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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凌乱的女人,还撞翻了他的午餐,这可是小煦、小煦亲自为他打的啊,可他不会动粗,他只是揪住了女人的衣摆,急色着说:“女士,你撞翻了我的盘子。”

女人好像急于逃避什么凶猛的恶兽,对于温和的说辞置若未闻,使出全力挣扎,却不想听见布料“嘶”的一声,衣摆就被扯破了,自然而然地掉落,此时的女人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遮羞物,另过路的学生无不想入非非。

于是有个多事的女学生站了出来,指着温和就破口大骂:“你这个禽兽!竟然敢在公共场所对一个女士这样!你把我们这里当成什么了!”她是温煦的同班同学,叫贺情甜,仰慕温煦很久了,她知道温煦只要在学校,他的身边就不会有人,除了他唯一一个好友,可今天早上刚到班级这个平庸的人,为何?

即便同性恋在学校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她还是不假思索的就冲了出来,利用这么一个场景,发泄不满。

贺情甜旁边的好友对一切心知肚明,便招呼来了更多人,凡是热闹谁不想参与。

其实大多数人在早上就注意到了这个人,没办法,温家太招摇了,温煦更是,完美到令人挑不出什么差错来,他平常身边没人还好,这会儿有了这么一个出气筒,没人不想踢上一脚,出一口恶气。

毕竟这只是个仆人,没有哪个主子会为了一个仆人搞得谁都不好看。

只是被怨念蒙蔽了的双眼是不会看出更深的端倪的。

本就衣衫不整的女士更是害怕,簌簌发抖,不想,肩上却多了一件棕红的外套,是少年的!?

她想开口解释,却因为先前喊叫的太卖力也太大声,这会儿除了哽咽什么声也发不出来,不过这个处境,她倒更像是一个受害者。

刚刚眼尖的男生还是推了推周围人,让出一条道来,这是温煦,十三岁开始在金融界展露头角,父亲混迹黑白两道,钱财无数,权势无数。

女生背对着温煦,又急于“教训”眼前的不识好歹之人,连好友的提醒也没有注意到。

“滚。”毫无防备,温煦先开了口,这个傻子,被几个女人欺负成这样,那个衣衫不整,面色微微潮红,发不出声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保护的,他还真是想不通。只是他相信,那女人的情境绝不是傻子会做得出来的,那么这件事就只好让他来帮他开脱了,不过人情他还是要让傻子记住,是要还的。

日后,想起此情此景,温煦还真感激当时的自己,做对了这个决定。

温和是他温煦找来的角儿,好歹也算是他温煦的人,就这么被一群蝼蚁围堵,这不明摆着是在丢他温煦的脸面吗!

女生想开口解释,却被温煦横过来的手臂撞到在地,好不狼狈,大伙见情势逆转,识相的都散开了,贺情甜竟兀自留下了泪,蛮横着开口:“温煦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护着他?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啊!”

温煦不再开口,他从不浪多余的力气去和不值得的人争,但是刚刚那个称谓令他恶心,这才多加了一句:“你是谁?有资格那样叫我,活的不耐烦了。”

贺情甜被好友护走了,嘴里却还在大喊:“你会后悔的!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不会的!”

女孩声音中特有的高亢在食堂内经久不衰,使人发寒。

看来这年头的贱女人还真是有些多,温煦蹲下身子,看着对面的女人,可以说是温柔地拿下了披着的外套,站起身递向从未开口的少年,很轻地说:“去外面,我待会儿出来。”

温和仿佛清醒了过来:“好的少爷。”

温煦看了看周围,除了还有些不怕死的留下来状似吃一些小点心,实则看热闹的学生外,已经没有人了。他走向距离最近的一桌,抢过一位男生的外套,扔向了抱作一团的女人,一只脚便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他可不想正面对着这令人作呕的女人。

将女人以面容朝下的姿势重新放置好,湛蓝的眸变得无比深沉,力道逐渐加深,整个人被不可忤逆的戾气包裹:“前面干嘛去了?为什么会和我家仆人纠缠在一起?”

女人抖得更厉害了,嘶哑着回答:“我、我被一群少爷们包养,他们今天中午约我在学校的竹林见,说在那里玩刺激,可是有一个少爷,也许是前面磕了药,玩的特别疯狂,我怕会死在那里,就一直跑一直跑,不小心撞翻了你家仆人的午餐,他叫我赔偿,我顾不上,衣服就在挣扎中全破了,那个女生就来了。”

整件事情发生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多事的人比较多,温煦眯了眯眼,用力一踢,女人便滚了过去,这个死脑筋的傻子,盘子撞了就撞了,干嘛搞出这么多破事,想他还是第一次给人这么擦屁股的,最后警告性的开口:“你对他的称呼注意点,这里是学校,不是玩乐的地方。”

这个傻子,破坏了规则,也是必须惩罚的。在出去的路上,温煦如是想。

竟然和除他这个饲主以外的其他人有瓜葛,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说写了挺多的=v=

第5章第五章:不当傻子

温煦是把这个比他还高的少年揪回家的,没错,拽着少年的领带,不管他因为姿势的别扭走起路来异常劲却还是要跟上自己的步伐。

老实说,他有些生气,他不是让他好好呆在那里,为什么又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休,上演了与他无关的一出好戏,少年算是他的半个宠物,宠物是不可以不听话的,不听话就要惩罚,让他下次听话。

温和感觉喉头处时而像火烧一般,时而窒息到就快闭了气。可是脚步停不下来,一停下来就再也追赶不上去了,就算他在迟钝也能感觉到小煦身上不同于以往的气息,不再是澄澈,湛蓝的眸子像海一样包容,而是变得非常犀利,犀利到流露出无数条冰刀。

他从看见小煦开始就想接近他,最好能靠得再进一点。他从来就没有觉得小煦有那么多道盔甲将自己包裹,可是刚刚在食堂里望见又一次从人群中踏进的小煦,他才第一次察觉有些遥不可及,他和小煦不是以同样的方式处事待人。

但现在这个多少透露些难堪的姿势令他觉得,小煦现在所散发出来的不好惹的气息也许是刚才的事件所导致,那么自己在他心里,是不是也有一丝不同?

对于感情这类,温和从来都不会理解的有多透彻,没办法,这太难了,他只明白想对谁好,谁对他好。他身躯高大,之前透过窗户看见了小煦的种种行径。

他把自己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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