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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

江以霖会在那个时候,把他抱起来,呵斥那些无礼的佣人。

尽管那个时候,不懂事的自己会在那白色的衬衫上面抹下污黑的脏痕,而抱着他的少年,也只是皱一皱眉头,却不会就这样把他推开。

从那个时候开始……乔伊的心里便留下了这个兄长的身影。

青年在那苍茫不可说的回忆里,实在是太过美好,就像是泛着琥珀色的光晕,越是回想,他的执念也越来越深,让自己不甘心就这样放手。

这些情绪不断发酵……是在什么时候,坏掉了呢?

大概就是在他成年之后,发现自己名义上的兄长竟然要和其他女人订婚的时候;

大概就是当他发现自己长大了,哥哥不会再和自己过分亲密的时候;

大概就是,当他发现……

当他发现,自己的兄长不再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这份感情,就变质了吧。

“我最喜欢哥哥了呢,所以哥哥的身边还是不要有什么人,或者说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只要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呀。”

少年伸出秀美的手指,抚着那泥泞的土块,眼神温柔到了极致。

“乔伊会永远陪着你的,我最亲爱的哥哥。”

第38章今天江总被弄♂哭了么(2)【二更】

女仆长的脚步不急不缓,稳稳地推着身前的青年,生怕速度太快导致颠簸,让江以霖感到不舒服。

在自己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主人最为疼爱的先生……

女仆长虽然有些年岁了,眼神却很好使。

她深知江以霖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不敢有丝毫地怠慢。

………………

回到别墅后。

江以霖的双指微微交叉,露出了沉思般的神情。

书房吗?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

江以霖在心里想到。

之前管家在庄园里跟他说过,在十八岁那年的生日宴会上,管家看到自己浑身是血被教父抱了出来。

再结合刚刚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对自己所说的,关于猫的事情……

江以霖可以推测出,那个男人也许在那一晚失控了,对自己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是这样的话……

江以霖的嘴角微微一扯,那他可真有些无法接受。

会有一个男人,除了对自己产生了欲望之外,竟然想要将其付诸于实践……

江以霖自觉自己是一个很冷感的人。

他对女人没有兴趣,更不用说男人了。

所以也格外地觉得这种事情……非常无聊,非常无趣。

当然,管家所说的话,还有必要打个折扣,不能完全的相信。

“我真是对即将要到来的书房之行……期待不已呢。”

在路上,江以霖轻声呢喃道。

………………

年纪有些大的女仆长把江以霖推到了书房外,便恭敬的向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江以霖轻轻地敲了敲门,在教父大人应了一声后,便摇着轮椅,进入了书房之内。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似乎在批阅着什么文件。

教父大人对自己的教子微微一笑,示意他在一旁等候一会儿,继续进行手头上的工作。

江以霖观察着男人的神情。

他批阅文件的时候,那张英俊的面容上,终于带了些许冷硬的弧度。

冷棕发男人就像是没有感觉到江以霖的视线一样,他的神情很是专注,黑色鸦羽的笔在他的手指中,轻轻地勾勒出了一个个字符。

他没有再穿着那一身严谨的西装,反而是穿着一套深色的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壮的胸膛。

从那分明的肌理线条可以看出,教父大人的锻炼平日里从来都没有落下过。

江以霖没有观察男人身体的兴趣,挑了挑眉,便移开了视线,操控着座椅上的手柄,开始在这个书房之中环顾了起来。

而在他背对着教父的时候,教父的视线,就紧紧的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那是浓烈到极致的灼烧感。

黑袍青年微微勾起唇,他的直觉是如此的敏锐,自然知道男人的动作,他没有什么厌烦的想法,也不点破,就是想看看,男人把自己叫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江以霖的目光在书架上微微扫视着,突然,他被某一处给吸引住了。

第三层的玻璃挡板在灯光的折射下,映出的色和其他层有细微的区别。

江以霖若有所思地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扣了扣。

他回头看了一眼教父,却发现男人只是微笑地看着他,并没有阻止。

江以霖打开了柜子。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单单从书柜的外观来看的话,那第三层似乎和其他层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也放满了书。

然而当他打开来之后,才发现那第三层的书架上,竟然只有一本白色封面的书摆在了那里。

这应该是利用了光线的折射度造成的视错觉。

那本书和其他书的包装,都不太一样。

“摆放在了第三层……”

江以霖喃喃说道。

这一层是最便于藏者能够将其打开,每天翻阅的。

“你在看什么?”

一道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

冷棕发的男人慢慢走到了黑发青年的身后,伸出手指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摩挲着,他低下了头,说话的时候,正对着江以霖白皙的后颈。

“乖孩子,告诉我,你在看什么?”

教父大人的发丝蹭得江以霖有些痒,他偏了偏头说道。

“……先生,我在看那本书。”

“中间那单独摆放着的书,一定是什么值得翻阅的资料,却又不是那么贵重的事物吧。”

毕竟,真正贵重的东西应该会束之高阁,不会就这样放在了书柜里最中间的位置。

“不是很贵重的东西?看来你的确忘记了……”

冷棕发的男人挑了挑眉头,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冷意,他伸手摸了摸江以霖的头发,说道,“如果你认为它不珍贵的话,那么它的确没有什么价值。”

而在我心里……恐怕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它更珍贵了。

教父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身前青年脑后的发旋。

“那到底是什么?”

“那是你小时候给我写的信,以及我给你写的回信。”

教父大人笑了笑。

“自从你记事起,我就让你写信给我在你每年过生日的时候。”

“不过里面缺了一样内容,那就是你十八岁那一年给我写的信……我当时实在是太生气了,于是就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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