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 舔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1 / 1)

加入书签

只见那花瓣儿不住缩抖动,白莹莹地冒着水儿,凑上去,伸舌舔了舔,刺激得岫烟又泄了一滩水出来,羞得要死,“别,好痒~”开始摆动起腰肢。

胤一手捏着盈盈一握的纤腰不让她动,一手揉捏着香滑的臀肉,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心肝儿,流了好多水儿。”

舌尖在她水泽莹莹的花瓣上滑动几下,岫烟脱身不得,努力压下声音,小声的求饶,“相公,别欺负人家~”

换来的却是胤更兴奋的吸吮,岫烟被他舔的起了感觉,两条细长匀称的腿,不自觉的弓起,夹着他的头。

胤已经顾不得窘迫,他完全沈浸在取悦岫烟肉体的快感中,虽然这样舌头很酸,而且享受的是岫烟,但他却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岫烟敏感的裂谷不断微微翕开涌出晶莹的浓稠。

“水这么多,多得爷都来不及吸了”

“都是你才会这样子”岫烟把脸埋进枕头里。

胤吸吮着淫水儿,并用舌头把蜜唇分开,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尚在沉睡的珍珠肉粒,已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

那光景刺激得令人昏眩,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花核吸了起来,娴熟的口活让岫烟迷失在他的爱抚中,一脸陶醉,“啊……喔……相公……人家感觉快化了……”

胤更起劲的吸吮,还模仿交媾的动作时不时将舌头探入小穴里,比肉棒更灵活地舔弄着里面的每一个皱褶。

岫烟如触电一般全身酥麻,渴望那条邪恶的舌头能带给她更大的快乐,不由抬起屁股,随着他舌头的动作而上下曲弓不停,甚至发出了淫秽的水声。

胤随着她上下的韵律更加用舌尖戳刺,一直冲进那深处。这一下让岫烟如遭电击,只觉得深藏在尽头的花心一阵抽搐,整个人起了一阵颤抖,胤知道她在自己服侍下达到了高潮。

嘴唇紧贴着穴口,一面吸着滴下来的淫水,一面吸弄着穴肉,仿佛要将她整个都吞下去。

岫烟忍不住浪哼出声来,低呤着“相公……相公……”不断。

他将嘴移开,从裙底探出头来,望着岫烟晕生双颊的样儿,沙哑地问:“要相公怎样?”

“啊……进来……酸死人了,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

真真儿一种风流千种态,看得男人又是疼又是爱,连忙扯开裤带,除去衣物,只见那玉杵已是高高昂起雄姿,斗志昂扬。

岫烟伸手把胤刻意贴身过来的大宝贝握住,使劲将他按到自己的腿心里。

“心肝儿今日好生诚实,”跪进她腿间,龟头对准,腰杆一挺,撑开花唇,闯了进去。

等待许久的渴望终于被填满,岫烟膣道猛地一个紧缩,更是把他的龟头紧紧咬住,一吸一放的,加上内里温湿无比,如小嘴似的吮动,把个胤爽得长呼一声:“烟儿放松,爷明明给舔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吸得爷都要射了。”

岫烟心里头羞得没法子,不知怎样放松,便扭了几下,只听胤吸了一口气,一时忍不住抬手在岫烟白滑的翘臀拍了一巴掌。

他一掌拍下去,皮肉交击有声,脆响清晰可闻。和岫烟心头都是一阵发酥,把她双腿大大掰开,挺着玉枪顶磨数下,倏地一挺,终于入到花心深处。

“啊!”岫烟不由呼出声来,虽说胤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好多次了,可她还是不太适应如此巨大的尺寸,但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胤只觉岫烟的娇穴儿越操越软,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岫烟爽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淫呻艳吟起来:“相公,好舒服,死岫烟了~”

“好爽,再叫,相公太喜欢听叫床了……再说骚点儿”又教她说些淫邪的情话儿助兴,岫烟生性聪颖,从善如流,虽然说起这些猥亵的淫辞时依然是细声细气,温柔到极点,但无半分扭捏之态,显得又淫又浪,使得胤欲罢不能。

一番激烈的云雨之后,二人还交股迭臀的拥抱在一起,唇舌嬉戏追逐,不断纠缠挑逗。

吻了好久,胤才舍得放开岫烟,一手把玩着她滑腻柔软的奶子,另一只手摸着她的翘臀,岫烟见他如此痴迷自己的丰胸翘股,也是如醉如痴,闭着眼,沉浸在他温柔的爱抚中。

过了一会,胤咬着她的耳朵说着近期的事儿。

“十弟近日就要成婚,但他迷上了个青楼粉头,让爷想办法帮他纳入府邸”

旗民不能通婚,虽不是一种法律,却也是由来已久的惯例。

更何况皇子皇孙及宗室王公子弟的婚配,全是由皇帝从八旗中选出的秀女指配,有时也择取蒙古王公的女儿拴婚,康熙给十阿哥指的嫡福晋便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算是满蒙联姻。

平民女子都不能进阿哥府,更别说是青楼粉头。

岫烟本是被他弄得娇喘微微,美目紧闭,听到胤的话,似乎还有意让十阿哥如愿以偿的意思,顿时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这种事他也找相公帮忙?”

虽然不忿,但她说话的声音还是娇柔婉转,荡人心魄,像是小猫的爪子般挠着人的痒处,令人浑身酥麻。

胤见她的反应可爱,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吻了又吻,“这有什么”不小心还把那粉头也是自己送胤?的脱口而出,反应过来不禁一脸郑重,心想这下麻烦大了。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岫烟忽然想起个人。

(嘤嘤嘤,今天超过10个小天使留言鼓励就加一更?w?)

第五十一回醋坛打翻怎么哄

“那女子不会叫什么婉莹吧?”

“烟儿怎会知道?”只他们几兄弟去过香翠园,莫不是八哥招架不住八嫂逼供,八嫂又将此事透漏给了岫烟。

难怪岫烟怀疑他在外头有女人,胤只道被晚害惨了。

“烟儿别瞎想,在外应酬难要请妓子来弹唱助兴,爷这才包了那婉莹,被十弟看中,我便送了他,谁知他动了情,还想把她纳到府里,”胤摸了摸鼻子,表情略显无辜。

“那爷打算怎么帮十弟?”

“这次秀女里头,有个是郭络罗氏家的,让额娘求情帮着指婚,我在额娘宫里见过她一回,那婉莹跟她生得有几分相似。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被皇阿玛指给了十弟做嫡福晋,算是满蒙联姻,顺道给他安排个妾不为过”

岫烟觑他,“爷不会打算来个移花接木吧,岂不委屈了你表妹,”

“简直胡闹,爷怎么可能想这么一出”胤想了很久的妙计被岫烟揭穿,面子上过不去,矢口否认,“再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妹”

岫烟却是不信他。刚想到时或许还不太确定,再仔细回想前世那郭络罗氏的种种言行,岫烟突然就意识到了胤的打算。

“爷那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妹想嫁的是爷吧,爷是不是打算使一出美男计,让她心甘情愿的和那婉莹互换身份,好让爷金屋藏娇”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前世他包的那个叫婉莹的头牌,是专门给十阿哥养着的,甚至有点儿沾沾自喜,谁知此婉莹非彼婉莹,前世他养在外头的原来是郭络罗氏。

十阿哥为温僖贵妃钮祜禄氏所出,出身高贵仅次于皇太子,做他的妾怎么着也比胤的外室强,胤前世能让她抛了这层身份,心甘情愿的留在外头,肯定没少出力。

想到这一点,岫烟就忍不住生气,便挣脱他怀抱缩到榻上。

怀里骤然失了软玉温香,胤立刻就洞悉岫烟打翻了醋坛子。

本就舍不得这温柔乡,再见岫烟一身雪肤在日光的衬映下即明净剔透又清丽绝伦,白得让人刺眼闪神,立刻就厚着脸欺身上来。

岫烟又想挣脱,动作间,胸前那对香滑的白乳也一阵乱颤,胤只觉娇嫩细腻的不可思议,颇有些受不住,摁着她的腰,揉着那两团正在晃荡的奶子,感受她的柔软细腻忍不住留连忘返。

嘴里哄道:“心肝儿怎么就这么聪明呢,但十弟好不容易求我办件事,爷实在不忍心拒绝他”

岫烟也明白此事关系重大,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但她就是难受,没好气地道:“相公有没问过十弟,他为何想纳婉莹入府。”

胤哪里还有心思回她话,手里把玩着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唇舌还不停吸吮舔舐着那逐渐坚挺的乳头,激得岫烟抬手就往他身上来一掌。

“说正事儿呢!”

胤这才不舍地松了嘴,搂着岫烟只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锁在自己胸口,回答道:“爷没问过这些”

岫烟嗔怪道:“爷怎么不问问,也许十弟纯粹只是想对她负责也说不定”

她印象中十阿哥把那郭络罗氏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嫡福晋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经常被气病,她一直以为是十阿哥拎不清,后来博尔济吉特氏遭了那郭络罗氏毒手,十阿哥得知真相后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才明白那郭络罗氏,如今知道了是婉莹,不但心机深人品还十分恶劣,十阿哥和博尔济吉特氏都不是她的对手。

岫烟不想悲剧重演,“相公将婉莹送与十弟时,她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吧?”但待在十阿哥身边久了,便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定然猜到他出身显赫,如何不想缠着他。

胤听懂了岫烟话里的意思。那婉莹的人品心性,他心中多少有数,只是架不住胤?相求。

此时听了岫烟这一席话,更觉此女留在胤?身边大为不妥。都说女怕嫁错郎,但其实男人娶错女人,后果也很严重,还祸及子孙。

岫烟见他听进去了,便不再多言。只觉胤的手掌不停的在她腰乳间游走,轻轻一挣没挣脱,也就任他抚摸。

看在前世胤没把这些说给她听,如今与她畅所欲言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毕竟前世她也有太多做得不对的地方。

想了下他下一步要做的事,竟想的满脸潮红。连忙岔开话题,问他打算怎么做。

胤见她双颊晕红,眼波流动,哪里还有心思管胤?。

把岫烟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翘起屁股趴在窗沿,雪白的翘臀看得胤淫性大发,握着大龟头从后面插入。

“管他的呢!”岫烟只听到了这么一句,就被胤的大鸡巴插入,龟头刮着小穴里的嫩肉,让她顿时爽得浑身发抖,无比销魂的嗯了一声。

胤被她的呻吟声勾引得受不了,在岫烟雪臀上打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而且一拍下去,岫烟就下意识地缩小穴,舒服得要命,忍不住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雪臀,骑马一样插她。

满族儿女都善于骑马,满族有句谚语,“不会骑马不要去打猎,不会拉弓不要去打仗”而大清的江山,正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大清的皇子,大多都骑善射,胤自不例外。

他十岁时首次出猎,就用短箭猎获了两头鹿。后面行围中还射杀过一只大熊和老虎,便是康熙帝都赞他甚勇敢,骑马强于其他阿哥。

岫烟被他一轮疾攻,美快难当,两腿被尽情分开,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儿急骤地吞吐着他胯下雄壮的阳物,言语都不连贯了:“不行了,我好累,相公你操死岫烟了……不行了……饶了岫烟罢”

胤看着身下这婉转呻吟的天仙尤物,故意用粗俗的字眼刺激她:“爷的小母马,你的怎么这么紧,夹死爷了,喜欢被爷的粗鸡巴吗?”

岫烟双颊绯红,颤声道:“喜欢……”虽只两个字,却花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口,胤能感觉到吐露这些字句给她带来的快感。

笑谑:“真是爷的小母马,夹死我了,太爽了”用力狠干几下,便把她送往了极乐高潮,爽得什么都不顾了。

“啊!不行了……岫烟不行了……”身子一颤,眸子闭上,螓首一扬,浑身剧颤着软倒在胤身上,小穴里猛然缩,花心喷出一股阴,射到男人的龟头上。

胤缓了缓抽插的速度,让岫烟更好的享受这高潮的快乐,双手不断地爱抚着她光滑柔润的玉背和浑圆雪白的臀部。

待到岫烟那身子的痉挛渐渐平缓,胤才把鸡巴抽出来,躺到了床上,仰面朝天,粗壮的鸡巴笔直的竖着,朝岫烟笑道:“心肝儿是爽够了,但我这宝贝儿还硬着呢。”

岫烟呸了一声。胤又催促她:“心肝儿还记得洞房那招琴瑟和鸣么,快,像那次那样坐下来吧。”

那种姿式弄起来,男人的挺得深不说,轻重缓急,深浅高低,还由她作主。岫烟尝了好处,很喜欢这个姿势来弄。

看着那依然一跳一跳的粗大阳根,又想起了这根东西给自己带来的无上快感。

便把其他一切都抛开,跨坐上去,握着鸡巴感受了下这根大肉棒的粗壮炽热,便嘤咛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房中马上又响起了女子销魂的呻吟声。

只见岫烟双手按着胤胸膛,忘乎所以地扭摆着身子,如同女骑士一般,臀儿不停的起落,一边淫叫着一边吞吐着胤的鸡巴。而上身的一对浑圆挺翘的玉乳,也淫荡地在他胸膛上磨蹭尽情挑逗他。

如此美景,直看得胤目眩神晕,欲颠欲狂,扶着岫烟的腰肢的双手猛的抓紧,腰部用力往上挺,并快速的对准花心冲撞起来。

岫烟本来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突然被这样重重的连干几下,“啊……啊……好深……人家要飞了……啊啊……”腰肢突然弓起,尖叫一声,身子一软,整个趴在胤身上,又大丢了一回。

“小荡妇,爷全射给”胤也低喝一声,鸡巴顶入花心,绷紧瘦削的劲臀,龟头缩着喷射出来,将珍贵的种子全数填进她的花心……

第五十二回论赶走情敌的正确方式

胤?迷恋青楼妓女的事不好告诉未来弟妹,但不妨透漏给乌尔锦噶喇普郡王。

虽是满蒙联姻,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对女儿十分疼爱,蒙古语里雅若是月亮的意思,而郡王对女儿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雅若的疼爱便是女儿要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他他也愿意去帮她摘。至于能不能完成是另一回事了。

郡王舍不得女儿,把雅若送到宫里选秀后就一直留在京城,打算等雅若和十阿哥完婚再走。

郡王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而且还看不懂汉字不会说汉语,康熙帝交待了胤?要好生伺候。郡王与胤碰头之前还担心累坏了未来女婿,这会知道了这小子缺心眼,便立刻看得紧了。

要吃什么点心,喝什么酒,都让胤?亲自去买,而且故意诚心折腾他,让他从城西跑到城东,又从城东跑到城南。

胤?是个实心眼,他爹的吩咐不敢不从,让他招呼老丈人,老丈人的吩咐那自然不敢不从啊。

每天累得跟什么似的,晚上也没个好觉睡。别说没有机会去见婉莹,便是见了他也没兴致弄那事。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倒是比他更惦记。

“本王听说京城有个什么八大胡同,”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好奇的跟胤?直打听,等胤?给他介绍完,便让胤?也带他去瞧瞧。

当官的和有钱的饮宴时都要妓女陪酒、奏乐、演唱。八大胡同就是北京前门外大栅栏附近青楼妓馆云集的八条胡同,在西珠市口大街以北、铁树斜街以南,是达官贵人经常出入的地界。

八大胡同诞生之日起就与青楼密切相关,便成为花街柳巷的代名词。出过许多倾国倾城的名妓,如当年引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高圆圆。

香翠园只是其中一处青楼。

但胤?只进过香翠园,也就带郡王来了香翠园。

老鸨一见胤?来,就跟见了财神爷似的高兴,大声调侃,“我的十爷呀您终于来了,我们婉莹每天眼巴巴望着您,只差没变成了一块望夫石呦”

在老丈人面前,胤?尴尬地咳了两声。虽然老丈人听不懂汉语,但老鸨太过热情,谁不能领会那层意思。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自然会意,却是半点没有不高兴的样子,还贴心地拍了拍他的肩,哈哈大笑,用满语说道:“大丈夫当如是,不用管我,你先去”

胤?见他坚持,也没多想,摸着大脑袋乐呵呵地走了。

接着便被老鸨子推到了婉莹的香闺里。

婉莹被胤包了以后就没接旁的客人,被送给胤?以后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曲意奉承,好从他嘴里套话。

胤?是个口没遮拦的,要娶亲的事被她套了个一清二楚。婉莹从聘礼里头就知这爷身份不凡,九爷那里没了指望,便耍尽了手段求胤?把她奴籍消了,赎身纳回家去。

好些日子不见胤?来,心里面七上八下,还以为没了指望。这次盼到他来了,立刻化身为妖。

云雨过后,婉莹还想吹吹枕头风缠着胤?为她赎身,但胤?累得狠了,沾着枕头就打起瞌睡来,推都推不醒,可把婉莹气得胸口发闷,用了大气推他,竟把胤?从床上推下去了。

胤?从地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还惦记着别丢了自己老丈人,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更是把个婉莹气个半死。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御了一女,神抖擞,生龙活虎,意犹未尽啊,每每折腾十阿哥个三五天就带着他往香翠园来。

那婉莹更是变着花样缠人呐,一开始胤?还没觉得如何,但被婉莹缠紧了,感觉身子要被掏空了啊!

更是觉得婉莹没了从前的可心,一直到成婚,都不敢踏足香翠园半步。

成婚的时候,礼节繁琐,胤?这个新郎官又被一众亲朋好友灌酒,尤其是科尔沁部落的蒙古汉子个个是能喝的好手,原计划胤几个兄弟是要帮他挡酒的,但是为了他一辈子的幸福着想,只能暂时让他吃点苦头了。

便是成婚以后,胤?也发觉逢人找他便是找他喝酒,有的还要带他去八大胡同喝酒,闹得胤?见人就躲,但是躲哪儿都逃不开。最后胤?惊喜地发现躲在自家媳妇身边才能清净。这是何故?

原来雅若得了自家老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嘱咐,要做贤妻,不要跟个妖似的缠着胤?。雅若其实没明白妖是什么东西,贤妻她倒是明白,并立志要做贤妻。

她自认为做贤妻,首先要学会说汉话认汉字。至于为什么雅若有这样的想法,跟她进京选秀的经历有关。

她只会说蒙语和满语。可那些闺秀们偏偏在她面前说汉话,雅若融入进去。

当时岫烟在内的几个向她释放好意闺秀,雅若向人打听,得知她们都是出了名的有才华的大家闺秀,雅若便觉得只有成为岫烟那样有才华的闺秀才能成为贤妻。所以得出结论,成为贤妻,学会说汉话认汉字是必须的。

雅若让府里的人都跟她说汉话,有语言环境且能跟人互动,加上她不懂就问虚心接受,所以学的很快。

渐渐地学会了说汉话,雅若每天特别满足有成就感,越发投入,跟胤?在一块也只找他说话,而且她不懂的问题胤?都能解答,雅若特别佩服他,总是毫不吝啬地夸赞他。

胤?心里她就跟个小太阳似的,跟她在一起特别让自己感到快乐,便越发喜欢跟雅若凑一块儿。

很快雅若就开始学习写字了,起先是找先生教她,但那些好学问的老夫子满口总是之乎者也的,雅若根本听不明白,她的困惑岫烟看在眼里,常常给她解惑,雅若就常往岫烟那里跑。

岫烟也很乐意教她,因为前世就是自己教她写字,所以教起来也得心应手。但是男人们可不乐意了。

胤自然是不乐意岫烟被人抢走,胤?也舍不得雅若往九嫂那里跑,都不理他了,所以他自告奋勇地当起了雅若的老师。

十阿哥的文学素养在一众兄弟里算平庸的,但跟普通人比起来他真不差,教雅若这样的初学者真是难不倒他。

雅若虽然觉得他字写得不及岫烟好看,但见他教的很用心也很耐心,又不用跑来跑去也比较方便,便高兴地接纳了这个老师。

小两口日子过得特别和谐。

至于那婉莹,胤?不去香翠园后胤便不再出银子,老鸨子怎么肯养闲人,婉莹自己也怕长日下去,没了这个依凭,便也抛了矜持接了客。

后面胤?再去香翠园,见婉莹成了名符其实的头牌花魁,被个男人抱在怀里,一边正面着她,一边捏弄着奶子,却也没了什么感觉。

把从前迷恋过婉莹这事向雅若坦白,雅若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反而担心他见到自己喜欢过的女人跟了别人会难过,把胤?感动坏了,也让他下定决心更疼爱自家媳妇。便是宜妃让郭络罗氏进门的提议也被他婉拒了。

第五十三回改良版旗袍

晚得知自己设计的旗袍款式都做出来了,兴奋得不得了,大清早就兴高采烈地到了九阿哥府上,约岫烟一同去绸庄试衣。

“我改了几件旗袍,托绸庄的裁缝给制成了成衣,咱们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听晚说明来意,岫烟当即便同意了。只不过走时依依不舍地望了胤好几眼。

晚看出了她的依依不舍,不由得咯咯一声,笑了出来,“放心,不会让九弟等很久”

现在一众布庄绸庄已经有少量的成衣生产出售,但富贵人家的衣裳一般都像晚这样定做的,而寻常百姓则是自己纺线或者买点布自己做衣服,绸庄的顾客并不多,用不着排队。

过会儿上了马车,晚又俏皮地说:“我理解啦,热恋中的男女都是这样”

岫烟却是有点儿觉得自己不正常,多日来困扰着自己的事情,相信只有晚才能为她解困,便把她的疑惑说了出来。

原来岫烟成亲这些日子下来,晚上她和胤蜜里调油好不滋润,说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还不足以形容他们之间的亲密。但白日却有点难熬。

胤善交际,经常出去应酬,她却不是那么喜欢,虽然可以看书但难还是会寂寞。

她起先常去翊坤宫陪宜妃聊天,但宜妃逐渐频繁说起孩子的事,岫烟又一直没怀孕,有点应付不来,便去的少了,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府里。

原本雅若让她教写字,陪她打发了一些光景,但后面雅若跟着胤?去学字她又变得难熬。胤逐渐为她推掉一些应酬,他和岫烟都喜欢爱书,常一起泡在书房。可这样反而使岫烟一日比一日更依赖他。

片刻见不到胤她就会不舍,胤出门的时间长了她便忍不住捕风捉影,甚至担心胤在外头有了狐狸。

“我这样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岫烟不知如何对她说。

晚原本笑口吟吟,听了岫烟的话也认真起来。

“这是一颗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胤身上,平日又没什么寄情的消遣,所以有点胡思乱想,倒不是得了什么病,但这也是导致现在问题所在,如果不改变下,长久以往只怕越来越容易患得患失”严重还可能患抑郁症,但说了岫烟也无法理解,毕竟是心理上的疾病。

“有什么办法吗,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变成那个样子”

“岫烟别担心,我很快就会有法子帮到”

岫烟原本还想把她重生以及未来会发生的诸事告诉晚,刚准备开口便听车夫说绸庄已经到了,便打算另找机会再说。

到绸庄里,晚迫不及待地让掌柜把她定制的旗袍取了拿来。

旗袍,原为清代的旗人之袍,是一种衣裳连属的衣着,分男袍和女袍。

清初的旗女之袍还较为瘦长紧窄小袖素简,越往后走反而越发宽大繁褥,胸腰围度与衣裙的尺寸一致,丝毫显示不出女子的动人曲线之美。后世得到改良,成为一种国粹。

晚依据后世旗袍的样子,对现有旗装领子、袖子,肩、胸乃至腰部进行了改良,托绸庄的裁缝给制成了成衣。

拿起其中一件面料轻薄的浅蓝色旗袍,整件旗袍的装饰简约,唯轮廓的做法是滚两道边,宽边顺色,窄边撞色,刺绣细,在岫烟身上比了比,“这件岫烟穿着一定好看”

这件旗袍是晚专门为岫烟定制的,紧腰身,袖口小,肩部和腋下也合体了,衣长至脚跟,下摆比较大,但造型纤长,跟岫烟的高挑身材简直是绝配。

岫烟被她推着进了铺子的换衣房,她把衣服穿到身上,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款款地走而来,不仅是把贴身伺候了十来年的清浅和疏影看呆了,便是晚都睁大了眼打量着。

岫烟身材纤细身段窈窕,该翘的地方翘,该瘦的地方一丝赘肉都没有,皮肤生的极白不说,便是端坐着不动,浑身也有一股高雅的气质,晚一直觉得没有谁比她更适合诠释旗袍之美,如今看到岫烟穿旗袍的样子,竟比她想象中还要美上三分。

岫烟却是第一次穿这种衣裳,穿着很不习惯,“也太窄了,”她轻扯了扯贴在腿上的裙摆,“不适合我。”

“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们女人就应该穿这种改良款旗袍,长短、宽窄都正好合适”晚拉着岫烟走到穿衣镜前,“瞧瞧这小腰身,这美人肩,真是太好看了!”

晚的话刚落音,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好看,烟儿,这衣裳真适合”不是胤又是哪个?

胤大跨步走到岫烟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发髻高挽穿着浅蓝色旗袍的岫烟,眸中充满了惊艳的光。

整件旗袍由素淡的浅蓝色丝绸所制,但裁剪风格和蝴蝶扣勾勒出她纤有致的婀娜曲线,又是能完全打开的款式,看上去就像只要轻轻一扯,便能让她玉体横陈,有着说不尽的婉约妩媚。

旗袍就有这样的魅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同的人看到不同的美丽。就像此时这身旗袍穿在岫烟身上给晚的感受是高贵典雅,但落到胤眼里全成了性感诱惑。

他想起人前端庄娴静的岫烟在他身下的放浪,恨不得立刻上前把她抱在怀里,肆意疯狂的颠鸾倒凤一番。

偏偏晚在这边虎视眈眈的看着,胤不能靠过去。

晚瞥见岫烟眼波闪烁也正偷瞟着胤,若非碍于自己在场,只怕两人早就成了一对烈火干柴。便装出生气的表情,“要不要给你们腾地方”

“八嫂别乱说,羞死人了。”岫烟一声娇吟,已羞赧得往换衣房钻了进去。

胤真恨不得跟随岫烟一块儿进去,但又想到晚这满脑子的鬼灵,又是个牙尖嘴利的主,要是当着她的面进去,倒又给她一个把柄以后笑话岫烟,而且这衣裳的样式真是不错,不如与她商量一下合作事宜。

晚既然把后世才兴起的旗袍弄出来,也是有心把它推广开的,就那火锅带来的盈利,她就知道胤极具经商头脑,见他打量那旗袍的眼神,便知道自己的希望没有落空。

但旗袍跟那火锅可不同,从民国出现开始也是好多年才被世人接受,如今女性地位更是低下,很难走大众化路线,所以她打算先做高级定制。

胤的想法和晚大同小异,但有一事,两人争执不休,直到岫烟从换衣房出来,才停止争吵。

岫烟望了下胤又看看晚,他俩都不说话,气氛很不对劲。

岫烟并不擅长调解气氛,但也想两句缓和一下,突然被胤用力拉到了怀里。

“啊,相公,放开我嘛”在晚面前被胤这麽抱起,岫烟很是害羞,让胤赶紧放开她,胤哪会听她的,一抄手,将岫烟横抱在胸前,快步朝马车走去。

岫烟被胤抱著,一颗心都跟著晃啊晃的,双手本能地勾住了胤的脖子,柔顺地被他抱着上了马车。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