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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枝捧着新折的梅花询问青绽。

青绽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声道:“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你让小丫头们干活时绕远点走,别扰了王爷。”

婷枝点点头,将梅花递给青绽,去了。

里间,杜夜然已醒了许久,也静静盯着枕边的人看了许久。

昨夜有些没克制住,闹得过火了点,等抱他去泡完澡,已是寅时,这惹人怜的家伙怕是要睡到晌午之后。

杜夜然心疼地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下,轻手轻脚地起了床,给他掖好被角,这才穿戴好,开了门。

青绽听见门响,连忙就要端着洗漱用具进去,却被杜夜然挥手制住,低声吩咐道:“就放在在外面吧,莫去打扰他。”

青绽小心地应了“是”,将一应用具放到外间的小圆桌上,悄声退了出去。

柳子颜这一睡,到了下午才醒,倒是印证了杜夜然的猜想。

迷迷糊糊间望见窗边坐着个人,逆光看过去,倒像在周身镀了层金边。

柳子颜脱口喃喃道:“杜夜然。”

应声回头,便见柳子颜眯缝着眼,仍旧不清醒的样子。

杜夜然心中微甜,扔下书走到床边坐下,温柔地拂开柳子颜微乱的鬓“醒了?喝点水吧?”

柳子颜此时意识还不太清明,听见他问话便胡乱点头,接着便见杜夜然起身要走,想也不想地拉住他的衣袖,问道:“去哪?”

他刚睡醒,嗓音又软又哑,听着倒像是委屈极了,杜夜然连忙坐下安抚:“给你拿水,不想喝吗?嗓子都哑了。”

柳子颜这才放开手,杜夜然轻笑着揉了揉他睡得红彤彤的脸,起身去端了茶来,将他扶起半靠在自己怀里,又喂他喝完茶。

柳子颜终于清醒了许多,这下又有些不好意思,找着话题道:“你怎么不去书房看书?”

杜夜然抽过一旁的软枕垫在他背后,将空了的茶杯放回去,想起方才他醒来时,那无意识的一唤,笑道:“怕你醒了要找我。”

柳子颜更不好意思了,像是要掩饰什么般连忙大声道:“我,我饿了。”

杜夜然一笑,不再逗他,吩咐人拿了点心来。

……

这段日子朝中并无什么大事,杜夜然便时常闲在府中,而凌风被派了出去,于是京城中的消息都由凌云汇报。不过听起来,最近也没什么大事。

所以太子焦急地找上门来时,杜夜然仍是一片茫然。

“你最近没听到有什么风言风语吗?”

杜夜清茶都来不及喝便问了起来,他从六王府外下了马车便一路疾行了过来,此时还有些气息不匀。

杜夜然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觉得莫名其妙:“三哥什么时候对坊间传闻开始感兴趣了?”

杜夜清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真的没听说?这事在京中闲散富贵子弟间都已经传开了……难道凌风凌云没告诉你?”

杜夜清少有如此神色紧张的时候,倒叫杜夜然微微诧异:“唔……凌风出任务了,凌云嘛……他最近跟我汇报的事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大事吧。有什么事三哥你直说便是。”

杜夜清皱眉道:“你……就是你和那位的事!也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到处传,还尽挑些有背景的子弟。”

杜夜然眉心一跳,正了神色:“你说我和小颜?”

杜夜清长叹一声,无奈道:“你们俩的事,我并不反对,可你好歹也低调些,如今却弄得几乎满城皆知,这若是传到父皇耳中……”

杜夜然默然,他们二人一向甚少出府,细细回忆一遍,也只有一个月前的上元节灯会上,他二人做出过较为出格的亲密动作,那之后就没再出过门。

如今却传出了这样的消息,怕是那日之事被有心人看了去。

杜夜然理清了思绪,倒不那么紧张了:“你说那人专门找有背景的京中子弟散播消息?”

“没错。”杜夜清知道这事后便仔细查了下,虽尚未查出谁是消息传出的源头,可也能窥测出那人的意图,“八成是故意想传到父皇耳中。”

杜夜然赞同地点点头。

杜夜清比他还急:“我来找你本是打算问问你要如何处理,你居然说不知道这事。”

杜夜然深吸口气,冷静道:“我们俩的事,无论早晚总要解决的。”

“你待要如何解决?”

“三哥,你觉得……我能欺君吗?”

杜夜清倒抽一口气,喝道:“胡说什么?这种浑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

杜夜然苦笑:“你看,三哥你也明白,我不能欺君,所以父皇迟早会知道。”

“可……”杜夜清怔怔地看着他毫不动摇的眼神,无力地坐下,“你知要让父皇同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一个不慎甚至可能……值得吗?”

杜夜然忽然笑了出来,眉眼间尽是暖意:“三哥,你不明白。若是为他,无论结果如何,都值得。”

杜夜清深知再难劝动他,只好退一步,提醒道:“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莫要做出偏激的事来。”

杜夜然洒脱地笑笑,道:“三哥放心,我可还想留着命同他到白头呢。”

杜夜清无奈地摇摇头,低声道:“真到了那一步,我会尽我所能帮你的。”

杜夜然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感怀:“我知三哥向来护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限速,不飙车。

( ̄ ̄)

第50章第五十章

凌云站在书房中央,脊背僵硬地挺着,面色沉重。

杜夜然整理完最后一份书文,按了按太阳穴,扫了眼凌云,淡淡道:“说吧,是怎么回事?”

凌云耷着眼皮,沉声道:“属下不知王爷所指何事,请王爷示下。”

“凌云。”不带情绪的一声,却叫凌云如坠冰窖,“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本王的性子吧?”

凌云紧紧捏着拳头,关节泛白,固执地不发一言。

杜夜然站起身,走到窗边站定,背对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冷酷的话:“本王向来用人不疑,可你若是让我生疑了……”

“王爷!”凌云惊慌地抬起头,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你是自己交代,还是本王替你说?”杜夜然敲了敲窗棂,惊跑了上面停留的飞虫。

凌云深吸几口气,压下胸中翻涌的不甘,颤声道:“王爷,属下这么做都是为了您。”

杜夜然勾了勾唇,凉凉地反问:“哦?那本王是错怪你了?”

“王爷!”凌云忽然激动起来,“王爷您与那柳公子的感情本就有违伦常,更何况您贵为王爷,而他不过一介布衣!这感情最终只会成为您的拖累,甚至会要了您的……”

“够了!”杜夜然倏然转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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