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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沥刚才还在为,自己攻击力上去了而高兴的心,猛的咯噔一下,一点都不美妙了。而且身为一朵花是说不出来话的,于是辛沥缄默地看着他。

那人感觉不到说话对象的不开心,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他揉揉头顶上的浣熊耳朵,柔声接着说道,"一天没见,饿了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听,而且语气也温柔,可是鉴于他能微笑着在车上安装炸/弹,能笑着看着一朵大王花,辛沥就觉着这人的脑子可能有问题。而且表里不一,外表有多纯洁,内心就有多险恶。

而且正常人怎么为什么会对着一株花说话。

可接下来他就发现这人不仅是脑子有问题,他的思想也很有问题。

因为这人接下来的话是,"如果我让你多吃几个人,或者把人类的基因注入到你身上,你是不是就会变成人类了?"

辛沥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那人还在婉声接着说,"就像人能变形成动物一样,你也能变形成人类。"

辛沥感觉自己的花/蕊抽了抽,想到一株丑陋的大王花变成人类的样子,莫名地感觉有些恶心。一点都没有可能会变回人类的高兴,而且他听着这人的语气,总觉得他要把自己变成人类,是要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就在辛沥腹诽的时候,那人突然走开了。辛沥看着他走向农场的方向,过了一会儿,他在回来时,手里拖着一只半大的羚羊。

那只羚羊已经死了,献血从他的脖子里汩汩地流出来,沿着那人拖着的路线淌了一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成了一株大王花,所以习性也被改变了。那人拉着羚羊走到距离他两米左右的地方,辛沥就闻到一阵香甜的血腥味。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粘液在翻涌,花/蕊里的锯齿疯狂磨动着,花/茎都在兴奋的颤抖。一副按耐不住激动的模样。

辛沥心下是恶心的,而且羚羊瞪大的眼睛正对着他的方向,如果他还是个人,这时候胃里一定已经不舒服了。但辛沥此时是个大王花,他的身体和意识被分成了两半,内心虽然拒绝,身体却渴望着羚羊的尸体。

那人显然也看出来了他这幅兴奋激动的样子,嗤笑了一声,掂起羚羊的另外两条腿,就抛向辛沥。

辛沥就感到他不受控制地,冲着羚羊飞来的方向仰起头,用花/蕊接/纳了那只羚羊。同时花/瓣迅速拢,紧紧将整只羚羊吞了进去,浅绿色的粘液顺着花瓣拢的缝隙流了出来,滴在地上。片刻后花瓣再次张开,羚羊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

辛沥庆幸他自己,是看不见羚羊被吞咽的经过的,不然恐怕会沉浸在浓浓的自我厌恶中。但他吃羚羊的时候是正对着那人张开巨口,花/蕊中的粘液和羚羊的血水,都暴露在那人眼中。

可他不仅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样子,甚至还咧开嘴笑了起来。

辛沥被他这表现吓了一跳,他就算身为一株花都觉得花瓣一凉。紧张地抖了抖花/茎,紧张地晃了晃头,紧张地摇了摇叶子,然后……

紧张地打了个嗝。

是真的打嗝了。

辛沥都清楚的听见了一声"嗝"。

辛沥,"……"他不会真的是要变成人啦吧。

不过他紧接着就感到有什么气体从花/口中被放了出来。

辛沥闻不见,但他看到对面那人被硬生生逼退了好几步,同时仅仅捏着鼻子,满脸嫌弃地看着辛沥,"这么久了,还是不了你的臭。"

你才臭!你全家就你臭!辛沥内心狂吼,身上唯二的两片叶子拼命地抖了抖。

那人哼了一声接着说,"别狡辩,你就是臭。"

辛沥也在心里冷哼,你等着,等老子能走了,第一个吞掉的就是你!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那人凑到了他身边。

辛沥一喜,感觉下手的机会来了。

可惜他刚吃过一只半大的羚羊,此时花茎的行动非常缓慢,还没等他的花/口对准那人。辛沥就感觉身上一痛,有什么东西扎进了他的花/茎。

辛沥垂下花朵看过去,就见一支特大号的针管插在自己身上。

那针管至少得有,四个成年男人手指那么粗。

第47章中 每天起来都在变种(8)

辛沥不仅看着疼,而且不该有痛觉的大王花身体,也跟着疼。他能感觉到身上的花瓣都在抽筋,两片叶子都缩了起来。细细密密的疼痛顺着针孔扩散到全身,包裹住整朵话的神经,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紧拽着他的神经,抢拉硬拽,牵起新一轮的疼痛。

这是什么鬼东西。辛沥挣了挣,却抖不掉那根针管。

那人语气一反刚刚的嬉笑,声音淡漠到不近人情,"脑子是个好东西,很快你就有了。"

什么意思?辛沥心中一慌,这人不会是要给他按个脑子吧。

可他这个身体已经有一个脑子了啊。

辛沥被他的话弄得害怕,可那人已经不说话了,只留了个悬念让辛沥一直不停的猜想。

辛沥看着他将已经被打完的针管在怀里,然后拨通了电话,那边接通电话后,他只说了两个字,"过来。"

他话音刚落,没等那边回答,就放下手挂了电话。

辛沥仔细看他的脸,想看看他的表情,无奈自己的眼就跟得了白内障似的,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只能勉强看到他的轮廓。

辛沥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次穿的身体真的是太奇怪了。没有在陆则舟旁边不说,还摊上这么个神经病,现在被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试剂,等会儿还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一言难尽的怪物。

而且他现在没有了魔气傍身,非人类的身体又修炼不成魔道的心经,简直就是个人见人踩的大白菜。

辛沥想到此又是一阵害怕,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偌大的花瓣都无打采地垂了下来。

那人也注意到了大王花的不对劲,可他还以为是试剂发作了,并没有疑惑。而是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本子,又拿了一根笔,和一方尺子,开始测量起辛沥这个大王花身体的各项数据。

比如花/瓣的厚度,花/瓣的长/度,花/茎的长/度,还有花/口的大小。

神经病同志认真地测量着,辛沥就垂着眼看他,考量着从哪里下口。但就在他准备扑下花/瓣用粘液黏住他时,那人飞速拔出一根针管,猛的扎进辛沥花/瓣上。

辛沥,"……"妈卖批,你是卖药贩子吧?

他感觉到一股液体被打进自己的花瓣里,接着辛沥就觉得自己的粘液跟被凝固住了似的,紧紧附在自己表面上。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后,血液迅速凝固不动一样,疼的快要窒息。

这下辛沥疼的,叶子彻底纠结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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