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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席上,杜夜然依着礼制坐在最上方的主位,管家和凌木他们都依次坐在下方,柳子颜的食案却是单单被摆在了主位旁边,也是杜夜然的意思。

如此一来,倒也算团圆。一一对杜夜然敬完酒,这年夜饭才算是开始,屋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除了陈管家,都是年纪相差不大,说起话来也没什么忌讳,插科打诨推杯换盏间,年夜饭便这么过去了。

几人一高兴,都喝得有些醉了,互相搀扶着回房守岁,不过看这东倒西歪的光景,怕是也守不了多久。

柳子颜倒没怎么喝酒,连忙上前扶着微醺的杜夜然回倚风轩。

一路上搀得紧紧的,杜夜然还笑他:“我还没醉到走不稳路的地步,你不用如此紧张。”

柳子颜瞟了一眼他略微迷离的眼神,嘟哝道:“醉鬼一般都说自己没醉。”

两人说着话,走进了里屋。

柳子颜扶着杜夜然坐到床上,正要唤青绽她们拿醒酒汤来,谁知杜夜然一把搂住他,顺势倒到床上,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声威胁道:“说谁醉鬼呢?”

柳子颜用力推了推,没推动,赌气道:“我没说。”

“嗯?我明明听见了。”杜夜然不依不饶,一双眸子带着星星点点的雾气,撩人得很。

柳子颜陷在他深沉的目光中,失了神,连杜夜然什么时候亲过来了都没注意到,再回神已是被吻得连连喘气。

柳子颜连忙拉回理智,道:“我,我得去给你拿醒酒汤。”

“这点酒,无妨。”杜夜然嗓音低哑,手下轻轻抚弄柳子颜的鬓发。

被他这样温柔地抱着,柳子颜只觉身上有一团火在烧,心下郁闷,你是无妨,我有妨啊!

努力压制住越来越鼓噪的心跳,柳子颜稳住微微发颤的声音,商量道:“那你先起来好不好?”

杜夜然不答话,只静静凝视着他。

柳子颜最受不了他现在的眼神。

他若像平日里故意动手动脚占占便宜,柳子颜还能稳住,可他偏是这副情深如许的模样,目光柔得能滴出水来,教柳子颜几难自持。

杜夜然低下头,在他眼帘上轻轻烙下一吻,仿佛要把所有的悸动都刻在上面。

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柳子颜,像是终于掩藏不住一般,轻声问道:“可以给我吗?小颜……”

柳子颜愣愣地不知作何反应,杜夜然的脸已经离得只有几寸远,刚想推阻,便瞥见他眼中的小心翼翼,又忽觉不忍,这般一犹豫,唇上便触到了抹温热。

除夕夜里不熄灯,满室亮如白昼,柳子颜羞极了,紧紧闭着眼。

杜夜然咬住他的耳垂,沉声道:“睁眼看我。”

被他低沉勾人的嗓音迷惑,柳子颜鬼使神差地睁开眼,猛地便撞进了杜夜然藏着火的眸子里,刚对上便呈燎原之势,将两人烧得理智尽失。

杜夜然一手勾开柳子颜的衣带,一手拉下层层叠叠的幔帐。

室内烛火摇曳,空气中满是暧昧,连带着气温也越攀越高。

有喘息声交错溢出,杜夜然忍着冲动道:“痛的话要告诉我。”

柳子颜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眼中浮了层水汽,显得乖巧极了。

得到了肯定,杜夜然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细细密密地吮吻,手下也不停,引得柳子颜一阵阵颤栗,抑制不住地轻吟出声……

红烛帐暖一夜春。

第二日天还没亮,杜夜然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了看身边的人,恍惚想起昨夜,一瞬间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得将柳子颜抱得更紧了些。

被脸上隐约的酥痒闹醒,柳子颜一睁眼便望见杜夜然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把扇开,道:“别吵。”转了头,继续睡。

杜夜然:“……”

重重揉了把柳子颜的腰,酸得他立马清醒过来。

身上的不适感极力提醒着柳子颜发生过什么事,一时间他恨不能睡死过去,连忙忍着痛翻了个身,拉起被子将脸捂上。

见他害羞,杜夜然闷闷地笑着将人拉回怀里,大手抚上柳子颜的腰际,惊得柳子颜差点弹起:“你你你,你禽兽!”

杜夜然不解道:“我怎么了?”

“你的手!”柳子颜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又羞又恼地瞪着一脸无辜的杜夜然,“昨晚都……你还来?!”

杜夜然顿了片刻后,嗤地一声笑起来,道:“我是怕你难受,要帮你揉腰。大早上的想什么呢,你这小没正经。”

说完,果然动手替他推揉起来,力度不轻不重,将腰上的酸痛缓解了大半,舒服多了。

柳子颜被他噎住,一时窘得没了声,红着脸呆呆地任他伺候。

揉了会儿,杜夜然起身披了衣,拿被子将柳子颜一裹,抱着往里面的浴房走去。

在暖暖的温泉水中一泡,浑身的疲乏都被卸去,柳子颜懒懒地趴在池边养神,杜夜然又替他揉了会儿腰背,见他没那么难受了,这才手,起身穿衣。

作者有话要说:

鼓掌!?(???w???)?

恭喜六王爷成功上三垒!害羞(????)

第46章第四十六章

将柳子颜从池中抱起时,他浑身都被水汽蒸得泛着粉,衬得身上的深色痕迹愈发鲜明,瞧在杜夜然眼中又是一番引诱,实在是担心他身体吃不消,这才暗自忍下,连忙拿了毛毯来遮住。

替他整理好穿戴,杜夜然一抬眼,便瞥见柳子颜脖颈上暴露出来的印记,心下暗骂了一句。

默默转身,挑了件竹青色立领对襟锦棉短袄,领口袖口还都围了圈雪白兔毛,道:“穿这件吧。”

柳子颜还有些不解,低头扯了扯身上那件,问道:“这个也挺好的,为什么要换?”

杜夜然将目光从他脖颈处移开,不自然道:“天冷,这件更暖和。”

柳子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得脱了身上这件,换了那件“更暖和”的。

……

年初一,照例府中下人们都要给杜夜然拜年,于是早膳便摆在了前院花厅里。

出门前杜夜然还担心了一回,看着柳子颜有些别扭的姿势,道:“不方便走路的话就留在屋子里休息吧,也不是非得出去的。”

柳子颜红着脸睨了他一眼,气道:“还不是你弄的!”

杜夜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挑眉道:“当然必须得是我弄的。”

气得柳子颜直想踹他,偏偏某个地方隐隐作痛,又不能大幅度动作,泄气得很。

闹归闹,这门还是得出的,不然怎么跟大家解释前一晚还好好的,过了一夜就躺床上不能动了?他可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杜夜然也拗不过他,只好扶着他慢慢走。

两人刚到了花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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