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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江容?”顾缘君还是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方楷愣了一下,微微低头道:“嗯…几个月前他说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后来就没有消息了。直到最近,他才告诉我他在e国。”

接着又道:“自从你们离开之后,我每天都觉得不安,实在忍不住跑来这里。阿姨告诉我你在酒馆工作,我寻了很久才寻到这处。”

见顾缘君深思状,方楷咬咬牙,迟疑道:“你还是没找到他吗?”

顾缘君知道他指的是谁,摇了摇头,苦笑。

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方楷:“你知道江容在哪?”

方楷蹙眉,摇了摇头。

老板调好酒送了过来,感受到气氛有些沉闷,似是察觉到什么,特意准了顾缘君几天假让他好好处理好自己的事。

顾缘君心里默默感激。

待两人离开酒馆,顾缘君看着方楷,缓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有种感觉,江容是找到徐锐的关键。”顿了顿,道:“你能帮我联系到他吗?”

顾缘君的神色带着些许疲惫和哀求,他不愿放过一丝一毫找到他的可能。

方楷看着他,自己何尝不想江容?

离开了将近半年,除了那通草草挂断的电话,再没有留下一丝关于他的行踪。

他几乎都要怀疑和他相处的那段时间只是一场梦。

方楷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再试着联系一下他。

直到接通了电话,方楷恍如大梦初醒。

“我……你在哪?”方楷略为不自然的开口,语气难掩期待。

对方发出浅浅的低笑,语气少了平日里的刻薄,多了一丝温柔道:“我们晚上见一面吧。”

“……”

方楷强忍着眼底的热意,试图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颤抖地说:“好。”

“今晚八点蓝洋桥下见,让顾缘君也跟过来吧。”

沉默了一阵,在方楷以为他把电话挂了时,江容低声道:“我想你了。”

方楷那瞬间心软得一踏糊涂,忘了这段时间的思念之苦,垂着眼睛慢慢地抿嘴笑了。

根据顾缘君的推测,徐锐和江容十有八九有联系。江容似乎掌握了自己的一切动向,在暗地里默默观察自己。

自上一回失窃,顾缘君隐隐感觉有人在背后帮助他,他有过猜测是徐锐派来的人,但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他和江容又是什么时候有联系的。

按照江容的性格,他怎么会对徐锐如此言听计从?

蓝洋桥下的水面异常平静,但有人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顾缘君看着方楷高频率的抖腿,时不时问:师傅到了没?

他也随着车子的行进,手心慢慢渗出一层汗。

仔细观察,可以看出他身体有些僵硬,盯着一处出神。

两人各有所思,后半程沉默不言。

直到看到桥下的一人影静静站在那里,让方楷牵挂着的人就在眼前。

他心下一紧,缓缓走过去,看着方容转过身来,笑着朝他展开了双手。

方楷不管不顾地跑了过去与他紧紧相拥在一起。

两人交颈厮摩了一阵,似有无尽的思念正在寻找一个发泄的突破口。

顾缘君静静看着他们,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失落感,转身准备回避一下。

只听江容开口:“等等。”

顾缘君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江容扔过来一样东西,他仔细一看是一张房卡。

“他在蓝洋酒店等你。”

江容的话消失在耳边,顾缘君的脑子有那么一阵是空白的。

待反应过来,猛吸了一口气,转身朝后跑去。

看着不远处酒店高处的霓虹灯,他狂跑着,周围的一切声音似乎消失了,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起起伏伏,久久无法平息。

顾缘君站在房间门口,平复下呼吸,喉咙有些发紧,全身不能控制地发抖。

打开门,无数次预想再次见面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当看到房间空无一人时,他竟没有任何感觉,仿佛在提醒着他这还是个梦。

“你还要站在这多久?”

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声音就这样再次回荡在耳边,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心脏。

顾缘君想:我是不是在做梦?

眼泪不随控制地一滴一滴掉下来,他这样站着不动,直到徐锐走到他的面前,用手轻轻抚去他的泪,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徐锐看着他,眼底有些尽是温柔。

“你的……眼睛……”顾缘君发现他有些说不出话了。

徐锐握起他的手放在脸颊旁,告诉他:“已经没事了。”

感受到温热的触感,细腻的皮肤从手底划过。

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回来了。

他回来了。

顾缘君轻轻地将他搂入怀中,仿佛易碎品般小心翼翼,极尽温柔。

徐锐回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回来了。”

胸口被填充得满满胀胀,顾缘君知道那是幸福的滋味,失而复得的珍贵。

顾缘君有千言万语想要问他。

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

此刻,他不希望任何一点声音打破这片刻的静谧。

他怕梦醒。

他怕像无数次梦醒后失望的苦楚。

原来他也是如此胆小,害怕一丝可能让这一切破灭的行为。

徐锐感受到他内心的悲伤,看着他变得越发深邃的眼睛倒映着自己的脸,他知道他在诉说着他的爱意。

徐锐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他此刻越发矛盾,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他思念着他,他想告诉他他一直都在看着他。

自从手术成功之后,他无法克制想见他的冲动,每每克制不住时,就跑到他回家必经的路上远远的看着他,像一个偷窥狂一样。

他不可以,这会害了他,想到背后有人正时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自己无法护他周全时,他痛恨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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