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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扣下俞鹿年,让他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他们跑到火车站的时候,四处寻找却找不到人,最后一打听,原来俞鹿年没有选择中午到b市中转的那趟车,而是选择绕远多花钱到n市停留,然后坐车直达目的地。

若是现在,我的身份是下乡劳动改造,是要被遣送看押的,那肯定只能坐花钱少的那趟车,但是,因为我现在是为支援国家建设,放弃舒适生活条件的进步人士,我怎么选择那就都是自由了,只要在一定的时间内到达,谁也说不出什么。

相比于张队长的焦头烂额,我和孩子们就自在的多了,只是这上厕所稍微有些为难,火车上的厕所空间,显然是容纳不下我们爷四个的,即使三个孩子再小也不行,但是,让我把他们放在这里,我也是不放心的。

所以,我每次上次所的时候,只能厚着脸皮拜托列车长帮着看顾一下,至于孩子们上厕所倒是好说,敞着门也不怕被看到,颠颠簸簸的经过三天两夜,在我的睡前故事已经从狼来了讲到东郭先生之后,列车终于到了n市。

在列车长的热情帮忙下,我很轻松地购买到了去j省y市的火车票,只是,这趟列车是每周二周五各一趟,而今天正好是周三,所以,我需要在这里住两天,凭着介绍信,我很容易就在招待所订到了房间,只是,这条件说不上好,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晚上的时候,我们进空间去。

做为感谢,我告诉了列车长以及几个帮我们的工作人员,他们身上的暗疾,并将方子都告诉了他们,我不愿意欠下任何人情债,做为多年的鬼,我深知,这些债,早晚是要还的,早还完早利索。

来到这陌生的城市,我自然要带着孩子好好逛逛,老板娘很热情的介绍了这里的特产,在哪里可以买到最纯正的食物。我和老板娘道谢之后,就推着卸掉行礼后已经空了的自行车,带着孩子们向老板娘说的地方赶去。

这里因为是少数民族自治区,又是一个虽然热情,但绝对好战的民族,所以,对于有些事情管制比较松,比如,卖牛羊肉干或奶酒奶饽饽的牧民,我还遇到了不少推销腰刀的人,而且,这里只认钱币不认粮票,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个好消息。

我买了不少吃的,还买了两把锋利的腰刀,这里算是地广人稀的地方,趁着没人的时候,我将大部分的东西都偷渡进了空间,饶是如此,回到招待所的时候,老板娘还是一副震惊到的样子,因为,这些东西,少说也得值三十块钱。

我不得不再次感慨,这年代的物价实在是低廉,我今天在吃的上一共花了两百多块钱,但是,这些东西,差不多够我们爷四个吃三年都不一定能吃得了了。三个孩子的小奶牙有些软,捧着牛肉干嗑的牙疼都吃不了一根进去,所以,并不是特别喜欢,倒是都对这里的奶饽饽之类的奶制品很感兴趣,我也终于想到,孩子们还小,应该正是喝奶的年纪。

看来,等到地方的时候,还是得寻么一下,买个奶牛或者奶羊才好。因为听说,北方冬天可以将人冻死,所以,我特意跟当地的牧民们买了一些保暖制品,比如羊皮坎肩、羊皮褥子之类的,看到有供销社的紧俏货毛线,我也顺手买了不少,只是,停下来之后,我才想起来,我并不会打毛衣,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成了男人,要是被看到打毛衣,怕是会被说闲话吧?

但是,买都买了,现在再想这些也来不及了,等以后慢慢再说吧,实在不行,到时候就当送人情算了。

也不知道是当鬼的时间长了,所以对囤积食物才很热衷,还是,受现在大环境影响,总是害怕挨冻受饿,见到东西就想划拉到自己跟前才能安心,反正,现在的我算是养成了仓鼠习性,见到东西,尤其是不用粮票的,一定要买买买。

我带着这么多战利品,领着孩子们登上了以后要生活很久的地方的火车,带着一些忐忑和憧憬,我不知道未来要经历什么,但是,因为三个孩子在身边,我倒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直到途径s市的时候,列车长慌忙的找到了我。

原来,车上的一个孕妇要生产,但是这个年代,医生是很少的,列车长突然想到,我是支援建设的医生,就赶紧请求我过去帮忙,我有些懵,因为,这个我真不会,就是经验也几乎为零,当年我生大儿子的时候,可是剖腹产啊。

我紧张的跟列车长说了一下情况,列车长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也请鹿医生先过去吧,好歹也是个大夫啊。”我自然是同意的,只是将三个孩子拜托列车长看护着。很快,孕妇被送到了这边的一间空着的卧铺间儿,列车的广播里,也开始寻求会接生的人过来。

很快,又有两个老妇人过来,据说都是在村里给人接生过的,于是,我只能在过道里等着,以防万一,偶尔帮着去倒换热水,里面的惨叫吓得我,有些手脚不听使唤,几次差点儿摔倒,孕妇的喊叫声越来越弱,显然是没有力气了,这时,我听到一个老妇人说道:“老姐姐,这孩子好像难产了,得叫医生过来看看。”

我一听,就打算进去瞅瞅,若是脱力,我正好还有参片儿,让她含着也好有力气啊。哪知道里面一个老太太一把就把我推了出去,我因为没想到,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旁边的列车长一看,急忙说道:“大娘,这是医生,给你儿媳妇看病的,您快点儿让开?”

老太太急了,指着我说道:“他是个男的,咋能看我儿媳妇病,她正生孩子那,光腚拉茶的,这不是就全走光了,这不是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吗?我可不能让男的这么糟蹋我儿媳妇,就是死,她也得清清白白的走!”

我们都很着急,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一个不好,那就是一尸两命啊,可是,老太太堵着门,我们谁敢动?我想了一下,我其实对妇产并不熟悉,就是进去,也帮不上大忙,于是对老太太说道:“阿姨,那这样吧,我看里面的大姐应该是力竭了,这里是参片,您进去给含在孕妇嘴里,若是还不行,您就给她盖好,我再进去给把把脉,看是怎么回事儿,您看成不?”

老太太一听大喜,接过参片就转身进去了,列车长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她求着我过来的,我这又倒水又给药的,结果竟然是这待遇,自然有些尴尬。我笑着对列车长摆摆手道:“您不必放在心上,老人家有些封建思想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人没事儿就好。”

列车长听后,这才舒了一口气,只是,这时,跟在我们身后的小河奶声奶气儿的不解道:“爸爸,里面为什么有两个小妹妹在哭,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小河话落,我们立即感觉脖子根儿直冒凉气,就连四周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列车长,更是下意识的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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