沉沙哑,反倒透出一股阴郁的气质,就像是刚刚在她耳边响起的回声。临雪渡一惊,立马稳住心神,让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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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故事还能接受吗?

第一百零五章道长我好怕(二)高h

“去洗澡啊,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那我们一起。”男人提起临雪渡的身体,像是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下床。这个姿势,让临雪渡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对方的手臂担着她的两条腿,往两边掰开,花穴大绽,两片嫣红的花瓣张开,露出肥美的花蒂、排解的小孔和被插得合不上的小穴。那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浊液,随着花穴内壁的蠕动,从那个被插得合不上的小孔里流出一股股男子液和蜜水的混合物。

刚刚站定,男人的肉棒就迫不及待的钻到门户大开的花穴里,抽动起来。明显的,男人的肉棒和之前的尺寸差别很大。如果说之前那个尺寸,临雪渡觉得刚刚契合的话,那么这个就有些难以容忍了。这个姿势让男人不能深入,但是尺寸傲人,依然塞进去好长一部分。相较于之前更为粗长硕大的肉棒捅进小穴里,即使还有淫液的润滑,也让临雪渡觉得下身被撑满,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一想到,这还不是男人肉棒的全部,要是全部都进去的话,一定会把子宫都干穿了吧。

“啊啊……要坏掉了……好大,把小穴都撑满了……啊啊……”临雪渡伸手摸到下身,手指按住那颗充血的肉粒,揉按起来,一边按一边尖声叫出来。手指带来的那股酸麻致命的感觉直击脑门,让她硬生出一股尿意,也让下身不那么胀痛。

下身被快速的抽动,异于常人的肉棒将花穴撑得浑圆透明,连两片花瓣都隐没不见。粗壮的龟头在紧窄的肉壁里疯狂捣弄,交界处的隆起勾动甬道内壁的嫩肉,一股股令人窒息的快感蜂拥而上。她就好像是缝纫机上的一块碎布,密密麻麻的针脚扎在她的身上,钻出一个个小洞,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男人抱着她一步一顿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粗长毫不留情进攻着她软弱的地方,一路传来临雪渡无力的哀叫。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痛苦中夹杂着欢愉,每一句尾声都打着弯,勾引着男人更加粗暴的进攻。

进入浴室里,这像是一个专门给人偷情的地方,四面墙壁有一面全部都是玻璃镜子,正好对着入口的位置。一进去,临雪渡就看到自己以一个淫乱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猛烈的插着小穴。

原身的花户上没有一丝毛发,干净白皙,像是一个隆起的包子,临雪渡虽然对女性器官没有研究,也知道这是女穴中的名器白虎。

镜子里清晰的映出临雪渡的表情和身体。她的脸色如同醉酒,显出诱人的潮红,眉头微蹙,泪眼迷离,一张小嘴不住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被身后的男人干的快要窒息的样子。一条红舌随着不断溢出的娇吟,在口中翻动,妖媚入骨。耳朵上的红痣也与平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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