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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这点,简直是疯了似的到你身边去,只是安慰你,任由你把鼻涕眼泪还有浑身的血擦在他身上。

徐帆,我不得不说,你简直太不是东西了!一生能遇到几个像先生这般待你的人,你却帮着别人下毒来害他!”

李茂越说越激动,徐帆的眼眶也是红了又红,哽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也是,他还能说什么?他真的不是东西。他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就算照做了也可能会撕票,可他却还是那么做了,到头来,亲人没保住,更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对自己好的人。

这一边,易青又道:“我听皇上说,你从没有在外人面前用过弓箭。今日,就为了救这么一个不值得救的人,你完全暴露了你的底牌,若是被有心人看见了,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

沈白:“我也明白,可我不能眼睁睁的他去死。”

“你,很看重他?”易青心上有些发寒,是喜欢他吗?

沈白将视线转向摇晃的烛火,缓缓道:“我只是,想起了从前的我……我希望我能让他回心转意,就像当初,前辈帮我脱离苦海一样。”

易青看见沈白的眼里,第一次沾上了忧伤的色,心里不是滋味,下意识的就转移了话题,掏出之前搜出的令牌,递给沈白。

“这是……朔达的。恐怕,是达摩手下的人。”

易青道:“只是,达摩应该不知道你回来才是。”

沈白思索一会,面色一凛,道:“恐怕是林锦同他做了内应,而且,他现在,极有可能隐藏在皇城内。”

第7章庆生辰李茂字定中,孙尚书上门来挑衅

“先生。”易青离开后,徐帆就走进房,又在沈白榻前跪了下去。

沈白见了忙将他扶起来,皱眉道:“说了多少次了,这事我不怪你,别跪了。坐下吧。”

徐帆依话坐在沈白身边,却还是不敢看沈白,垂着头道:“先生,您的情况李茂都跟我说了,您对我这么好,我却……”

沈白叹口气,摸了摸徐帆的脑袋,一反既往的温声道:“你这孩子啊,也是个老实人,遇上这种事谁都会手足无措,你只是选择了你最想要的那条路,没有人有资格怪你,你也不必自责。”

“不过”话锋忽转,“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找我商量,没有下次,我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的。记住了?”

“嗯,徐帆谨记!”徐帆听到这一番话,显然被安抚了不少。恰好,沈白又道:“啧,李茂居然把事情都告诉你了,看来改天得找他好好谈谈了,调/教调/教他这大嘴巴。”

闻言,徐帆总算不再苦着个脸,笑了起来,沈白竟也一反平常的冰冷,忍俊不禁。是了,他是真真切切的笑了。

易青在门外,听着里头两人的笑声,既有些高兴,却又有些失落,失落什么呢?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此刻,位于将军府某个角落的李茂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悻悻的摸摸鼻子,心想:谁在骂我?

沈白也是感慨啊,多少年没像这样笑过了啊。

“微臣叩见陛下。”

沈白与易青齐齐行礼,待安叶一声礼后,便直起身来,纷纷将昨日发生之事道来。安叶听后,也是一脸凝重:“看来,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隋兰太子了。”

沈白道:“陛下须得尽快查处宫中的内应,达摩已至皇城内,此行必有古怪。”

“嗯。”

“李茂。”

李茂在将军府里晃了半天,没见着一个人,听见有人叫唤,便回过身来,见是沈白和徐帆,便问到:“先生,您来的正好,府里的人怎么都不见了?”

沈白面无表情,却是比平时要严肃了一份道:“跟我出去一趟。”

李茂见沈白这样,忍不住也认真了起来,想来也是重要的事情吧,毕竟这偌大的将军府竟是都见不着其他人了。

三人一路匆匆,赶至客来酒楼内,让李茂大吃一惊。映入眼帘的,是将军府上下的所有人,他们一起对着李茂说到:“李茂,恭喜及冠!”

见李茂还呆呆的立在那,徐帆好笑的推了一下李茂,道:“李茂,今日是你的二十岁生辰啊,及冠了。”

李茂吃惊的回过头,看着沈白缓缓的走进门。沈白的嘴虽然还是一条直线,但眉眼里能看的出温和的笑意:“说好要为你庆祝的,怎么,忘了?。”

“李茂,跪下。”沈白走到他身后。

李茂心情忐忑的跪了下来。沈白将李茂的发绳一扯,墨发就散了下来。他手持玉梳,轻柔的梳过一缕缕秀发,挽成发髻,再拿过一旁侍女端着的头冠,又以一支玉簪固定。

“浩劫定中逃得过,旧愁空外看来无。从今天起,你就字定中。”

李茂被徐帆扶起来,还是一脸呆愣,嘴里反复呢喃着“定中”二字,忽的,就留下了眼泪。

众人一下慌了,久不做声的易青凑了上来:“李茂,怎么哭了?伤到哪了吗?”

李茂摇摇头,擦了把眼泪,破涕为笑,道:“不,我太开心了!谢谢大家为我庆生!将军,先生,谢谢你们,这是李茂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辰!”

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沈白有道:“我们这是私自给下人办的冠礼,比较简陋。本来为你及冠的应该是你们家将军才是,可惜他实在不会摆弄这些东西,便由我来了。”

李茂一笑,道:“其实,是将军还是先生为我及冠都一样,你们都对我很照顾,我对你们也都是同样的感谢!”

易青听了,不禁欣慰一笑。沈白眼里也添了几分笑意。

众人纷纷拉上李茂喝酒吃饭去。沈白则安静的与易青对坐,慢悠悠的吃着东西,看着旁边一群人吃喝玩闹,好不热闹。嘴角不经意间弯了弯,微微的笑了,随后继续“埋头扒饭”。

或许其他人没看见,但易青看见了。雪白而好似蝶翼的长睫微翘,微扬的杏眼眼角泛着微红,鼻梁小巧,薄唇微抿,任由着一点泪痣为他增添风采。易青第一次觉得,他面前这人骨子里一直都是如此的柔和、空灵、澄澈,这样的他才应该是本来的他,而不是人前人后那个冰凉、清冷、令人敬畏的他那只是他的面具罢了。

此时,沈白觉得有人在看着他们,仍然不动声色,直到感觉那股视线离开,他也没有放松紧绷的心弦看来,该好好查查这里了。

这一天,沈白来到上书房,一眼扫过去,却见几个皇子面上露怯,几个皇子脸上还带着些火气,只有安明、安锐和安逸神色如常。不禁在心中叹气果然,又被欺负了。

每次上课,基本上只有几个皇子在听,剩下几个估计都走神了,沈白也不想管他们,反正他这教书先生的身份是留不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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