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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走了过去。

在围观众人中间的是两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其中一个穿得花枝招展,一副嚣张跋扈的面容,应当就是刚才说话的人了。

她对面是一个身着朴素衣服的女人,面容清秀,看着柔弱,眼神却有一股不肯低头的硬气。她左手拿着一个菜筐,筐里只剩几个菜叶子,在她脚边倒是散落了一些青菜萝卜。她不卑不亢道:“温诗诗你说话放尊重一点,要是再乱嚼舌根子,我对你不客气!”

那花枝招展的女人对着天夸张地哼笑一声,一步两扭地走到朴素女人身边,眼里满是鄙夷,伸出食指一边戳着对方肩头,一边讥讽道:“对我不客气?就凭你?还是说你找到了什么靠山?是哪个老男人啊?”

“不许你说我娘!你个坏女人!”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忽然冲了出来,一下子撞在了那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将她直接撞到了身后的石墙上。

“哎哟我的腰!好你个小畜生!大家看到了,是她们先动手的啊!我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说完她就带着两个女人冲上去和朴素女人与小男孩扭打在了一起,后者二人明显落于下风,眼看着就只剩挨打的份了。

柳晴风气得两眼要冒火星子,抬脚就要冲上去加入混战中,却被李括拦了下来,严肃道:“你路见不平后能带那对母子走么?如果不能,不要插手。”

柳晴风听了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

“走吧。”李胤摇了摇头。

江亦铎看起来也是挺难受,他拍了拍柳晴风的肩,试图安抚她一下。再一转头看向沈肆,却发现他双眼正直直盯着那朴素女人。

“阿肆?”江亦铎轻唤一声,沈肆回过神来,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转身准备离开了。

这时那花枝招展的女人又道:“梁嫣,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在烂泥里打滚吧!”

沈肆迈出的脚步陡然一滞。

作者有话要说:沈肆:临江。

临江:阿肆啊,什么事?

沈肆:把嫣儿的姓换了。

临江:啊?为什么?“季”这个姓不好听么?我觉得挺好听的呀!

沈肆:“季”好听,但和“嫣”放在一起不好听。

临江:……

以上是昨晚发文后发生的事……顺便给炮灰女加个名字,不然代号太长写起来拗口→_→

☆、梁嫣

此时,梁嫣和她的儿子已经被控制起来,周围围观的人露出习以为常的神色。

温诗诗走到脸颊青紫的梁嫣面前,咧着嘴角恶狠狠地道:“就凭你一个克死了男人还带着拖油瓶的贱货,还敢不知好歹地勾引陈将军,我今天就让你认清一下现实!”

说着,抬起右手,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

梁嫣既愤怒又委屈,但更多的是无奈。她侧过脸,紧闭双眼,等待着这耻辱的一巴掌。

但是那巴掌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就在她心感疑惑的时候,温诗诗忽然痛呼起来。

梁嫣猛地睁开眼,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男子攥住了温诗诗的手腕。这男子手劲极大,任温诗诗连抽带拽,那箍住她的手却纹丝不动。

温诗诗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破口大骂道:“你是谁?梁嫣的情夫么?快放手!不然……啊!”

男子目光忽然凛冽起来,手中再一用力,温诗诗瞬间又哀嚎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温诗诗终于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男子松开手,冷声喝道:“滚!”

温诗诗终于救回了她那个已经紫红一片的手腕,一边甩着一边看了男子一眼,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转头就带着两个同伙跑了。

梁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解救了自己的男子,可左看右看也是完全没见过。

周围围观的人在被男子扫了一眼后,也讪讪地全部离开了。

还没等梁嫣开口询问,那男子身后又走过来一个男子,既不解又担忧地唤了他的名字:“阿肆!”

听到这个名字梁嫣下意识地浑身一怔,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沈肆。但下一瞬,她却忽然笑了一下,眼里的惊讶又化为了自嘲,化为了落寞。

梁嫣的这些神情沈肆全部看在眼里,却让他情绪波动得更大。

沈肆旋即拉住梁嫣的手腕,就要将她带走。

江亦铎满脸疑惑,但却又好像猜到了一些,难道这个女人是沈肆的故人?

梁嫣下意识地反抗,他的儿子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上去就要掰开沈肆的手,大喊:“你放开我娘!放开!”

沈肆没有松手,很霸道地道:“跟我走。”

梁嫣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是她有一种直觉,这人一定认识自己!她转头安抚了儿子,然后低声问道:“你是谁?”

沈肆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梁嫣,一字一顿道:“沈肆。”

这两个字仿佛一道惊雷轰得梁嫣整个人动弹不得,她双目瞪大,眼里忽然涌起一层水雾。但这水雾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梁嫣仿佛刻意隐藏一般,脸上只余下淡淡哀伤,道:“少族长已经死了,你根本不是他。而且……他并不长你这样子。”

“嫣儿,你又叫这些没用的。再叫我少族长,我就不理你了。”沈肆缓缓道出曾经说过的话,然后看着梁嫣眼睛里再次泛起水雾,最终冲破了眼眶。

身旁的小男孩一看他娘哭了,虽然不懂沈肆的话里哪个字惹哭了他娘,但还是本能地护在他娘身前,故作凶狠模样瞪着沈肆。

梁嫣赶忙抹了把眼泪,然后短促有力道:“走。”

在场七人,除了他二人外,其余四人猜到了个大概。只有梁嫣的儿子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但仍对沈肆抱有戒备之心,不过沈肆现在没空理他。

梁嫣没有带着五人去什么隐蔽地方,直言要领五人到自己家中去。于是一行七人左拐右拐,走了好半天才到了梁嫣的家。

其实还没到地方,五人就已经猜到了梁嫣此刻的生活境况。

华经山经过多年的发展,已经不再像沈肆小时候那样住在木头、竹子搭建的房屋里了。不管是商铺还是个人居所,到处都已经是又整齐又结实的砖房。

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有生活条件好的,就有生活条件差的。而梁嫣绝对属于后者。

推开干净却简陋的木门,入眼的便是一个破旧的院子,一间有了裂缝的残破屋子。院子很小,靠右边围墙处有一排架子,上面晾着一些干菜。再往中间一点处有一口水井,水井不远处有一个木头圆桌,桌旁有两条长凳。院子右侧有一个不大的鸡窝,养着三只母鸡,此时正在院子里躲避着这突然出现的五人。

小男孩因为自己家的破旧而产生一丝窘迫,梁嫣看了也是满眼的无奈。她指着小男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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