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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过自己。

可如果这人是白染,他完全没有理由原谅他,可他又能怎么办,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他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人?!他跟马琦明是什么关系,自己跟马琦明又是什么关系?!马琦明啊马琦明,你个色欲熏心的老男人,先前的那点好感全他妈因为这场饭局毁掉了。自己却还傻乎乎的给他卖命?!

贾然猛地刹住车,抬头望着天用力地骂了声“操。”

牙痒痒了一路,贾然看房东都没什么好脸色。拿到自己的东西,没忍住骑着车去了学校。

短短几周没回来,再进校门时竟然产生了一种陌生感。他沿着有名的银杏道往教学楼走,左手边的篮球场上是挥洒着汗水的男青年们,零星几个女生坐在一旁在心仪男生进球后发出欢呼。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和贾然自己的萎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不适合这里。贾然在心中催眠着自己,就这样缓慢地逛完了校园,算是对这短暂的美好生活做出最后一次郑重的道别,同时对白染的厌恶更上一层楼。

下午从学校出来,他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灰头土脸地去了公司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没地方去呢。工作不进去的下场就是想东想西,他一会yy着自己闯入娱乐圈把白染杀个片甲不留,一会又想去蹲车库,拿麻袋套白染脑袋上把人胖揍一顿,可这些还是不解气。直到一个诡异的想法冒出,吓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险些从座位上滑到桌子下。

既然白染专挑他在乎的地方下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不是更解气?贾然在乎的……那只能是马琦明了。

“丁零零……”电话铃响起,贾然手忙脚乱的接过电话,在听到听筒那边的声音时瞪大了眼睛。

“我没想到你还愿意接我的电话。”

贾然坐直了身体,沉默了好一会,千言万语化成了一个“嗯”字。

“我、我其实也不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我现在又要破例了……”李平平气若游丝地说着,期间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咳嗽,状态十分不好。

“你身体怎么样了?”贾然尴尬地问,“其实……我、我有话想和你说。”

电话那端突然安静了,青年喂了几声,举着手机站到了窗边,这才听到听筒那边撕拉撕拉的杂音和人声,他忍不住问:“平平,你在哪?”

李平平剧烈地咳嗽着,贾然皱着眉头听着他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的声音,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这个电话的来意。

“要钱是吧?你病了?我这个月发工资了,不多,只能借你两千,转给你吧。”

“不!”李平平飞快地打断了他,语速快得他险些没听清楚:“我不要钱我只是打电话过来问问你,帮我照顾好疯婆子……”

“你都病了就不要这么倔了。”误会他所产生的内疚使得贾然完全忽略了他有如交代遗言般的话语,他主动说,“给你先拿出看病。还有,对不起,那件事是我错怪你了……当面谈吧,你在哪?”

“嘟……”

电话挂了?贾然看着手机,满脑袋问号,正准备回过去时却提示到了对方的短信。

“19点,地址:xxxxxxxx,见面再说。”

这不是还没离开b市吗?贾然自顾自地想着,起了手机。

第35章

晚七点准时,贾然来到了李平平短信中所说的地址。他扶着下了公交车眼疾手快抢到的一辆共享车,伫立在近乎两米高的铁门外,满腹疑惑。

一幢致的花园洋房,从栏杆中还能看到内里致的摆设。李平平能在这里?

对着地图看了又看,再三确认没走错,贾然给他打了个电话,被挂断,只得按着发来的短信,推开了这扇铁门。

“嘎吱”

一阵森冷的风吹得他打了个激灵,连带着被愧疚冲昏的头脑也跟着清醒起来。

他站在门外,脚往前踏了一步。环顾四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这地方就不像是住人的,如果不是不远处隐隐约约的光,他觉得这儿更像个凶宅。

要不还是先离开,找个人陪自己一起?是谁都行,就算真有什么事也好有个帮手……脑子中第一时间闪过马琦明的脸,贾然控制着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只要一提他就会想起白染。不知道马琦明知不知道,正是他养的这个白眼狼把他都给暴露出去了……

手机嗡鸣,短信中李平平催促他不要站在门口赶紧进来。贾然抬头看看立在院内亮了个小红点的摄像头,咽了口唾沫,心跳地快要冲出胸膛。他假装若无其事地摆弄了下手机,终究是恐惧占了上风,他绕过及人高的盆景一边往里走一边掏出手机给马琦明发了个位置,可发送还没来得及按出去,瞬间就被不远处的景象惊呆了。

透过光洁透亮的巨型落地窗,屋内暖色调的灯光柔柔地打在一个人的身上。赤身裸体的李平平被绑在一个黑色的圆形铁架上,双手被吊在圆环的最高处,两条腿分开了六十度分别绑在两侧,近乎黑色的性器在这伤痕密布的雪白皮肉上异常醒目。

他有气无力地垂着头,嘴巴中不知道含着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贾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下一秒,两人的视线交集在一起,李平平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拼命摇头。青年大骂了一声“操”,起手机想都没想直接冲了进去,完全忘了自己还没来得及把地址发出去!

他先是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迫使冷静下来,随后试图去拽开塞在李平平口中的圆球,可后者却丝毫不配合,挣扎着发出呜呜声,眼泪像水龙头似的往下流。“别动……你他妈的别动了……”他神经质地念叨着,垫着脚摸索着系在脑后的结。可李平平却拼了命地扭动,就是不让贾然动。

“操别他妈动了!哭什么!”他一把掐住李平平的脸迫使这个早已憔悴的不成人形的男人直视自己,大吼,“哭管个屁用,给我老实点,马上解开了!”

“呜、呜呜呜”李平平涕泗横流的哭着,不再乱晃。贾然咬着牙,按着他的头露出了后脑勺上的卡扣,这一看终于知道为什么解半天解不开了。

有锁。

“你低着头,我先把手解开……弯点你能不能在下来点!”贾然语无伦次地说着,伸长了手臂怎么也够不到李平平被吊起的双手,无奈之下只得蹲下来先解绑在脚上的绑带。

可好不容易拆开了这层黑色的弹力布,哗啦哗啦的锁链声就如一盆凉水当头泼下,他看着李平平被淡金色的金属锁链困住的左脚,不信邪的用手往开拽,漏出了最里面的贴着肉皮的纱布。

李平平的呜咽声转为了凄厉地哀嚎,贾然手一抖,轻轻地掀开了贴在脚腕和锁链之间的一层薄纱,一丝血腥味蹿入鼻腔中。青年脸色发白,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血痂连着肉已经粘在了黑色的纱布上,他刚刚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拽,便扯开了伤口的边缘,可想而知这片伤口的面积会是多大……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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