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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妹子一听,兴奋的道:“这回的海带可老厚实了,还有那海米,对了,还有几捆干鱼呢,你瞅瞅,老好了。”我感觉自己已经不会笑了,谁能告诉我,海米和海带真的算是海鲜吗?不过,聊胜于无,我还是挑了一些,至少煮粥啥的还是可以借个味的。

至于那几捆干鱼,我就买了两捆,因为数量实在太少了,几个售货员也都要合钱买一些。我又买了些牛羊肉,卖牛羊肉的,他们会把骨头都剔出来不要,因为都知道我家有好几条狗,所以看着我来,就划拉划拉都给我了。

路过孤儿院的时候,我把大半的牛羊肉都留给了孤儿院,那几个肘子我自己留下了,因为这肘子送进孤儿院,这老些孩子也没办法分,还不如把大块儿的牛肉拿进去剁成小块儿,加上萝卜给孩子们解解馋呢。

第82章

一个色泽金红、软烂鲜香的红烧肘子,一道香辣鲜美、蒜味浓厚又肥而不腻的蒜泥白肉,一盘子炒花生米,在王立秋的提议下,炸好之后,只撒了盐就完事儿了,像m市那样做,头一次两次吃个新鲜还行,多吃两次,就感觉有些腻,尤其是一顿吃不了,等下顿端上来的时候,就有些皮条了。

这最后一道菜是给我自己做的,用辣椒油和盐、糖、醋炝拌的白菜丝,打下手的王立秋笑话我是个穷命人,泛着肉不吃,吃些白菜,我笑着说:“我可真没有你们那套口福,肉我能吃两口,再多就腻了。”

进门的何欢接道:“那是因为你没缺过吃的,肚子里不缺油水,要是让你尝过挨饿的滋味儿,别说这离老远就勾人的肉香味儿,就是生肉你看着都恨不得咬两口。我那会儿被折腾的时候,做梦都是大肉块儿搁我嘴边儿晃悠。”

正好王润生过来给喂鸡鸭来了,我赶紧招呼他进屋一起吃饭,让王立秋去把花伯来和顾学礼叫过来,因为知青都换成了跟大家伙处的很不错的程鑫一伙儿,也不用害怕谁再盯着我举报了,所以,这也用不着连叫几个人吃饭都畏首畏尾的了,只要不大张旗鼓的,一般就没啥事儿了。

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半夜,突然黑虎和黑龙一阵狂叫,我们放下酒杯,赶紧过去看看,只是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王润生看了一下之后说道:“可能是山上野牲口路过,没事儿的。”

我过去安抚了一下黑龙和黑虎,黑龙不经意的冲着墙外的一个方向呜呜两声低叫,又看了看自己的孩子们,我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招呼几人回去继续吃酒,只是朝黑龙吼叫的方向弹出了一颗药丸。

六个人,喝了三斤六十度的酒,尤其是我、王立秋和何欢都是一杯正好,两杯准倒的选手,这酒基本都进了王润生三人的肚里,所以,除了只是稍微喝了一点儿,让自己上了脸的我,剩下的人都已经醉了,我们一个个的,也顾不得起来洗漱,直接就东倒西歪的在炕上睡了过去。

天刚拂晓的时候,外面一阵拍门声,但是我却继续平稳着呼吸装睡,直到王立秋被吵醒,下地晃晃悠悠的去开了门,我听着门外王立秋带着哈欠声抱怨道:“大哥,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一大早就不让人消停!”

王胜利咳嗦了两声道:“小俞那?”王立秋困顿的道:“这不废话吗?才几点啊,不睡觉还能干啥?你找俞大哥干啥啊,没大事儿就等天亮再说,俺们昨晚喝到后半夜,这会儿都困得受不了。”王胜利道:“你们昨晚儿没听到啥动静?”

王立秋摇头道:“听啥动静?没有。”王胜利道:“那你回去继续睡吧,没事儿。”王立秋气道:“大哥,你昨晚上是不是让大嫂撵出去的时候,被门夹了脑袋?一大早敲人家门,说些不着四六的话,寻人开心是不?你等着,咱娘一直没给你开皮,你这是皮痒了,是吧!”

有几个人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了出来,王胜利有些恼羞成怒的道:“欠削是吧?赶紧滚回去睡觉去,少墨迹!”接着就是关门声和脚步离去的声音,王立秋不服气的嘟囔几句几句回来了,我翻个身咕哝道:“谁啊,干啥?”

王立秋往炕上一扎道:“我大哥吃撑着了,把他咸的没事儿干了。”赶着说,赶着就打起了呼噜,我嗯了一声也没继续说什么。直到又一阵叫门声想起,我这才披着衣服下地开门,看到外面村长等人我问道:“村长叔,一大早干啥啊?”

村长道:“小俞还没起那?”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不是昨晚有点喝多了,起晚了,正要起来做饭呢,你有啥事儿?找小秋啊?我去给你叫来。”村长摆手道:“不是,杨赖子昨晚死你家后院外头了,还搬了不少柴火,把下边挣出血死的,我问你听到啥动静没?”

我震惊的抬头,半晌才道:“怨不得昨晚上黑虎和黑龙没好命的叫唤,我们过去也没看着啥,他们还说是野牲口路过,我也没当回事儿,这可真吓人!”村长点头道:“谁寻思杨赖子,手这么黑,这是想烧死你们啊,也算是遭了报应。”

大家也都一脸后怕的点头道:“杨赖子平时也就偷奸耍滑,没想到还敢放火杀人。这人也是真作死,刚被阉了,就敢抱着柴火打算放火杀人,这直接就遭了报应,人都死透了。”我跟着一起去看了看杨赖子的尸体。

一个人指着杨赖子的尸体对同样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党爱军道:“你看他身体都招了这老些虫子了,这天头这么热,赶紧给埋了吧?”党爱军无所谓地说道:“那就埋呗。”说话的人有些为难的看向村长。

村长咳了两声之后说道:“杨赖子家的,你男人这都死了,你好歹回去给拿身干净衣裳换了,再给买口棺材装了,让他入土为安啊。”

党爱军无所谓地说道:“他就这么一身衣服了,他家哪有钱给他买棺材,再说,他还留下个疯妈,我哪有功夫管他?正好他搬了这些柴火,直接烧了还省事儿。”这话说的无情无义,但是,想她一个城里姑娘,却被逼的不得不嫁这么个东西,大家也没法说啥。

我摇头道:“要烧还是要埋我不管,但绝不能在我家这儿啊,也忒晦气了!”大家一听也是,村长点了几个人帮着把杨赖子抬到山脚底下,下面架了柴火,又淋了点儿油,直接就给烧了,看着火灭也就都走了。

回来的时候,大伙儿议论着:“这杨赖子下边好像直接生蛆了,不像是后来招的,要不哪能一宿就这样?”有的人就说了:“就这天,也没个人伺候,他下边阉完了那口子估计早就烂了,生蛆也没啥稀奇的。”

过来围观的劁猪匠道:“他下边生蛆也正常,估计小俞大夫可能以为我往上边撒草木灰不卫生,给清理了,其实啊,这阉割之后,啥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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