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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了上去,“那就先盖个章吧。”

“什么,大人您要盖章结婚了?”狐之助跳上窗,小爪子都还没抓稳,就听到这么一个惊天秘闻,差点脚底打滑,直接表演个为爱劈叉。

浅仓麻泽:“……”

只是在虚期望的目光中,小仙鱼仔细想了想,“勉强先来个订婚吧。”

至于之后他逃不逃……

麻泽觉得这件事不能多想。

至于虚到底知不知道小仙鱼心里打着的如意算盘?

凑合着过呗,还能离咋样。

只要这根线还没断,风筝飞的再远,也总是会回到他身边的。

来日方长,他几百年的时间都等了过来,真的不差这一点的时间。

他终于……终于能够正大光明的拥抱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神明大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大家七夕快乐~

反正咸鱼今天狗粮吃的是挺饱的。

第97章无责任番外(一)

“据报道,位于友克鑫室南大街的八原大厦,一夜之间消失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空地,不排除仇人报复的可能,但……”

宽敞的套房被人用厚重的黑色窗帘遮掩的密密实实的,让人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客厅唱着独角戏的电视机中的主持人,正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些什么。

门支呀一声的开了,一个身影走进,毫不在意的踢开脚边的软垫,伸出手,拿起遥控板轻轻一按,这个屋子里唯一的声响也没了。

男人推开门,径直的走向卧室,周身的寒冷都被来自西伯利亚的暖流冲散,他浅薄的眼瞳带着万水千山的深情,以及吹不散的黑暗,“阿泽,你醒了吗?”

被他视若珍宝的男人,正是消失了半个多月的浅仓麻泽。

他被囚禁在了这个异次元空间之中。

浅仓麻泽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袖口用金丝绣了朵牡丹暗纹,抱着某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小心思,这件白色长袍被人不合时宜的加上了一个帽兜

一眼望去,不像是长袍,更像是古时候贵族女子婚嫁时的白无垢。

只有那蜿蜒的长发被人用蓝色的丝带简单的束起,配上朴素古典的发簪,又增加了一丝神性。

神明的眼前被蒙着一层白纱。

如果忽视掉麻泽过于纤细的手腕上隐隐闪现光芒的金色锁链的话,与其说浅仓麻泽是被囚禁,更像是被人请进神龛,恭恭敬敬的供奉着的神像。

他就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在听到门口的细微的响动声后,浅仓麻泽头也不转,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包容,“虚,这样好玩吗?”

男人没有说话,就连给小仙鱼擦拭的手都没有停顿,却也没有否认,一个湿润的吻隔着那层白纱,蜻蜓点水一般的停在了麻泽的眼睑,虔诚的不带任何欲/望的,像是苦行僧三跪九叩于天路,终于见到了神明。

直到最后,才克制不住内心奔腾的欲望,男人伸出了舌,极其迅速的舔了一下。

就像孩童天真的第一次尝试冰棍,又想一口咬掉,又贪恋手里的冰棍的冰冷,舍不得呀。

“阿泽是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呢?”虚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疑惑,像是个好奇宝宝,又担心自己的声调过高,刻意压低了嗓音。

毕竟被大战死死克制的麻泽,距离清醒也不过才三十分钟。

“是谁告诉阿泽这些的呢?八原那家伙吗?”

虚的语气是说不出的温柔小意又稀疏平常,连一丝杀意都没有露出,对于他来说,下令杀死一个人,就和讨论午餐吃什么一样稀疏平常。

这种事,又有哪里值得动怒的呢。

“并不是哦~”淡淡的朗姆酒苦涩的味道以及倒在角落的空瓶,让浅仓麻泽的腔调比平时要暖上了几度,即便是冰冷的大海,在暖风吹过时,也会在不经意间染上风的温暖呀。

他半眯起眼,努努嘴,于是虚心领神会的解开了系在他眼上的白丝。

浓密的睫毛像是蝴蝶振翅,黑色的翅膀划破了平静的海面,浅仓麻泽缓缓睁开了眼。

“你想要干什么呢虚?”示意性的抬起手腕,哗啦啦的金色链条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嘈杂的交响乐,并不怎么难听,却又让人心生躁意。

传说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天之锁」,是连神明都绝对无法挣脱的束缚。

从「天之锁」中得到启发,虚用了整整百年的时间,将这栋八原大厦打造成了漂亮的金丝牢笼,只用来囚禁他的神明。

浅仓麻泽在发现的时候,大阵已经发动,不可逆转的阵法直接将整栋大厦吞噬,独立于次元空间。

神明大人被束缚在了神座之上。

虔诚的信徒狂热的拜倒在神座跟前,带着近乎天真的残忍告白着,“阿泽,我喜欢你。”

所以你看看我好不好啊。

“是不是只有我拿着链子将你锁起来,你才会留在我的身边呢?”

又一个湿漉漉的吻落了下来,先是眼睑,然后是鼻翼尖,在小仙鱼的放任之下,虚有些紧张的舔了舔舌,终于落在了那柔软的唇瓣上面。

像是小狗一样撕咬着。

人心不足以吞象,在最开始虚只是想得到一个吻,接下来他又不满足麻泽的无动于衷,一只手摸索着牵起纤细的金链,用绝对不容置疑的力气扯了扯金链,“为什么不看着我呢阿泽?”

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只是手却更加的放肆起来,“是不是要给你打上我的印记,你才肯看我一眼呢?”

浅仓麻泽:“……”

明明被欺负被囚禁的人是他才对,为什么这孩子总想着倒打一耙呢。

虚此时的神状态很不对,于是麻泽终于开口,小声的试探唤了一声,“你是虚?还是松阳?”

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虚的眼瞬间就红了,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他突然张口,死死的咬在了麻泽脖颈间并不明显的喉结,然后才红着眼,“是不是吉田松阳就可以?”

一句话问的没头没尾,却让浅仓麻泽一个恍惚,想起了在很久之前的沙漠之中,也曾有过一个小孩儿,会红着眼眶死死的咬住嘴唇,执拗的抬头,“是不是只有我变强,你就不会离开。”

那是浅仓麻泽第一次对着小孩儿提出想要出去走走的场景。

大概一直对他百依百顺,像是被压迫的小媳妇儿一样的小孩儿第一次大声的质问,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麻泽还记得这个场景。

时空仿佛重合,浅仓麻泽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虚,还是死在了一片火海之中的那孩子。

不管虚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不得不说,麻泽心软了。

他叹了口气,将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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