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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没想过心甘情愿的交待一切。楚晏挑挑眉,他的呼吸开始变烫了,而王敬洲却还想着抵抗。继续下去情况只会对他不利,想到这他朝男模使了个眼色,示意男模“办事”。

男模得了命令,拉开王敬洲的拉链,用一把瑞士军刀抵在了最脆弱的部位上。刀锋冰冷的寒意吓得王敬洲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别乱动,万一他手抖了割下去,你这辈子可就再也没法享受了。啊,不说享受,你可能都没脸出来见人了吧。”

楚晏拍着王敬洲的脸,唇边的笑意变得刻薄阴霾。他现在光是压制体内的躁动就够劲了,哪里还能像刚才那样轻松。

“你到底想怎样!”王敬洲这回再也没法盘算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晏,恨不得把眼前人给刻入瞳膜深处,等恢复自由后找出来狠狠撕碎。

“陈远军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上家?王丹那的黄粉是不是你给的,她的下家又是谁?”楚晏轻喘着问道。王敬洲和他对视了几秒,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

楚晏皱起眉:“你笑什么?!”

“笑你用这么蠢的办法来套我话。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为做了这种事还能安然无恙?”王敬洲嘲讽道,楚晏的瞳孔骤然紧缩,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王敬洲脸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是不会老实交代了,动手。”

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王敬洲就吃惊的瞪大了眼,一句“你敢”还没冲出口就感觉到被握住了,短短的数秒钟就给他带来了完全无法拒绝的享受。

即便已经产生了一定的耐药性也不代表完全没反应,之前不碰还好,现在一碰他就几乎陷入疯狂中了。体内的血液纷纷涌向了一处,被本能驱使的大脑完全顾不上眼前的状况。就在他叫喊着快要不行的时候,那只手却偏偏停下了。

他痛苦的睁开眼,红血丝布满眼白,黑色的瞳孔清晰的倒映着居高临下的楚晏,那张原本觉得很美的面孔此刻却变成了他最憎恨的模样。

“还是不肯说?”楚晏冷漠的看着王敬洲。他已经笑不出来了,男模对王敬洲做的事其实也刺激到他了,刚才额角冒出的冷汗被他不动声色的擦去,但很快就又有一层冒了出来。

“陈远军不会放过你的。”王敬洲喘着粗气,声音都变了个调。楚晏冷哼一声:“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他重复这个动作一直到把你弄废了为止?”

王敬洲:“……”

楚晏:“别再浪时间了,早点交代了你也轻松。”

“算你狠……今天栽你手里不是我没本事,是我太信任李巍那孙子了!”王敬洲恶狠狠地说道,李巍闻言只是耸耸肩,毫不介意的了“孙子”这个新外号。

“少废话,快点回答,不然我就让他再玩你两回。”楚晏几乎快控制不住音调了,只觉得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颤,体内的高温烤着他,黑色的卫衣看不出来,但他的后背早已是一片汗湿。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话,男模的手又恰到好处的动了几下,不过只是几下而已。王敬洲刚刚被吊起了感觉又戛然而止,气的他几乎要骂娘了,理智终于被情绪驱动:“我不知道黄粉是不是陈远军给的,因为从来不是我去拿货,跟他熟的人是我哥!”

楚晏:“那王丹那呢?她的黄粉总该是你给的吧。”

楚晏问完王敬洲又陷入安静了,咬着下唇不肯吭声。这回男模不用楚晏指示了,继续机械性的重复刚才的动作,王敬洲立刻哀嚎着投降:“那婆娘欠了老子一屁股债!是她主动说要替我散货还钱的!”

楚晏:“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王敬洲:“杀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妈的你要查她死因不如去查查她跟哪些男人扯不清,照我看她八成是搞了太多男人被玩死的!”

王敬洲的表情和歇斯底里没差别了,这种状况下除非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否则没人有能耐继续动脑筋编故事。

“南江除了你和陈远军之外还有谁在卖黄粉?”楚晏不动声色的继续问,但王敬洲却好半天都没有回答他。

王敬洲刚才喝下去的那玩意因为男模的一番动作完全被激发了,现在浑身就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麻痒难耐。他用力扭动着想挣扎,但男模压制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没法动弹。他粗喘着,浑身不断冒着冷汗,像头待宰的野猪躺在加工台上。四肢大敞衣冠不整,喉咙里还一直发出难听的咒骂。

“又不听话了?”楚晏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刚传到他耳中男模就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折磨他。他毕竟也是一个老江湖,现在的症状明摆着是被下了药。他以前对别人也用过不少,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涕泪横流不断求饶,痛苦的毫无尊严的模样,他终于开始自暴自弃了。

“还有楚……楚天……”

王敬洲话音刚落楚晏就猛地拽住了他的领口,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提起来:“楚天?他不是已经在美国三年了吗?!”

王敬洲本来就呼吸不顺畅,被拽着更是觉得胸闷了。他急促的喘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声音都沙哑不清了:“我没骗你……不信,不信可以去查……”

“查什么?”楚晏咬牙切齿的问道。

王敬洲:“查楚天……和,和陈远军当年是……是怎么摆平那个危机的……”

楚晏:“你是说天赫当年差点完蛋的那件事?”

王敬洲哼哼了两声,也不知是在冷笑还是在回答:“你以为……黄粉是凭空冒出来的?没人……没人注资研发……它还能从天而降不……不成?”

楚晏的心顿时像从火炉里掉进了冰窟中,额上的一层冷汗被王敬洲呼出的热气拂过,却加速了凉意。他的手抖得再也抓不住,王敬洲就这么被松开了,喘着粗气看他,浑浊的瞳孔中带着强烈的疑惑:“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警察,为什么要查……查黄粉……”

“你和王敬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黄粉的?为什么会知道当年天赫的事?”楚晏被他的话拉回了混乱的思绪,用力一咬舌尖,以刺痛唤回了集中力,继续盯着王敬洲问。

“这东西……利润高,成本更高……怎么,怎么可能轻易的散出去……”王敬洲痛苦的叫了几声,意识又开始迷糊了。楚晏又端起一杯酒朝他泼过去,融化了冰块的酒带着刺鼻的凉意钻进了鼻腔里,刺激的他拼命咳起来。

“你既然知道当年天赫的事,那我问你,林逸海到底冤不冤?”

李巍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下意识握紧了拳,视线复杂的看向楚晏单薄的背影。

他知道楚晏纠结这个问题整整十三年了。也知道这对楚晏来说是一个无法消除的心魔,永远徘徊在内心最黑暗的地方,跟那些荆棘泥沼一起滋生,伴随着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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