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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净净,不找寸缕地躺在宽敞的办公桌上,办公桌与臀部的交合处,布满晶莹的水渍。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已经依靠左右手姊妹解决了好长时间生理问题的苏允行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不过一会,苏允行的分身再次勃起,这次他不慌着进入,而是握着分身在临雪渡的花穴入口摩擦。花穴的两片花瓣不停地开合,吐出蜜液,亲吻着苏允行的前端。蚀骨的快感顺着下身,传递到大脑,快慰的无以复加。

“今后,没有艾胤文,没有允列,只有我可以吗?”苏允行的语气似是威胁,下身久久不动,让临雪渡的小腹升起一股空虚感,她想要靠近那片炙热,却被苏允行压的紧紧的不得动弹。“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苏允行回想着自己打飞机的这段日子,觉得分身都要被自己撸细了。从前他并没有这般渴求过一个女人的身体,现在他只想着,如果这个女人想要高潮的话,他会每时每刻只要她想,他就给她。

苏允行生来性欲淡薄,在一众好友的结束了处男之身的时候,他还是个没有打过飞机的青涩男。被好友嘲笑也无所谓,因为他根本不像许之言那样,恨不得长在女人身上。许之言换着法的给他介绍各种环肥燕瘦的女人,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他那个时候的力都放在学业上,所以毕业以后,他获得金融、管理和宗教学三学位,其他人则是勉勉强强毕业而已。所有的好友都以为他性冷淡,每天看着他,害怕哪一天他就出家了。

后来他进了公司,有时候为了应酬也会和一些女人睡,才让大家放下心来。可是,自从那张裸背进入他的生活后,他再也无法控制的想着这个女人,想要进入她的心总是平静不了,他才知道他是个欲望多么可怕的男人。

就像是一把钥匙开一个锁一样,我们抛去那些相同的备用钥匙的话,那么一把钥匙只能有一个和他契合的锁头。而苏允行这把钥匙,也就只能开临雪渡这一把锁而已。如果今生没有遇见那就是无缘,遇见了就是唯一。

逢场作戏太久,就会让人忘了怎么爱人。忘记了又如何,女人是上帝拿男人的肋骨做成的,遇到了,即使不会爱,心下的那部分缺失却不会痛了。而男人,又怎么会让自己痛呢?

临雪渡抱住苏允行的脖子,心里暖暖的,薄情的男人总是伤人,但是一旦想要拥有就会变得执着偏激,这就是爱情的开始。临雪渡本就渴望着苏允行的爱情来帮助她完成任务,那么面对此时深情的男人,她当然毫不犹豫的接受。

“允行,爱我,狠狠的爱我。”魅惑的声音在男人耳畔响起,搅的他的心泛开涟漪,水波荡漾。

“好,我以后,每天都爱你。”苏允行回复着她,像是说着性事,又像是情话。

苏允行将临雪渡抱起来,分身重重的刺进花穴内,戳到深处。如果说通往女人的心是通过阴道的话,那么,苏允行正在临雪渡的心门口,这个自知很难再为男人打开心门的女人,也为这一刻的温情而感动了。苏允行每一下都重到将临雪渡撞得跳动起来,每一下都戳进深处,粗壮的分身被紧致的花穴包围,如此契合,每动一下都引得两人的灵魂为之震颤。

乳房在撞击之下,摩擦着高档的衬衫布料,尖头发硬挺起,渴望被爱抚。身下蜜液泛滥成灾,打湿了苏允行没有脱掉的西装裤。苏允行将她抵在墙上,双手捧着临雪渡的臀瓣,用力的推动腰肢,临雪渡的红唇中发出愉快的低吟。

“嗯,重一些,在重一些,狠狠的要我。”在苏允行的抽插之下,临雪渡快活的蜷起脚趾,整个人都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酥麻了。

“如你所愿。”苏允行的下身快速挺动,在花穴内抽插,他的头埋在临雪渡的玉乳之间,吮吻啃咬,像是要把她撕裂吞入腹中。疼痛带来的快感让临雪渡尖叫着到达高潮,整个花穴蠕动,舔舐着苏允行的分身,他从来没在做爱中获得如此快感,又捣了几十下后,将一股白浊射进花壶。

临雪渡吻上苏允行的唇瓣,耳边响起k毫无情绪的声音。

“恭喜玩家完成此次任务,新的任务已经开启,欢迎进入。”

耳边苏允行的喘息声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幽暗的灯火。空气中氤氲着潮湿的气息,汗液、尿味、馊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临雪渡几欲吐出来。

k的声音传入临雪渡的耳中,将她领入意识境界。蓝色界面显示着临雪渡的个人属性值,随着大脑记忆的传来,临雪渡最终将任务完成所获得的属性添加值加在了武力值上,让原本已经是五十的数值一下子增加到85。

是的,临雪渡将前两关的属性添加全部加在了武力上,原因则是这一次的任务非同寻常。

身体的主人叫做莫里,拥有着一头棕色的短发和一双浅灰色的眼睛。她的身材发育的玲珑有致,有一身好看的蜜色皮肤。可是她却是个奴隶,并且不是一般的奴隶。

莫里和自己的哥哥科林都是被俘虏来的,侵略了他们家园的士兵将他们所有人都关在一个牢房里,每天吃饭,睡觉,方便都在那一隅潮湿的环境中,不少人染上肺病死去,就有士兵进来把尸体拖走,扔到乱葬岗。

莫里和科林是少数活下来的奴隶,他们天真的抱着幻想,以为活下来就好,却不想还有更加严酷的考验等着他们,那就是取悦那些贵族和奴隶主,甚至和曾经的他们拥有同样身份的自由人。

那些人想着法儿的折磨这群奴隶,甚至仿照古罗马的斗兽场建造了一个大型的竞技场,能容纳一万多人。奴隶被带到圆场中间,或与兽斗,或与奴隶之间斗,或与某个剑术了得的角斗士斗。

奴隶们渐渐死去,新的奴隶又补充进来,这种源源不断的煎熬,让每一个人活得心惊胆战。下一个轮到谁,死去的又是谁,这种思想让奴隶们惶惶不可终日。就像是连环杀手向你发布了一封死亡预告信,说他将会在某个准确的时间来取走你的性命一样,被判死刑不可怕,等待死亡的过程才是一步步击垮人内心的利刃。

临雪渡躺在科林的怀里,他的铁臂将她搂的铁紧,胸膛源源不断的热量温暖着她,心跳扑通扑通有节奏的发出有力的声音,让临雪渡莫名的安心。

“玩家您好,您本次的攻陷目标是……”k说道一半的声音突然断掉,没了下文。临雪渡一惊,立马在心里呼唤着k的名字,却依然没有回声,这让临雪渡的心里生出不安的情绪。

科林睡得很不安稳,他抬起腿压住临雪渡的腿,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宽广的怀抱里,动不了分毫。这是他们被俘虏以后,科林养成的习惯,他就算是睡着,也在保护着妹妹不被他人侵犯。临雪渡心里淌过一阵暖流,在这个便宜哥哥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搂着他的腰闭上眼睛。

牢房外的火盆里,木炭烧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溅出一道道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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