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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么对自己说话,那人肯定已经命丧黄泉了,可惜这个人他可不舍得。于是,赵凌风只好乖乖地回了脚,站在门口,望着跪在佛像前的男子,感慨道:“近日实在是忙,这么久才来看你一回,莫怪。”

“呵,草民倒是希望王爷永远也别来。”那人语气依旧冷漠如冰。

赵凌风眉峰紧蹙,“你这是什么话?”

那人没有再说话,专心地敲着木鱼,清脆的木鱼声在环绕在耳畔,久久不散。

赵凌风不甘心被忽视,只好再次开口道:“近日我瞧见一个与你模样相似的人,只不过还是个孩子。”

木鱼声停了一下,只听见那人嘲讽地声音:“你后院与我相似的人不是多了去了么?怎么,又想把那个孩子也纳进去?”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赵凌风怒道。

“不。”那人淡淡回了一句。

赵凌风面色稍霁,就听见那人继续说道:“你连人都算不上。”

“宋谙!”赵凌风似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来。

宋谙勾了勾唇,“王爷喊错了,宋谙早就死了,被王爷杀了,王爷不记得了么?”

赵凌风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想心平气和说说话,可语气还是带着僵硬:“好了,不说这个,五日后,本王大婚,你可来?”赵凌风心里还带着些期许,希望看见宋谙不一样的情绪。

“那真要恭喜王爷了,草民曾以为王爷今生恐怕是要断后了。”宋谙笑了笑,继而又道:“邀我去参加婚礼?王爷是觉得喜服的颜色不够红,想让我去添些色?”

赵凌风愤怒地挥着衣袖,“你还是这样不知好歹!”

“王爷谬赞了。”宋谙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

赵凌风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宋谙这才缓缓转过身,俊美的面庞布满阴郁,嘴角的笑容缓缓消失,将手中的木鱼重重掷于地面,起身离开大厅,往屋外走去。

赵凌风一路驰骋,借着山风舒缓心中的烦躁。宋谙站在山头,将这番景象入眼底,双眼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当赵凌风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回目光。

闻玉一回到侯府便又一头闷进书房里,秦晏拉开一旁空闲的椅子,挨着闻玉,坐了下来。

秦晏打量着闻玉,问道:“怎么?心情不好?”

闻玉目光从书中移开,匆匆瞥了眼秦晏,而后又继续低头看书,“没有。”

秦晏勾了勾唇,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书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书拿反了。”

闻玉仔细一看,还真是拿反了,面上一阵窘迫,默默把书翻转过来。

说谎被揭穿了,闻玉也很无奈,只好把书合上,深吸一口气,对上秦晏关切的双眸,说道:“将军,我在想怎么才能进香山书院。”

“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秦晏颇为惊讶。

“因为那是宣国最好的书院。”闻玉回道。

香山书院,对于宣国学子来说,那是一个梦寐以求的地方。在宣国,无论男女老少,有的不知道当今圣上是谁,却知道香山书院。那是整个宣国最顶尖的书院,但凡从那出来的学子,那个不是封侯拜相的。因此,在百姓心中,香山书院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

“书院一般正月十六才招生,如今已是三月多,你只能等到明年。”秦晏说道。

“香山书院一年只十个学生,单从京城来说,想进书院的人不可胜数,你要努力。”秦晏补充道。

闻玉坚定地拍了拍胸脯,道:“将军只管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秦晏眼前一阵恍惚,静静地看着闻玉,似乎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当年,那个少年也曾意气风发的对自己父亲讲:“父亲只管放心,孩儿定是能考进书院的。”

“将军?”闻玉伸手在秦晏面前晃了一下,连唤了几声。

秦晏这才回过神,轻咳一声,“你慢慢看,我便不打扰了。”说完,便起身离去。

第9章逃婚

时间一天天过去,越来越接近赵凌风成亲的日子,自从那次宫宴后,闻玉心里对着这些宴会有着一定的抵触。

趁着暮色渐浓,闻玉悄悄来到花园,仔细地打量了四周,确定没人后,这才慢慢地走向水塘。

白日他便看了这个水塘许久,水不深,恰好到腰间。

虽是三月中旬,天气转暖,可大晚上的泡在凉水里,还是让人受不住。

感受到身上传来的阵阵凉意,闻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要紧牙关,再怎么也要撑过一炷香的时间。

突然,手上好像摸到什么滑滑的东西,闻玉心里一惊,以为是蛇,赶紧往岸边走去。

浸了水的衣服此刻显得特别沉重,由于心里的害怕,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栽进水里,顿时紧张不已,鼻子里灌进了水,难受不已,眼睛也睁不开。于是,只好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水面,以吸引他人的注意。

“来人呐,救命啊,有人落水啦!”刚路过的小厮听见这边有动静,便立马跑过来瞧,边跑边喊道。

不一会儿,一大堆人提着灯笼跑过来,借着烛光这才看清人。

“不好,是玉公子!”一人惊慌道。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救人呐!”另一人道。说完,跳入水中,朝闻玉方向游去。

闻玉只觉得肚子鼓鼓的,喉咙疼得很,眼皮越来越重,后来,整个人便没了意识。

秦晏在前院听见动静,立马赶来,就看见闻玉一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双眼禁闭,没有一丝生气。

“还不赶紧请御医去!”秦晏厉声呵斥,然后跪在闻玉身侧,双手按压着闻玉的胸膛。

许久,才见闻玉有了反应,吐出了腹中的水,然后便又晕了过去。

秦晏见状,赶忙抱起闻玉往自己院里跑去。

“太医呢?怎么还没来!”秦晏看着派出去的人久久没来,烦躁不已。

屋里静悄悄一片,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流风悄悄给了踏云一个眼神,一脸古怪,还从来没见过主子说话声这么大过。

踏云倒是没什么反应,主子本来就是武将,声音大正常。

“太医来了。”外面传来话语。

“参见侯爷。”太医拱手道。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来瞧瞧他怎么样了。”秦晏不耐地摆摆手,拉着太医走往榻边。

太医伸手把了把闻玉的脉,然后掀起闻玉的眼皮,查看眼珠,而后说道:“侯爷无需担忧,小公子只是由于惊吓,昏了过去。”

“真的没事?”秦晏担忧地问道。

太医摇摇头,“小公子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待臣开几服药,再好好歇息几日即可。”

秦晏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劳烦太医了。”

“臣职责所在。”太医笑笑。

“来人,送太医。”秦晏吩咐道。

秉退众人后,秦晏坐在榻边,看着闻玉白皙的脸,想起方才的举措,不禁陷入沉思,有多久没出现过这种惊慌失措了?

整整一个晚上秦晏没有合过眼,待鸡鸣时分,许安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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