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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至今已是8年之后,当年才不过二十出头的两个男人,如今已然更加成熟了。

临雪渡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们,只是再次见面,他们是否还能认出她,她也不得而知,因为此时此刻的临雪渡意识进入的身体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少女而已。

系统的信息传递过来,临雪渡才知道她走之后的事情。玉姬死后,周陵悲痛欲绝,抱着尸体枯坐三日,最后被几个近侍强行拉开。他恢复神智之后,立即下令,削了周祁的爵位,贬为庶民。玉姬因未入皇室玉碟,不得葬在皇陵,周陵命人在玉琼山修建玉陵,将玉姬葬于此,派周祁守灵,永世不得在回大亓国都。周祁篡位未成,又失爱人,哀莫大于心死,领旨辞别帝都后,遁入空门,一心向道,守在玉琼山八年未再出现过,改字空忆真人。

而这一世临雪渡的身份是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名叫段玉柔,还未到及笄之年,身高大约一米五往上,一张清秀可爱的包子脸,身材嘛,还在发育阶段。段家在大亓也是由一些地位的,虽然家里没人在朝廷当官,但是却掌管了江南一带的水运。所以段家有女初长成,向段家求亲的人几乎踏破了门槛。好在段氏的老太太就得了段玉柔这一个孙女,不肯轻易松口,至今还未许配人家。

得到这一系列消息后,临雪渡就想立马赶去玉琼山找周祁。于是,她跟老太太说想去玉琼山白玉观求签,被派了几个婢女和护院跟着以后,临雪渡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玉琼山行去。

临雪渡看到周祁的时候,他立在一棵枯树下扫落叶,他就算是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没有了白玉珠冠加持依然鹤立鸡群,引人注目。他的眼睛仿佛只有扫帚和地上的落叶,其他一切和他无一点关系。临雪渡心中一阵堵塞,想要呼唤他的名字,声音却被哽咽在喉中,发不出来。

她突然想看看周祁对她回来的表现,于是临雪渡回到马车拿了笔,沾墨在手绢上写到“琼山落叶尽,天高云苍白,上前请真人,道是故人来。玉碎不复得,难为诚心待,菩提亦凄凄,还玉复归来。不知郎何想?近君情怯怯。”

写完临雪渡让人送去给周祁,她则躲在一边偷看周祁的反应。她写了那首诗告诉周祁,她回来了看见他了,想要上前告诉他故人归来,她能回来是因为他诚心动天,因为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所以心生怯意不敢前来相认。

哪知周祁看完后,根本就无动于衷,然后将手绢扔在地上,随落叶一起扫走了。临雪渡现在已经不是玉姬,不用再去扮演温顺听话刻意迎合的模样,所以此刻她躲在树后,气的直咬手绢。

周祁依然低头扫落叶,临雪渡从树后走出来,站在离周祁几丈远的地方,一张小脸圆鼓鼓的,眼睛瞪得忒圆。她立住脚步,手插在腰上,喊道:“空忆真人好生悠闲自在,玉柔本想叙旧一番,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是去帝都算了。”说完转身就走。

周祁闻声看去,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女娃娃,梳着垂挂髻,穿着一身杏色对襟直袖短襦,下配一条嫩黄色齐胸儒裙,系着绿色的束带,步摇上的流苏随着她说话的动作晃晃荡荡,哪里有故人来的样子。

临雪渡看了周祁一眼,提着裙子就要走。那眼神正如当初的玉姬一样,在送她去帝都的路上,她都是用这般眼神看着周祁。周祁脚下一点,纵身飞跃过来,几个丫鬟只感觉到一阵疾风袭过,再睁眼,哪里还有她们小姐的影子。

临雪渡口中一声来不及发出来的尖叫,在周祁放下她时,被堵在口中。两人身高存在巨大的差异,周祁需要把临雪渡的臀部抱起来,才能使两人对视。只不过此时,两人根本没有时间对视,周祁在放下临雪渡的同时,吻上她的樱唇,此刻正猛烈的汲取她口中的津液和呼吸。临雪渡双脚离地,在空气中踢着,有好几脚提到周祁的小腿上,才让周祁放开她的双唇。

“空忆真人乃是一介道人,怎可做出拐带良家少女之事?”临雪渡双手撑在周祁肩膀,直视他的眼睛,说道。此时此刻临雪渡才能看清周祁的样貌,八年的时间几乎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但隐约间还是可以看出,周祁脸部的轮廓比以前更加成熟深邃了,下巴下面还有刚刚长起来的胡渣,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淡然,少了一些锐气。道观的生活不比王府,周祁整个人清减了不少。

“你真是玉姬?”周祁问。眼前的少女除了那双眼睛,和玉姬几乎没有相同的地方。

“你说我是,我就是,你说我不是我就不是,我也就不会烦你,去帝都找皇上好了。”

“你敢!”周祁伸手打了一下临雪渡的屁股,佯装狠历的说道。他心中一大半偏向于承认眼前的少女就是玉姬,一小半则理性的认为玉姬已经死了,尸体还躺在玉陵的白玉棺内。

“你是怎么回来的?”看到临雪渡被他打了一下皱起眉头,周祁连忙揉了揉他刚刚打过的地方。

“这个说来话长,反正我现在是回来了。”临雪渡这样说,是想告诉周祁她现在虽然回来了,但是不确定哪天又会走。果不其然,周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把临雪渡压在腿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下,一边打一边说:“哪里学来的狗脾气,还会威胁起人来,真是胆大包天。”

临雪渡疼的直叫,双手乱舞,打着周祁。没把周祁打痛,反倒把自己的手打红了,委屈的泪眼汪汪。周祁见状,气也消了,抱着临雪渡坐在怀里,替她揉手。临雪渡从他身上跳下来,抖抖裙子,说道:“我再不回去,下人们定要将这道观拆了,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周祁说话,提着裙子就跑,直到遇见找来的丫鬟,才一起回到道观为香客准备的厢房里。

入夜,丫鬟们都去睡了,周祁从窗户进来,躺上床,将昏昏欲睡的临雪渡抱在怀里。这一夜,他什么也没有做,已经过了八年禁欲的生活,周祁并没有想要临雪渡的想法,更何况,临雪渡现在还不到及笄之年,算起来周祁比她父亲还长上几岁,她又是没长开的样子,周祁根本就不忍心下手。

隔天,周陵的眼线将飞鸽传到宫里,他看了内容以后,连下三道圣旨召周祁和临雪渡入宫。

一路上两人均是忐忑不安,临雪渡想见周陵,但是帝都近在眼前时,她又害怕。人古诗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两人死别八年,临雪渡不知道对方是否一如既往,还是已经物是人非。

马车穿过几道宫门,驶进宫中,时间已是日落黄昏,群鸟归林,偌大的皇宫显得格外安静肃穆。被宫人领进御书房后,周陵还伏在案上,批阅奏章。他抬头看向来人,目光一片肃然,荒凉如同沙漠。

八年的时间,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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