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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道我丢了手帕,算了,这套衣裳就洗干净压箱底吧”

疏影听了连忙点头,生怕格格再改变主意。这可是格格最喜欢的一套衣裳呢,烧了多可惜。

清浅却是比疏影想的更多,见格格白玉似的脸上染了一丝酡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含着甜蜜和娇羞,丢了手帕,格格却这么高兴,便猜到她在宫中定有奇遇。

自格格从江南回来大病了一场,好久不见她这般高兴了,格格恢复往日的欢笑,清浅自是替她高兴。

天空还是一片暗淡的时候,岫烟便醒了过来,出声问道:“清浅,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卯时了,格格可以起了。”

岫烟便起身去香汤沐浴。

沐浴完毕从浴桶出来,肌肤雪腻白皙,晶莹透亮,叫清浅这个服侍惯了的看了都忍不住在她身后开玩笑说:“格格美哉,奴婢都爱慕得不忍释手了”

岫烟耳根子都红了,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一番,她本来就美,这一下装饰出来,更是月宫里的嫦娥都要输给她了。

岫烟对着菱花镜左看右看,镜中美人也跟着左顾右盼,白肤红唇,眼眉明丽,发鬟齐整,十分精致秀雅,又不会太张扬。

打理妥当,便由清浅、疏影扶着踏上马车,进宫去向宜妃请安。岫烟明白宜妃召见自己的原因,当初就是宜妃中意自己,才把自己指给胤禟的。

岫烟前世可没少踏足翊坤宫,但此时,她仍然无比激动,觉得冥冥之中好像要发生些什么。

翊坤宫内殿,到了那烟霞般轻薄的帷幔前,岫烟定下心神,屏声敛气地立着,直到出来个嬷嬷引她进门,便行了万福:“见过宜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宜妃是个大美人,看胤禟那副惹人的皮相就知道她年轻时候有多美,随着年龄的见长,华贵雍容的气质与日俱增,仍然赏心悦目。

听到她叫起身,岫烟道了谢才站了起来。她知道宜妃此刻正在打量着自己,所以只是稳稳地站着,微微低头敛目。

待得岫烟谢恩站起,宜妃便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难怪自家儿子都动了心呢,当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丝毫不输她这些年所见任何一个美貌女子。所幸皇帝没有纳岫烟的意思,而现在以婆婆的眼光看儿媳,便赞赏的微颔首。

问的话,岫烟都一一答了,娴雅大方,进退得宜,脾性又温和,宜妃越瞧越满意,加上岫烟知她喜好,偶尔也说上几句逗趣话,引得宜妃笑声不断,气氛融洽。

“额娘今儿怎么这样高兴,外头都听见额娘的笑声是格外畅快”得知岫烟这块心头肉儿进宫,胤禟可就坐不住了,流光易逝,于他却是一日三秋。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思念岫烟,好像天底下的女人全成了空气,就剩她一个了似的,让他时时刻刻都惦记她,最后,干脆逃课偷偷翻墙跳进翊坤宫了。

“进来怎么也不先叫人通传一声,吓了额娘一跳”宜妃嗔怪了一句,却是笑吟吟望着岫烟和胤禟。

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把岫烟求来指给胤禟。亲热地拉着岫烟说了几句家常,就叫胤禟送岫烟出去。

宜妃刻意制造机会让他二人相处,岫烟怎会不知。两人在路上慢慢地走。

转过一丛灌木,一阵风吹来,一缕撩人的淡香味儿随着风飘进他鼻中,胤禟知道这是岫烟身上的馨香。那手帕上便余有这样香味儿,他说不出是什么味,可以肯定不是脂粉香,也不是哪种花香,却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

那绣帕睡觉时他放在枕间,午夜梦回都是那股馨香,还有那次她惊惶之余牢牢攀附自己模样。

岫烟已觉出胤禟愈发灼热的目光,方才惊觉自己和胤禟靠得太近了,本想后退两腿。胤禟从怀里掏出一方淡蓝薄帕,在鼻尖嗅了嗅,朝她笑道:“妳瞧瞧,这是谁的”

岫烟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却被胤禟攥住了手腕,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到怀里去了。

岫烟大吃一惊,迎头已撞进胤禟怀里,只闻得一股紫檀熏衣的香气和男子气息,不由大惊,伸手便去推。

胤禟一只手便将她两个腕子箍在一起,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唇儿擦着她的鬓发,热气呼入岫烟耳朵:“这帕儿被爷日夜藏在怀里,薰了爷的气味,烟儿还要拿回去吗”

岫烟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稀罕哩”

胤禟发现她耳根都红透了,不由心旌摇曳,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烟儿,爷可是日夜思念,烟儿有没有想我呢”

“谁想你个登徒子快放开人家”岫烟口是心非道,她自见了胤禟后如何不是日夜思念他,只是跟前草木稀疏,若是被人撞见,只会说她勾搭胤禟,万一风言风语传到宜妃耳里,不知她还会不会接受自己。

她怕有个万一,扭着身子使劲挣扎,可胤禟就跟铁山似的,抱着她一动也不动。

岫烟着急,拿眼瞪他,胤禟只觉她有股子说不清的妩媚勾魂,便是那蝶翅般飞扬的羽睫,都特别能勾魂儿,扑簌簌地像有百千只小爪儿在撩拨他的心,小嘴儿更是春里的桃花瓣似的,胤禟一个没忍住,猛地含住那张红菱小嘴儿。

岫烟压根儿就没回过神来,就被胤禟堵住了她的嘴,着急地螓首左右摇摆,胤禟忙定住她头,用力顶舌进去,四处搅动,岫烟舌头胡乱地在他嘴里躲藏,但他那舌头也仿佛跟练了武似的,灵活得紧,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逮住,咂着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

岫烟只觉得浑身酥软,腿都软得立不住,不由靠在胤禟胸前。胤禟将她娇软的身子紧搂在怀里,自她略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白玉似的脖颈儿,兴头大动,手更是像长了脑袋似的挪到她颈间把她旗衣的盘扣解了,接着探到她肚兜内撷了团嫩乳儿把玩。

岫烟旷了这么久,身子越发敏感起来,刚被胤禟触到她的胸脯,便酥痒似的扭个不停,身体里火烧似的,但骨子里毕竟还是矜持的。

低头一看,衣上的盘扣全散了,一只男人的大手伸到肚兜底下揉啊揉搓呀搓,又是羞又是气。

情急之下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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