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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角一起,活到了最后才为了主角而死。

按理说演一个会死掉的角色是比较忌讳的事,但是这个人物虽然最后的结局是死掉了,却是一个非常拉好感的角色。

在电影中,孟饰演的男主林洛,本是江湖中一个名门望族的小少爷,无忧无虑地长大到十三岁,突变陡生。

有一术士高人,通过秘法窥得天机,最后得到了一个预言无需十年,天地将陷;林家之子,一线生机。

之后便力竭而亡。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结合当时灾害频发,疫病祸人的现状,无数人相信了这句无法得到证实的话,一时之间,国将不国,盗匪横行,无论江湖抑或庙堂,无人不乱。

彼时秩序,江河日下。

也有人不想坐以待毙,扬言还有一线生机,号召江湖人士团结一心,共寻所谓的林家之子。

很快,他们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林洛的身上。

无数所谓正义的江湖人来到了林家,要求他们交出林洛,林家自是不肯。极度恐慌之下的江湖众人,早已被那一句预言搞得猪油蒙了心,竟对林家群起而攻。

慌乱之中,林家人只能护得林洛悄悄离开,好在林家经营多年,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密道,才保下了他这一条小命。

年仅十三的林洛被父母拼死护着逃出了林府,走前他回头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母亲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就是在这里,剧情被更改,原本只有林洛一人活着逃了出来,更改之后,多了一个,便是林池。

林池是林家夫妻年轻时在外游历养的孩子,大林洛八岁,与林洛无忧无虑的童年不同,林池可以说是被林父林母从刀山火海里救下来的。

他的生父生母是谁早已无从得知,林氏夫妻见到他的时候,正是他们围剿魔教之时。

解决了难缠的魔教教主,林父林母无意中闯入了一座山洞,发现里面竟然遍地尸骨,碎尸一块块地散落着,穴壁上满是已经干涸和未干涸的鲜血,而林池,就是在那里被发现的。

这孩子像狼一样盯着眼前的陌生人,似乎只要对方有一点令他不安的动作,他就会拼死反击。

林母是个温婉的女人,看着这个半大孩子的境况,心中十分不忍,和林父一合计,两人算着差不多也该回林家了,便决定把这孩子带回家去。

跟着回到了林家,林池本身的经历和性格让他对于身周的一切都有着一种病态的警惕,最初的时候,除了林父林母,林池甚至不许他人近身。

因为孤僻,也没人愿意和他一起玩,无论在哪里,同龄人都是抱团的,所以林池一直是自己一个人。

而且总有人说,这孩子邪气,看起来像是会吃人的野兽。

直到林洛出生。

随着林洛渐渐长大,林池的性格也在逐渐变化,在还没有人愿意靠近林池的时候,林洛就不怕他,小小的林洛,是林池唯一的玩伴。

让林池和林洛一起逃走,除了也想救这孩子一命之外,林母也是希望林洛不会太孤单无助。

而刚才王导说的全剧的华之处,正是最终林洛黑化之后要与对立的江湖势力决战之时,林池拼死护他,最后身亡的一幕。

林池把所有罪业都扛到了自己肩上,用自己的生命兑现了对林母的承诺。

林池被杀害的时候的确是全剧的高潮部分,本身《横刀》作为一个大男主电影,主要讲述的是林洛从一个丧家犬一路逆袭黑化,最后逆天改命,吊打那些封建自私的江湖人的爽文故事。

更改之后,多了林池这么一个角色,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为电影的基调蒙上了一层沉重的色。

仔细听着王导的讲述,对于剧本里的一些东西,景其实还有很多不太理解的地方。

人类是个复杂的物种,才刚刚进人类社会生活不久的景,对于人类之间那些复杂的感情,还是一知半解。

想来即使是活了几千年的巴蛇,也不一定敢说自己完全能读懂人的心思。

虽然人很浮夸,但是王导不失为一个有经验又有才华的名导,他这一番串讲下来,无论是孟还是景都很有获。

结束之后,猩老板终于找到机会和景说话。

“少……”

“叫我景就行。”景笑着打断了猩老板的话头。之前猩老板总是叫他主子、少爷什么的,这让景十分不自在。

从小一直和深山老林里的兔子狐狸相伴,化形之后接触最多的人类就是隔壁村狗蛋,景其实完全不在乎那些尊称敬称之类的东西。

刚好赶上午饭时间,孟奇遇上点突发事件,一时半会过不来,不放心让孟自己回去,就拜托王老帮忙照看着。

王导家就在附近,正打算带孟回自己家吃放,看到景和猩老板在那说话,也走上前去,热情邀请他们。

猩老板是希望景去和王导吃饭的,能和有名的大导演搞好关系,这对景来说是好事。只是,景的情况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必须情况,景多半不会愿意。

正准备开口替景拒绝,却听他道:“好啊,那就叨扰了。”

景答应得太干脆,猩老板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看了看缩在王导身边的小团子孟,景笑着对王导道:“真是麻烦您了。

目瞪口呆地看着跟在王导后面和孟并排走着的景,猩老板心里一万个问号,他还记得巴蛇离开前吩咐他看着点景,那孩子脾气暴躁。

暴躁?

虽然方才二人已经在刚见面的时候互换了姓名,但是景看得出来,小朋友还是有些紧张,不像他在电视上见到的那个元气满满的孟。

假装不经意地靠孟更近一点,景微微侧身,低声问道:“多大了?”好像跟在老师后面窃窃私语的小学生。

正在低头想事情,被景没有预兆的发言吓了一跳,孟的耳朵微不可查地抖了抖,许是刚刚景靠得太近,白嫩嫩的耳垂一下子变粉了。

抬头看到景正盯着自己看呢,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满十八岁。”

我怎么可能镇得住他啊!孟内心在哀嚎,他没忘了自己的角色最后是旁边这人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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