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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牵扯到头上的痛处。

“说!你这个老男人,鬼鬼祟祟到我房间做什么?”严纨指着傅远之,怀疑地问。

傅远之知晓自己跑错房了,干脆也不去重新找了,反正他是严纨的弟弟,兄债弟偿,也一样。

心思几转,傅远之决定了,站起身,慢慢朝严纨走近,一脸坏笑:“大晚上的,你说还能做什么?”

严纨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想到什么,脸上满是惊恐,慢慢往后退,“你,你别过来,我跟你说,我狠起来自己都怕的。”突然左脚绊到了右脚,手上的棍子瞬间落地。

眼瞧着唯一的武器都没了,可傅远之还在靠近,严纨吓得都快哭了,“你这样对我,我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傅远之眸里划过笑意,面上却是怒容,指着自己的脸,“这都是拜你哥哥所赐,如今找不着他,我不就只能找你了?”说着,目光肆意打量着严纨,“嗯,虽说模样丑了点,可到底还小,这味道定是好极了。”

严纨脖子一歪,倒在了榻上。

“噗。”傅远之笑了出声,拍了拍严纨光滑的脸蛋,“还真是小屁孩,这么不禁吓,不过,别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说完,伸手把严纨身上的衣裳给扒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翌日清晨

“啊!”一道清脆洪亮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客栈。

严岚惊醒,寻声而至,推开门看见严纨抱着被子,眼睛红肿的靠在墙边,不时抽泣几声。

“怎么了?”严岚皱着眉头担心地问,这个模样的严纨,还真是第一次见。

看见自家哥哥来了,严纨再一次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说着:“哥哥,我完了,我以后要娶男人当王妃了。”

“什么?”严岚被他说得糊里糊涂的。

“我被一个男人看光了。”严纨委屈地说着,“上林传统,凡是被人看光了,无论男女,都得娶他。”说着说着,严纨又哭了,他是真的不想娶傅远之那个讨厌的老男人。

严岚彻底蒙圈了,“究竟怎么回事?”

“昨晚有个人爬进了我房间,然后扒光了我的衣服。”严纨羞愤地说着。

“是何人?”严岚语气微沉。

“就那天坐我们马车的那个人。”严纨回道。

一听是傅远之,严岚来了气,又是他!

“哥哥,我不想娶他啊!”严纨带着哭腔说道。

严岚伸手拍了拍严纨的肩膀,难得温柔地安慰道:“不会的,除了你我,没人知晓的。”

“可是传统不能废啊。”严纨犹豫道。

“你还真想娶男人不成?”严岚挑眉道。

“不想不想。”严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嗯,好了,你先睡吧,我先进宫。”严岚替他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放在屏风上,然后转身离去。

皇宫内,严岚将信递给赵凌云,道:“父王欲与贵国签署和约,不知宣皇意下如何?”

赵凌云看着严岚,语气微冷,“太子殿下来怎么也没打声招呼?若不是今日突然出现,朕还不知道呢。”

“宣皇勿恼,只是我国与贵国世代交恶,若是直接亮出身份,怕是连贵国土地都还没踏上就到阎王殿去了,无奈只好出此下策,望宣皇见谅。”严岚解释道。

赵凌云面色稍霁,看着信上的内容,表情微僵,这字,他看不懂。

“宣看了奏折怕是累了,不如让我来读,这样可以让眼睛歇歇,如何?”严岚看出了赵凌云的窘迫,给他一个台阶。

“太子说的甚是,那便劳烦了。”赵凌云笑了笑,将信重新还到了严岚的手上。

“宣国陛下,孤乃上林之王。为前事之因,宣国、上林二国多年征战,百姓疾苦,孤实不忍心,相信宣皇亦如此。今有意与宣国建邦,化干戈为玉帛,开通柳阳、徐通、宿豫等通商港口,允许两国之间贸易往来,每年向宣国进供一定的布匹、茶叶、瓷器,金银。此乃两国百姓之福音,不知宣皇意下如何?”严岚念完,将信纸对着,交与一旁的木启。

赵凌云仔细思索一会儿,之前秦晏也曾与他提过考虑两国建交,只是他并未深想,毕竟要保持大国的姿态,哪能舔着脸上去跟小国建交的。只不过上林提出的这些条件很是诱人,对大宣百利无一害。于是,大手一挥,道:“此意甚好,朕允了。”

“谢宣皇。”严岚拱手道,脸上洋溢着一丝喜悦,以后来宣国,无需遮掩了。

赵凌云在宫里设宴款待严岚,在众臣面前道出此事,大家纷纷赞同,毕竟征战劳民伤财,如今这战事,终于可以歇下了。

第57章醒来

七天转瞬即逝,瓶中的药也已经见底,可闻玉依旧没有醒过来的痕迹,这使得秦晏又是一阵失望。

郑太医再次被流风提着衣领“请”到了将军府,好不容易将头上的帽子摆正,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然后弯腰查看闻玉的病情。

脸色较之先前倒是有了点变化,虽说还是苍白的,但比之前的惨白还是有点区别的。伸手轻柔地掀开闻玉的眼皮,然后又把了把脉,侧耳听了听心跳声,心下了然,对着秦晏说道:“公子现在已比先前好了许多,不若再服几天,估计也就这几天会醒了。”

秦晏一扫连日的阴霾,嘴边难得扬起笑,“真的吗?”

“是的。”郑太医肯定地点点头,闻玉的呼吸也开始平稳,心跳声也逐渐有力。

“太好了。”秦晏愉悦地说着,看着闻玉,眸里的温情几乎快要溢了出来。

在闻玉中毒这段时间,秦晏完全可以用不修边幅来形容,邋邋遢遢的,头发松松垮垮地绑着,衣裳几日不换,上面都是药物的残渣,因为睡得少,脸色蜡黄,下巴上的胡渣也随性地长了出来,与过去那个衣冠楚楚、丰神俊逸的样子判若两人。

因着知晓闻玉这几日会醒,秦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外表,立马沐浴更衣,换上了之前闻玉送他的那件红色大袖衫,青丝用玉冠高高束起,简单清理了下巴上的胡渣,回到了之前风度翩翩的模样。没有心思过多打扮,便又坐在闻玉榻边,静静地看着他。

傅远之也听到消息,刚踏进屋就看见秦晏深情款款的模样,尴尬地回脚,退了出去,坐在走廊的长凳上,即便闻玉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不是他,可好歹也排了第二。

严岚因着这几日忙着两国邦交之事,这才得以脱身前来探望闻玉,谁知一来就看见傅远之张开双手拦住去路,脸瞬间耷拉了下来,看着他脸上还未完全消散的青紫,道:“好狗不挡道。”

“诶?我说你啊,咱俩是不是有什么仇啊?我也就之前蹭了一下你马车坐而已,可你总是对我使脸色是什么意思?”傅远之还就纳了闷了,他跟这严岚,难不成上辈子是仇家?

严岚推了把傅远之,冷哼一声,“大半夜跑我弟弟房间,脱他衣裳的事,忘了?”

“咳咳。”傅远之不自在地咳嗽一声,目光随处乱瞥,“可别这么冤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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