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回 被折腾得路都走不动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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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烟白嫩修长的双腿,灵巧地缠紧了他的腰,媚眼如丝地道:“人家才不怕,正好瞧瞧你有没被外头哪个骚狐狸榨干了……”

“心肝儿,爷的种都留着浇灌”咬着美人儿的耳垂,肌肉结实的臀部猛然地往下一顶。

这一记又深又猛,岫烟心头都是一阵发酥。

紧接着胤胯间那硬根又狠狠一连顶耸了几下,次次顶到她娇嫩脆弱的花心,柔软的花心子温暖的包裹着龙头,强烈的压挤感,登时叫胤爽得直哆嗦,“心肝儿,那里怎么越来越会吸了?”

热烘烘的男子气息吹拂到岫烟红透的耳根,她自然不会告诉给胤,她想让他每天都有新鲜感。

“好胀啊,相公你的龟头好大,刮得岫烟爽透了,再入,再入,人家花心给你入穿了……”

听着她这般的言语,便是得道高僧,恐怕也难以忍受下去。

只见他腰杆直抖,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岫烟的细腰,连连几个大幅度的抽拉冲顶,岫烟整个浑圆挺翘的丰臀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芙蓉暖帐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

突然颦眉狂呼道:“相公!岫烟来了!”原本死命箍着胤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落在了榻上,只有里面的嫩肉还在一下一下的蠕动缩着。

胤体会着岫烟里面的柔软紧窄、荡魄,意犹未尽。

弹头紧抵柔软的红心子,含笑问道,“烟儿,老实交代,今儿个怎么变得这么浪?”

岫烟美目半张,摆出一脸怨妇般的模样,“你不在的这些天人家吃饭都没有胃口,你回来还不告诉人家,只告诉你八哥,哼!肯定是外头有了狐狸不让我知道,你快出去”

胤别提有多开心,一边提枪猛戳,一边探首与她耳鬓厮磨,“心肝儿要信我,有了以后爷连别的女人手都不碰了”

“阿哥所服侍你的那几个宫女,个个婀娜多姿,我就不信你没碰过她们。“

“那几个骚货,爷还真没看上”

嘴硬道:“才不信你呢!”

“爷证明给看”

把她双腿提高,往外分开搁在床缘,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只见岫烟桃花般鲜嫩的花唇成了玫瑰般惊艳的火红色,随着动作大起大落,被带得嵌入翻出,上边粘黏的白汁一串串滴将下来,蜿蜒到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上,显得又香艳又荡,煞是迷人。

才数十次狠顶猛耸,已见岫烟嘤声百转,娇喘连连,怎地越来越猛,快要弄死人了啊……来了,又要来了。

岫烟在心里也没力气的喊着,还没来得回气,又被他狂猛的一轮疾攻下,花心绽开,不停翕吐张合,琼浆玉液滚滚而出,但他不加理睬,继续钻刺狠戳。

又不停把对她的思念倾诉,把所有能想出来的肉麻话儿都说尽了。

岫烟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又被搞得畅美入骨髓,娇喘不息,琼浆浓汁沿着股沟直浸褥,不觉间又弄得湿了一大片。

胤杀得兴起,也觉泄意将至,“烟儿,心肝儿,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却也不肯缓下动作,还加上几分力度,连连几个抽搐,马眼一开,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稠玉浆,全然击射在岫烟的深处。

过了一会儿,胤性情大作,心怀激荡,稍作抽离,把岫烟丰软的身子翻过身来,让她伏在床缘,让她一双玉足踩在自己的脚上。

把一个丰臀高高翘起,股间双门微闭,细缝紧合。胤双手攀着纤腰,再次举枪直闯。

“呜……不要了……不能了……啊……又……又要坏了……”岫烟应接不暇,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口中开始娇呼求饶。

“种子可不能浪了,不然爷可不白白受了冤枉”九阿哥证明自己清白之躯的方法就是卯足了劲给自家媳妇下种。

过没多久,乍地浆迸汁滚,却一点都没有疲惫歇火的意思,仍继百般摆布美人。

饶是岫烟有晚教授的几个让男人缩短时间的法子,也不是胤这饥渴猛男的对手。

“真想天天都这样……在床上,在窗上,在每一个角落疯狂你……噢!”

一夜时间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都能绘成一副春宫图了。连最后一滴液,都已给射光,胤才在酣畅淋漓、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拥着她沉沉睡去。

岫烟得了一夜甘露的滋润,更是艳光四射,风情万种,只是被胤折腾得腿软,路都有点走不动了。

在清浅疏影的搀扶下,回到自己闺房,就立刻钻到了被窝里。哪怕逼着胤把那床褥扔到了水里,她都不好意思再去晚家里。

好在婚期也就这几天了。

很快就到了完婚的前夕,最重要的便是“过嫁妆”。岫烟的嫁妆一共一百二十抬,包括“放大定”时胤抬到都统府的六十抬,热热闹闹地送到了新房,并按位设摆停当。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胤就迫不及待地出发了。他的心情十分之迫切,恨不得立刻带着他的新娘去过二人世界,但婚礼礼节繁琐,他只得静下心来。

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还怕这一天不成。

第四十七回期待已久的婚礼

都统府中,家中的长辈正为岫烟梳妆打扮,把辫发改梳成发髻,再用五线将脸部的汗毛绞掉,象征改头换面,新生活开始。反正岫烟只当自己是木偶娃娃,任她们折腾。

一切准备就绪,披红戴花的九阿哥也骑马带领迎娶新娘的轿赶到了。

入女方喜堂,无需多言,行三叩首礼。礼毕,喜娘让岫烟头戴红盖头,由家中的兄长背上花轿,并护送到九阿哥府邸里。这一路上胤都忍不住嫉妒这位兄长,可以隔岫烟这么近。

到了府邸,重头戏终于落到他身上了,胤下马走到岫烟轿前,把轿上挂的弓和箭拿下来,搭上箭对着花轿连射三箭,以驱赶一路上带来的邪气。

岫烟抱宝瓶出轿,由胤扶着走到庭院中设有供奉天地牌位的桌子前对牌位跪拜,这时礼已成了,两人在喜娘和众亲的簇拥下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里早挤满了小孩和贵妇人,更少不了照料诸多事项的全福人,即上有公婆、下有子女、丈夫在世者,以求新婚夫妇未来吉祥如意。

胤请来的四位全福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宗妇。

不少小孩子,吵着要看新媳妇儿,有个胆大的女娃娃还弯腰探头去看岫烟,转头就说:“我看到了,新娘子好漂亮啊!”

“九阿哥可真有福气”

全福人接过岫烟的宝瓶,便笑着让胤揭盖头。

胤手里拿过喜称,迅速挑起了新娘的盖头,烛影里,美人俏脸微晕,眼波如水,胤贪看了一眼又一眼,满心满眼俱是岫烟,只觉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受。

晚忍不住打趣道:“新娘子太漂亮,咱们九弟都看呆了”

岫烟红着脸扯了他的袖子,胤才知道反应过来是让他在炕上落座,没有要避讳的意思,腿很自然地便触碰到她。

他的腿比平时烫,岫烟隔着嫁衣好几层布料都感觉被烫到一样。

她想躲,但觉得躲了反而更引人注目,便没躲,任由那温热酥酥地爬向全身。

全福人用满语说着恭贺的吉利话,小孩子们在一旁把花生、大枣、栗子等干果撒在炕上,大枣加栗子表示早生贵子,花生则是希望新娘子日后生男又生女,生女又生男。

有一人托着红木盆,呈上交杯酒。胤拿了酒杯,与岫烟手挽着手喝了。

紧跟着又端来一盘饺子,让他俩各咬一口。边吃,全福人边问:“生不生?”

胤回话:“生。”

至此礼成,全福人一应人等,一一退出洞房,只留岫烟一人暗坐帐内,胤也不得在此。

她们出去,胤却没走,越发还凑近些,手也不甚规矩起来,岫烟本想推开他,但被他身上的阳刚之气冲昏头脑,身子就忍不住想往他怀里靠。

胤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在阳物上揉弄两把。他嗓音喑哑,“感觉到了吗,我有多么想。”

那根火热的棒子,在岫烟的手里跳了跳。感受他的灼热,岫烟脸儿噌噌就红了,她也不知自己怎了,只给胤抱在怀里,下面里不觉就渗出水来。

身子不受控制,头脑还是清醒,娇慵地推了推,“你还要去招呼客人呐!”

“等会儿就去。”啄吻着那娇的小嘴,岫烟脸上红晕更胜,一时骨头都酥了。这会头脑也不甚清醒了。

学着他吻她那样吻他,只觉他的嘴唇软而温润,让人好生喜欢。

胤在她臀上捏了捏,“坐我腿上。”

岫烟慢吞吞地跨坐他腿上,两脚分置在他左右,胳膊环着他脖颈。

胤举起她,将她的双腿盘绕在他腰上。鼓起来的轮廓就抵在她腿间,“每天做梦都想往死里弄。”

岫烟晕着脸张着双腿,一身大红嫁衣被他掀开,肚兜被他用嘴松了推至一旁,露出那对让他朝思暮想的嫩白香乳来,用手掂了掂,还问岫烟:“奶子是不是被爷揉大了”

“嗯……”

“大了好”舌尖在右边的嫩乳上轻轻一挑,岫烟顿时浑身剧颤,但她仍是勉力撑高上身,好让胤能尽情享用自己的挺拔的白乳。

纳入嘴里的白乳,当真是人间极品,在均称中,还带着柔嫩和挺弹,彷佛轻轻一弹,便会绽开来似的。

胤的舌头不住地在上面打圈,一时轻吸,一时缓扯,直美得她哆嗦连连,觉得魂都从他嘴正吸吮的奶尖处抽出去,下身一酥,就有水儿流出来。

手掌沿着臀往下,在肌肤上带过阵电流。

岫烟被他扯了亵裤,碰到硬起来的粗烫肉棒。她身体下意识要躲,被他按着重重顶上来。

第四十八回琴瑟和鸣〔女上男下〕

背后没有倚靠,岫烟害怕摔下去只好紧紧环抱他的脖颈。

胤张口紧含住右边的乳尖儿,一边吮一边问:“心肝儿知道这姿势叫什么名儿么?”

岫烟摇头,“什么名儿?”

“琴瑟和鸣,烟儿可记住了”胤抱起岫烟的丰臀,“把那儿分开点,对,坐下去。”

岫烟小心翼翼,两脚蹲在胤的腰上,一手扶着胤的东西,一手分开,对准,随即把身体小心往下压,感觉到那东西一点点往里挤,一种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随即用力一压,应声而入,“嗳~太大了,相公”

胤被她一阵紧夹蠕动,美得直叫爽,“好,好,做的真好,上下动一动,对,就这样。”听着岫烟在他耳边嗳嗳娇音不断,下面紧紧的夹着,九曲八拐,慰贴着他的肿胀的鸡巴,捧抱她的臀协助她左右摇摆,上下起落,教给她怎么做,怎么让他舒服的要死……

起先还怕岫烟动作生疏伤了他的命根,谁知岫烟天赋很高,套动了一会,就掌握了要领,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动作,他往里插她就往前挺,让龙茎最大限度的进入她。

岫烟只觉这种姿式弄起来,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强烈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双手按在胤的胸膛上,忘乎所以地扭摆着身子,轻盈的身体抛动般上下起伏,胸前丰满而充满弹性的雪白激烈摇晃着。

胤在下边,看着斯文纯情的岫烟大胆放荡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兴奋无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动着配合她的扭摆,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时而抓住她的一双玉兔揉按,时而抱着她的雪白丰臀帮着提拉,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着:“烟儿可真骚,再扭的快一点。”

岫烟一阵猛套扭摆,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浪花四溅,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很快就掩没了她,已是浑身发软,秋波紧闭,双手按著胤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不行了,好累”

“这么快就累了?哦,再坚持一下,心肝,感觉到相公的鸡巴多硬没有?摇摇屁股……快”拍打了岫烟臀部几下,指引她。

岫烟被他逗引得春心荡漾,狠命扭动腰臀,让肉棒在穴内往来抽戳。

胤双手再次搀扶住她的纤腰,挺动下身配合岫烟的动作,顶到花心处,里面嫩肉肉不断翻绞,温暖的汁水儿冲到龟眼上,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

“啊啊……好深啊,顶穿人了……啊……”岫烟登如花枝乱颠,口中颤啼不住,彷佛骑上了一匹突然发狂的烈马。

胤蓦地倾力一顶,腰臀皆高高地雕开了床面。

岫烟尖呼一声,娇躯寸寸绷凝,两腿死命盘在胤腰上,他的耻骨抵贴著她的,阴毛糊在她的穴口,又湿又粘,两颗阴囊还不住的拍打她的臀肉,“啪啪”的捣撞,那滋味之强烈狂野,只把岫烟颠得香魂欲断。

全身骨头仿佛都松软四散,燃起的欲火烧得她几乎溶化。

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胤忍受着下边的强烈感觉,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索性放开关,尽情享受那逼迫的快感,便觉她紧窄的甬道大力缩,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那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岫烟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频繁的颤抖,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胤只扳着她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浓浓热遍洒花房。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松懈下来,见岫烟被他干得半死不活,软若无骨的趴伏他身上,胤虽然还行有余力,但婚礼岫烟已经被折腾个够呛,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癫狂,让岫烟落了什么病根。

遂抱着酥软如泥的玉人帮她穿回衣服,岫烟由他摆弄,把头搁在他肩上,闷声道:“累。”

“都怪爷,每次看见就忍不住,”花生桂圆一床东西,胤俱都扫到地上,“先躺会儿,爷让那几个丫头进来,记得要吃东西”

“嗯”岫烟一沾着枕头就打起瞌睡来,可见真是累得狠了,胤亲了亲她脸颊艳丽绝伦的晕红,才依依不舍地往前头去了。

“九弟出来晚也就得了,怎还魂不守舍的,在想些啥呢”五阿哥胤祺忍不住调侃道。

八阿哥胤接口:“他人肯出来已是给了我们天大的面子,就甭管他心飞哪去了罢。”

胤举杯轻笑,“还是八哥懂弟弟。”众人皆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其实在场哪个不是心知肚明。

胤扫了眼太子,见对方面色如常,有喝有笑,看上去真像很高兴的样儿。他并非捕风捉影,集到的消息无不表明太子对岫烟有情,似乎岫烟对太子也有心,但是没关系,从今儿开始,她那娇艳欲滴的媚样儿独属自己。

第四十九回九阿哥的专业按摩

所谓婚姻大事,婚姻是头等的大事。尤其是在皇家,不仅仅是一对男女的结合,更是两个家族的联姻。

一般人以为,董鄂氏中,最有名的约莫是清世祖顺治帝最宠爱的后妃董鄂妃。实际上,董鄂氏非常特殊,乃是赵宋后裔,曾经建立过大一统的王朝。多方考证均认为宋徽宗的三弟越王赵即董鄂氏的先祖。

不管怎么说,那都已是很久以前的历史,只说明朝时,董鄂部便是著名建州五部中一个强部,唯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马首是瞻,四处征战,功勋卓著。

如今亦是满洲八大家之一。满洲氏族,以八大家为最贵。

董鄂部的人才亦不少,又以武将居多,康熙帝大臣中,岫烟阿玛的董鄂齐世算不得出类拔萃的,至少比三福晋其父董鄂朋春逊色一些。

董鄂朋春曾参加了平定三藩之乱的战争,还是抗击沙俄入侵的民族英雄。同时他也是岫烟阿玛的阿珲(兄),岫烟的阿牟其(伯父)。三福晋和九福晋是堂姐妹,这在皇室里面还是不多见的。

但她们姐妹不大亲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们额娘之间不对付。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岫烟也不好意思过问,毕竟是长辈之间的事。伊尔根觉罗氏倒有很多话要同她说。

“和妙涵是亲姐妹,哪怕不是妯娌,也得好好来往,嫁了九阿哥,真得跟他好生学学”

岫烟忙不迭地点头。胤身上像是有什么魅力,让人忍不住跟他亲近,他来府上的次数巴掌都数的过来,但她一家人都被他完全征服了,一心都向着他。

“但房事上可别一个劲由着他胡来,”

瞧着自家闺女走路的样子,就能知道至少在房事上,九阿哥绝对是把自家闺女弄得服服帖帖的。

“年纪还小,实在应付不来,可以抬两个媵妾笼络他”

岫烟却是拒了,她再也不想把胤往外推。伊尔根觉罗氏便也由她,谁不想自己的儿女过的好,没那些个糟心事。

嫁到皇家也不容易。

皇家的亲戚多,新婚头三天,岫烟只觉是磕不完的头,请不尽的安,简直力尽筋疲。董鄂齐世夫妇俩爱女心切,回门这天分别跟小两口谈了一袭话,留着吃了顿家常便饭,就让他们回家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饶是如此,岫烟仍是快累趴下。

胤怜惜她,回到府里,也不管来来往往的下人,从马车里把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到里屋把她放到榻上。

岫烟见他还抓着她不放,将脚一缩,他只是不放手,摘了绣鞋放在鼻边作势一闻,俏脸不由泛起一阵红。

“人家真的好累。”

“爷帮按按”

胤见她已有允意,将那绣花罗袜褪下,一手将她纤巧光滑的玉足握在手掌里,轻轻抚摸,另一手用拇指在她脚心按着,力道恰到好处,岫烟心中不禁一荡,便也不再挣脱。

“心肝儿还有哪儿不舒服?”

“哪儿都不舒服,肩酸背疼脚发麻,头还疼”

“屁股呢?”胤让她趴过来按她的腰眼,顺带促狭的在她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把,惹来一阵轻嗔薄怒。

胤手又向上移动,开始沿脊柱推按,很快岫烟舒服得浅浅呻吟起来,听得胤都硬了。

一扳岫烟的肩头,“啊”岫烟娇呼声中,轻巧地翻了个身倒在他怀中。

岫烟直往后仰欲脱其怀抱,胤哪容她脱身,紧箍住她柔韧的柳腰,一只魔爪在她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一阵乱摸,只弄得岫烟媚眼如丝,不满地哼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胤手伸到她肚兜下面,只觉手感比苏杭的绸缎还要光滑,稍稍用力握了握,“爷可是诚心给烟儿按摩,要不是我按得这么勤,这儿哪能长得这么快”

不禁令她脸颊一红。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这么直接,岫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胤继续搓揉她的酥乳,刚开始尚轻轻地搓揉,一阵子后渐渐加紧加重,然后抚摸把玩起她整个丰腴柔软的胸脯,岫烟依然把头枕在他的肩膀,斜倚在胤怀里闭着眼睛 “嗯……嗯……嗯……嗯……”的呻吟着,享受着他所给予的快乐。

胤轻轻的在她唇上一吻一吻,还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让她吸吮,两人嘴唇黏在一起就分不开,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温柔地互相缠卷,吻到小嘴发麻这才分离。

“人家是真的没力气了”她却不晓得,她的声音特别容易引起男人的兽欲,尤其是动情时那微弱柔媚的喘息,更让人听了立马会疯狂。

“爷不干别的,只亲亲”

两手将她一双腿儿分开向上折起,也不把她旗服脱下,直接将整个头,埋进她的裙子里面。

胤用力吸一口气,闻她私处的芬芳。

岫烟这才恍然他要亲这里,她今儿出了一身汗,还没来得及清洗,不知道有没什么怪味儿,羞的脸都不知往哪搁,胤却是爱极了那甜腥味儿,裤子都来不及给她脱,就忍不住伸出厚舌舔她。

岫烟只觉亵裤被他舔湿了,紧紧贴着阴部,胤也开始变得不满足,忍不住伸手去解她的裤带,薄薄的亵裤立时就滑到膝盖下了。

“心肝儿,这双腿生得真好,又长又白,又滑又嫩,不过烟儿最嫩的地方还是这儿”握住岫烟的双腿左右分开,重新将脸凑到她下身端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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