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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走的出来就是大成,走不出来就如月一般,走火入魔。功法中的八重境界,无不考量人心,入定之后进入幻境之中,过去种种立马扑面而来,仇人,亲友,爱人,痛苦的,温馨的,痴缠的,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楚。练过这个功法的人,鲜少有成功的,不是被恨蒙蔽,执念太重,暴毙而亡,就是被温馨的回忆困住,被妖娆的美人迷惑,永远存于幻境之中。西陵居客:实在抱歉,只是我从10月3号一直到今天都在上班,中间一天都没有休息过,所以甚少有时间写文,想写的时候灵感有没有,卡的深沉。。。但是我估摸着,再有两三章的样子就要结束了,我会好好写的。谢谢大家不离不弃,一如既往的支持!!!拜谢!!!

第四十七章多情总被无情扰(九)h

随着大脑变得清明,月焱就连之前同临雪渡一起睡的记忆都变得清晰起来。女子身体柔软的触感,含进口中的丰盈,幽然入鼻的体香,让月焱身上的血液快速的在身体的每一处窜动叫嚣。

连贯着倒带一般,杀死孙氏一门血腥的记忆,同师兄弟一起相处的记忆,入门的记忆,家人被杀的记忆,以及快乐的童年,嗷嗷待哺的婴儿时期,最后随着一声啼哭,回到最初母体的子宫里,仿佛过完了一生。

当幻境中的临雪渡褪下衣衫,全身赤裸将月焱搂紧怀里,然后哺乳一般将胸前艳丽的茱萸放进月焱的口中。她不同于平日高洁的表情,反而极其妖艳,眼眸中的黑色浓稠的如同墨汁,瞳孔周边似乎闪动着邪异的红光,双唇染着鲜艳的胭脂色,嘴唇轻启,口中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双眼也微眯起来,满脸沉沦。

“恩...”临雪渡口中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声音沙哑,酥媚入骨。

“月焱,这边也要。”明艳的脸上多出一分祈求,凌乱的发丝铺满光洁的脊背,缠绕着她纤细的颈部,显出一丝淫靡。她抓起月焱的手掌按在另一边胸部上,用力的揉捏。

“师父...”此时神已经不复清明的月焱,有些无助的看着她,不知做何动作。

临雪渡翻身将月焱压在身下,跨过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只听见撕拉一声,月焱胸前的布料化作碎片,露出白净的胸膛。在他身上的临雪渡仿佛化作一条美人蛇,将月焱紧紧缠住。她俯下身子,吮吻着月焱的胸口,唇上艳丽的胭脂在月焱的胸膛上留下一路鲜红印记。

她的指甲缓慢的划过月焱的胸膛,指甲轻轻的掐进年轻饱满的身体里,在皮肤上形成一道凹陷,彰显着年轻躯体的活力。

莹润的手指甲上涂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和月焱白净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透出无比性感的意味。她的指尖略微冰凉,月焱只觉得皮肤上似乎有一条蛇爬过,痒痒的,这种触感直接到达神经,让他的腰下升起一阵麻痹的感觉,全身紧绷到像一把拉紧的弦。

月焱活了十九年,第一次看见女性全裸的身体,第一次被压在身下,第一次被爱抚亲吻。从前,他也在江湖上行走过,那些江湖上的女子作风豪放的委婉的都有,只不过他从来只把这些女子当做男子,并且他防备心重,自然不会与人深交,所以不要说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牵手触碰也是没有的。

临雪渡的手往下,隔着几层衣料握住月焱的分身,用手掌在那一片区域轻轻抚摸。快慰之感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月焱只觉得胸口热的像是要烧起来。眼前的女人妖娆邪异,浑身上下散发着媚人的气息,就像是月焱长久以来的心魔,把他心中的束缚缓缓化解,引诱他失去理智。

“嗯~师父…”月焱口中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抓住临雪渡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开。

“呵呵,月焱不是说要我做你的妻子吗?你知道夫妻之间要做什么吗?”幻象中的临雪渡眯着鸦羽般漆黑密集的长睫,一双黑瞳泛着妖冶的红光,深不见底,仿佛看不到一丝亮光。

月焱一手抓着临雪渡的手,一只手抚摸到她的脸上,摩挲着她耳根的肌肤。她的皮肤微凉,如同无暇的白玉,滑腻不见一丝毛孔,真真映衬了那句冰肌玉骨。

“我的师父与我如同是云泥之别,就算是在睡梦中,我也不敢亵渎于她...”随着月焱的话出口。

“那你还记得,你对我做过什么吧?”临雪渡抽出手,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月焱的眉心,动作柔媚,如同无骨,散发着勾人夺魄的魅力。

月焱自然记得他自己做过什么,只要去回忆,手掌,舌尖都能清楚的记起对方的柔软与香甜。那日清晨,镜中的魅影让他久久不能忘却,削肩如雪,长发如瀑,即使对方对着镜子做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举动,但也无法让人作出非礼的举动。

他的师父,如同一个仙女一般,让人觉得多望一眼都是亵渎。

“她那样高洁出尘的人,又怎么会作出如此举动呢?”月焱眼神清明,慢慢吐出这句话。随着他的话落音,趴伏在他身上的临雪渡身影慢慢变淡,然后消失,就连散落在空气里的香味好像也一并消失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月焱松了口气,他的神识似乎是在云霄游走了一番,放松后整个人都感觉变得轻松了,他察觉到体内真气快速流动,丹田处隐隐发热,他似乎感觉自己的功力增进不少。

西陵:刚刚我才发现,原来没有第九章,还是肉,这个真的是……额……失误……

刚刚又看到,原来九一直在草稿箱里~~~~…………

第四十八章多情总被无情扰(十)

临雪渡找到月之时,他正在牧陵皇都的皇宫内,他穿着一身黑色缎面长袍,斜靠在金色的龙椅之上,手中正把玩着扶手上的龙头。他的脚下跪着瑟瑟发抖的太监,那人低着头,几乎跪伏在地上,双手向上托着一个摊着明黄色方巾的木托盘,那中间正摆放着这个世上最高的权利象征之物传国玉玺。

不过月并未看着那个太监,他的眼睛看在别处,临雪渡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很快便被他旁边的桌案上摆着的一个紫檀木盒吸引了过去,盒盖打开着,那里面装着一朵琉璃色的花朵,光夺目。那是水琉璃的真身,临雪渡突然意识到。

殿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越往里走气味越重,仿佛是走进了一大片浓稠的血浆里,却没见到几具尸体,可以看出这里已经被简单整理了一下。与此时气氛不搭的是,整个大殿在夜明珠的荧光映衬下,显出柔和的暖色调,衬得整个大殿一片柔和。

大殿内的一根石柱上,一个身穿银甲的护卫被用一只长戟钉在离地面一米处,他的盔甲雪亮,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着冰冷但柔和的光芒,他的鲜血顺着金色的殿柱流到地上,扭曲的血迹像是一道符咒,血液涌出他的喉管,发出细微的咕噜声仿若未知的诅咒。那护卫还不时地抽搐一下,看来还没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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