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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酒力,直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算是因为冻得太过,搓揉的时候,直接碰断了指骨也不曾动一下,直到黑玉断续膏的药效上来的时候,才哼唧两声。

这些孩子的手指和脚趾因为冻得太严重,几乎是揉搓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断掉,为了让他们少遭一些罪,我干脆用珍贵的疗伤圣药黑玉断续膏当冻伤药给他们都涂抹了一遍,将已经冻得坏死的手脚骨头都养护一遍之后,才让他们继续揉搓,保住了他们的手脚。

晚上十点以后,涂抹了葱鼻涕的几个孩子的肌肉慢慢恢复了过来,但是青青紫紫的样子还是特别恐怖。我这才示意大家可以将他们挪进稍微暖和一点儿的房间了,冻伤的人,必须慢慢的靠近温暖,否则会要了他们的命。

这几个孩子直到三天后才陆陆续续地醒过来,这期间一直用伴了红糖的小米粥的米汤给他们吊着命,只是他们刚一清醒,就点名要找吴老,这明显是奔着吴老来的。

听这个叫做卢腾的少年自我介绍是卢大山的孙子的时候,吴老激动的不行,一叠声地问道:“团长现在在哪里?你们怎么会到这来?为什么弄成这般田地?...”我制止还要再问下去的吴老说道:“您一样一样地问,别着急,您这样让孩子回答哪句?”

卢腾指着其他几个同伴一一介绍了一遍,都是吴老早年战友的后人,只是这些战友,这次都因为力保一个将军被打入□□,然后发配到黄旗屯劳改,卢腾几个孩子是尾随着押送卢大山的人混进火车的,等卢大山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撵他们了。

没等卢大山想出来怎么安顿他们,火车在邢家镇就迫停了,押送人员带着卢大山等人步行通过邢家镇,越过黄泥河一直到达黄旗屯,这可就苦了卢腾几个小孩子,一路打听着道,好容易找到黄旗屯,担惊受怕的卢大山等人好不容易盼到他们,但看着他们的样子差点儿没心疼死。

只是,他们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又怎么照顾得了孩子们?就在这时,他们想起了吴老给他们来信的时候说的,他在这里开了一座孤儿院,赶紧让几个孩子来这里寻求帮助,孩子们无奈,只能一边乞讨着一边问路,好不容易要来的两个苞米面,也紧着那俩小的吃,四个大些的孩子,几乎就是靠着啃雪块挨到这的。

听说自己的战友在自己的地方正受着罪,吴老彻底坐不住了,立即就要去革委会要人,让我一把给拉住了,吴老红着眼眶道:“我团长和战友正受罪那,你不陪着我快点儿去救人,还在这儿墨迹啥?”

我皱着眉问道:“叔,你这么去,能把人救出来?最后只能把自己搭进去,然后这个孤儿院就得解体,这些孩子没有您的坐镇,政府哪里会继续管?咱们必须商量出一个听起来合理又能把人救出来的办法。”

吴老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拉着我的手道:“对了,你小子一项鬼招儿多,是最有办法的,你快点儿想想,赶紧把你卢叔他们救出来。”几个孩子也都眼巴巴的看向我,我嘴里发苦却没法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死劲儿的挠着脑袋,逼着自己想招。

就在我差点儿变成斑秃的时候,潘建刚把我拉到一边儿,然后问道:“俞兄弟,你治心脏不是挺拿手的吗?要是能让刘主任他妈好起来,这事儿就简单了,这些挨批、斗的上哪儿,还不就是他的一句话的事儿?不过,你得悠着点儿,得让这个看起来特别难,还不能去根儿,时不时得留着点儿尾巴,让他得过来求你,能行不?”

第54章

潘建刚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养病吊胃口吗?这要是让我的爷爷、父亲知道,估计会先打断潘建刚的腿,再拾我,这是医德问题。但是,我摸着下巴,这个其实是可以有的啊,这心脏病在世人眼中本就是不可治愈的,我只要保证病人能正常生活,相信刘主任也就该知足了,到时候还能顺便救出吴老的战友们,又不会暴露萆荔草,算是两全其美啊。

我和潘建刚合计之后,又找了吴老商量,这事儿就算是通过了,不过,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怎么跟刘主任说,既不显得刻意,又能达到目的,最好是让刘主任过来求药,然后顺势找个借口将人弄过来。

要不怎么说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那,这连续小半个月的降雪已经让刘主任的母亲再也受不了,彻底倒在了床上,刘主任急得牙宣都犯了,就在这时,邻居钱建军却突然告诉他,俞鹿年能彻底治愈心脏病,但是,俞鹿年爱财,得看看你有没有能足够让他出手的钱财。

钱建军一家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的邻居,谁家什么脾性互相会不了解?再说,谁家心脏病能去根儿?真能的话,那就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了,但是,去年钱建军去了一趟他那便宜丈母娘家,这病确实好了不少,冬天虽然也病了两场,但是也没听说像往年那样严重。

于是,刘主任带着两瓶罐头,一个果匣子就去了二道河沟村,一打听才知道人初一开始就在孤儿院了,这不,又赶紧跑了过来,进门就直接将来意说了。

我自然是答应去给看看,但还是说道:“我家治心脏病确实有些独到的地方,但是什么能去根就纯属扯淡了,那钱建军是因为为人有些问题,我救了他,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以此为要挟,必须治好他,我这才懒得再搭理他,他因记恨才造的谣。

另外,我并不知道伯母具体的病情是什么样,你也知道,这医生是讲究药医不死病,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一准能治,如果治得效果不好,那也只能说是我学艺不,可不能因此不乐意。”

刘主任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我娘都病了二十来年了,这五六年是越发的重了,不管怎么样的结果,我们心里都有数,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让她好点儿,多活几年,少遭点儿罪,我们就知足了。您放心,这医药绝对少不了你的。”

我拾了医药包之后说道:“咱们还是现在就赶紧去吧,能救再说其他的,不能也省的耽误事儿,你也能赶紧看看别的大夫。”只是,当我来到刘主任家前边的时候,我却不肯再走一步了。

这里叫做新明路,在市区算不上繁华地段,这里的房子都是后建的,比较规矩的一趟趟连着的平房,样式大小都是统一的,每家就靠着院墙间隔。我指着这趟房子问刘主任道:“从咱们这头数,这第一趟第七家,第二趟第三家、第四家、第六家,第五趟第一家、第二家还有最后一趟的末家,是不是都有病重的人?”

刘主任有些震惊地问道:“您来过这里?”我摇头道:“我是没来过,要是来过,我就不会跟你走这趟了。”刘主任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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