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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身为百兽之王,就算前面的铺垫让它态度变得稍微温和,可是它怎么能忍受被人骑在背上。白虎迅猛地奔跑起来,几乎要把临雪渡颠出去。临雪渡俯下身子抱紧白虎的脖子,在它耳边说着安抚的话。

看台上的人惊呆了,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奴隶,他们的声音慢慢低下去,最后都凭着呼吸,紧张的看着圆场中。

安德里亚拿下面具,身子微微前倾,骑在白虎身上的少女让他无比震惊。他想起之前那场决斗,少女骑在狮子身上,举起短刀,毫不留情的将狮子杀死的情景,那一次已经让他很是震撼了,而如今,场上发生的事情他有些看不懂了,他不知道少女要做什么。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短刀比在白虎的脖子上,临雪渡不管它能不能听得懂,自顾自的说:“我已经用这把刀杀了一只狼和一头狮子,如果你再不听我的话停下来,你将成为第三个。”话语中包含着杀意,就算白虎听不懂她的话,凭着野兽的直觉,它也能感受到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并不是开玩笑。

白虎像是有灵性一样,慢慢停下步伐。临雪渡坐直身体,坐在虎背上,眼底盛着天空的蓝色,让她的灰眸现出一抹沉静。棕色的长发已经散开,凌乱的铺在背上,她高举短刃,随着虎缓慢的步伐绕场环视,一身灰白的袍子下,蜜色的肌肤反射着阳光,晶莹的汗水折射出七的光芒,她就像是从希腊神话中走出来的狩猎女神阿尔忒密斯,高贵威严,美丽庄重。

全场鸦雀无声,突然有人喊出一句“阿尔忒密斯女神”,有几个人见状竟想要跪下膜拜。安德里亚的眼里装着看不懂的情绪,人们越来越慌乱,互相议论起来。安德里亚突然出声,终结这场闹剧。

“安静,热闹看完了,该散场了各位。”安德里亚的声音传出来,情绪不明。一队铁甲士兵打开斗兽场的大门,有些强制性的清空现场。

安德里亚站起来,他的金发如阳光般耀眼,甚至阻挡了面具上水晶的光芒。他站在大理石的阶梯上,冷漠倨傲,如同一个遥不可及的神祗。他把右臂往空中一挥,那只色的鹦鹉顺着他的动作飞起来,巨大的绿色羽翼展开,从空中掠过,然后消失不见。面具上的白色羽毛被风吹的起起落落,他的眼睛湛蓝如洗,像是天底下最清澈的宝石。

临雪渡从白虎背上下来,扬鞭一抽,炸开地面的灰尘,白虎慢悠悠朝着开启的闸门方向走去。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接,一个居高临下,一个卑而不贱,他们仿佛是天生的敌手,一旦遇到便成劫数。

“奴隶,你的名字是什么?”安德里亚率先开口说道,圆场中的女人让他莫名的想要去羞辱她,贬低她,让她不敢用那双毫无敬意的眼神看他,让她知道他们之间到底隔着多宽的峡谷,也让他自己知道,他莫名其妙的悸动是多么的可笑。

“莫里,莫里?洛夫?格莱森。”临雪渡回答,她依旧是稀松平常的态度,没有一点尊敬和恐惧。

“不,从今天起,你不在有名字,你只是一名奴隶而已。”安德里亚向临雪渡展示他的权力,剥夺了作为奴隶的临雪渡的名字,只是一句话而已。临雪渡眼里飞快掠过一丝不屑,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向安德里亚绽放出一个刺眼的笑容。

“不许笑。”临雪渡听话,起笑容,眼睛依然直视着安德里亚,她的眼神明显只当对方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气急败坏的安德里亚转身离去,两个侍卫贴心的将临雪渡带上。这一次没有蒙眼,一路走出斗兽场,斗兽场外有马车在那里等待着。临雪渡作为奴隶当然没有坐马车的权利,她被一个侍卫横放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到达巴特弗兰奥的伯爵府上。幸好路途不是很远,否则她绝对会吐出来。

刚到府上恢宏气派的欧式建筑在郁郁葱葱中显露出来,修剪的整齐的园林,大理石的雕塑,喷泉和绝对对称的格局是伯爵府的特色。临雪渡仿佛置身于童话之中,目不暇接。走过的路上,摆放着一方巨大的石桌,那上面有一局残棋,临雪渡有些好奇,不觉止住脚步想要过去看看,只是身边两个年轻力壮的士兵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粗鲁的推搡着她离开石桌。

行走过曲折的植物迷宫,临雪渡终于到达大门口。两个侍卫示意她自己上去,就分作两边站住,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好像两座雕像。临雪渡只得一个人走上台阶,推开半掩的大门走进大厅里。

不等她仔细欣赏主人的心布置,就有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走到她的面前,领她上楼。二层楼梯的分叉口,一张巨大的油画让临雪渡不得不注意到。画上的男人一头金发耀眼如光,身穿银色盔甲,手持一柄刺剑放在胸前,他的背后是广阔的白云蓝天山河大地,仿佛他便是普照万物的光源,画中人正是安德里亚。画中的安德里亚有着临雪渡从未见过的表情,目光坚定,深海般的蓝色瞳孔让人沉醉不已,嘴角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为他更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楼梯的尽头,安德里亚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击剑服装,手里握着一把银色的刺剑,他在空中舞了一个剑花,剑身刺透空气发出凌厉的唰唰声。

临雪渡跟着安德里亚来到三楼的剑道室,偌大的剑道室的地面上铺满了木质的地板,墙角摆放着几个架子和柜子,上面装满了击剑的服装,头盔和护具。剩下空白的墙面则挂着各种各样的刺剑。

“挑一把。”安德里亚说道,他转过身来,面上的表情和油画当中如出一辙。

第二十七章笼中的玫瑰(六)

剑是很真实的剑,区别于现代竞技场上连衣服都刺不破的花剑,剑道室内每一把剑都足以切开人的皮肤,刺穿人的心脏。

临雪渡大意之下稍不留神就被剑术高明的安德里亚划破了手臂,被划破的地方不会流出很多血液,只会留下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痛。疼痛让临雪渡集中起神,再不敢小觑面前的男人。临雪渡没有学过击剑,又不懂其中窍门,所以即使她武力高强,也在灵活的安德利亚手下受了好几处伤。每道伤口都是一个血痕,有的甚至还把衣服划破了。

“至于这么认真吗?”临雪渡想着,却没敢松懈一秒。为今之计她只能凭借武力避开同安德里亚的正面交锋,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身上的伤口在增加,临雪渡也慢慢熟悉安德里亚的攻击方式和击剑的窍门,临雪渡开始进攻。

整个剑道室里都是剑身碰到一起清脆的声音,两个人开始加快速度,不在局限于击剑这样优雅灵活的形式,而是不顾一切的进攻。

临雪渡虽然武力值高,但是身为女人,体力绝对占据下风。安德里亚的眼睛渐渐充血,变得通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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