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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下腰,还没等她拾起滚到桌角的烟斗,就看见细长顺滑的黑发洒下,被主人毫不在意的用手挽起,腰肢极软的弯下,然后捡起水烟斗,交还给主人手中。

“谢…谢谢。”

“嗯,不用谢。”眉眼弯弯,小仙鱼笑得一脸温和,面带微笑的注视着登势婆婆将手里的伏特加一饮而尽,“要是说到酒的话,我还是喜欢朗姆酒。”

“唉,我还以为浅仓桑这样的人,会对日本的清酒感兴趣一些。”

浅仓麻泽不置可否的笑笑,埋下头,温温柔柔的解释道,“因为我出生在近海,那里的渔夫们每次出海之前都会带上成箱的朗姆酒。”

“缭缭的歌声中出海满载而归的渔民带着丰的喜悦,唱着歌,与亲人拥抱,庆幸大自然的馈赠。”浅仓麻泽回忆起自己还在幼生期时,出于好奇浮出水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人类的世界。

来来往往多年,也只有这个场景留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在我们那儿,有这样一个传说,渔夫出海之前带上一桶上好的朗姆酒作为祭品,在遇到风浪时将朗姆酒扔下,海神就会保佑你出行平安。”

“这样啊。”

“不过我倒是觉得要是真有海神的话,那这位海神一定是个酒鬼。”就比如他自己这样的,因为喝了别人一口酒,就要心力的为渔船镀上一层灵气,防止破旧的渔船被风浪打散。

“可惜这次出门太匆忙,没能带上一瓶。”一口将杯中的伏特加喝完,小仙鱼苍白到病态的脸上涌现了一抹晕红。

楚楚动人,又让人心惊胆战。

“希望您能帮银时保管一下这个。”浅仓麻泽站起身,掏出一块金砖递给了登势,“我待会儿还要去见个老朋友,就不等银时回来了。”

登势:……

你等等,先别自说自话了好吗,这么大一块金子,就算是她也有点害怕好吗!

“你……真的没去抢劫银行?”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说喜欢这个甲油颜色的小可爱,大概是对小仙鱼迷之审美还不够了解吧_(:3」∠)_。

第57章天道众(2)

不怪登势感到惊讶,虽然她已经有从新吧唧还要神乐口中听说了银时他的这位小伙伴十分有钱,但随随便便就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掏出这么一大块的金子,这已经不是有钱了好吗?

这是家里有矿吗?竟然这么壕。

小仙鱼组织了下语言,诚恳的摇头,“矿?我家没有矿场的。”

正当登势松了口大气,就又听见这个漂亮的过分的男人幽幽的补充道,“不过倒是有片海。”

这句话还是算委婉的了,毕竟小仙鱼口中的一片海,其实差不多可以说是整片海域都是他家的了。

只是就算这样,登势觉得她的心脏跳动的还是有点偏快了,这人上了年纪之后,就受不得半点刺激了啊。

猛吸了口水烟平复心情,登势将分量十足的金块摆在桌上,再次确定自己今天放假的明确性,“你就不怕我将这块金子私吞了?”

“那您就当做是您庇护银时这么多年的房租吧。”浅仓麻泽却相当心大,仿佛自己递出去的只是一块石头一样,“我不会和银时说的,您放心用就是了。”

登势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她叹了口气,这位在歌舞伎听起起伏伏多年的女人施施然的起身,吐出口烟圈,抬起眼,那双浑浊的,无神的眼里带着一道光,打量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好半响,她才幽幽的叹息,“你可真是个怪人。”

“谢谢,银时也是这样说的。”

“那你想要老婆子我干什么?像个保姆一样守着那个混蛋小子?”

麻泽摇了摇头,“总不能等到那家伙受伤生病住院,到时候还要让你将自己的棺材本掏出给那个白痴天然卷垫医药吧。”

小仙鱼的想法十分朴实,在团圆夜,桂开口说出了松阳死了的话后,他就隐隐察觉到了高杉和银时之间必有一场恶斗。

有些伤口会在时间的流逝下,自行愈合,但有些伤口随着时间的流逝,只会慢慢化脓结疤,只要挑开脓水放出淤血的话,就能愈合,偏偏有人并不想这道伤口愈合。

吉田松阳就是刀鞘,以绝对的稳定平和指引着自己亲手打磨的三把利刃前行,保护他们不被各自锋利的刀锋划伤。

但是现在,这把刀鞘被折断了。

好吧……姑且算是被折断了吧,虽然这个事情在小仙鱼心里还有待商榷就是了。

至少世面上的说法是松下私塾里的那个教出了一堆怪物的男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浅仓麻泽忍不住的叹气,总觉得三百年后的自己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

只是这些顾虑他无法对登势开口,“我只是希望,在那个时刻到来时,银时他在一切都结束之后,还能有个地方能够支撑着回来。”

说完不顾登势的挽留,撑起一把油纸伞,离开了。

刚刚走到转角处,一身鸦黑斗笠,带着帷帐的男人像是幽魂一样闪现,如同提线木偶单膝跪下,“请大人和属下走一趟吧。”

浅仓麻泽停下了脚步,皱起了好看的眉,有的人站在桥上看风景,却不知山水是你,风景也是你。

即便在出门前有被交待过不要太过注视任务目标的那张脸,被派遣出来的甲五也不得不承认,他被惊艳到了。

人类对于美的界限可能有上万种划分,但无论是何种划分中,浅仓麻泽都能被称作极美。

所以甲五的脸红了,尽管知道这位浅仓大人与首领之间不可言说的暗潮涌动,所以他跪在地上,死死的将头低下,以示诚服,又作警戒。

他只能看见面前那裹着白色棉袜的木屐,却又觉得就连这份窥见都是如此的亵渎,只能慌乱的撇开眼,再次诚恳的说道,“大人,请和属下走一趟吧。”

长久的沉默之后,甲五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刀,他是天道众的先锋部队,是首领手里的一把刀,刀的使命就是完成主人的命令,所以……

手里冰冷的刀柄唤回了甲五的神色,他平静了自己的心绪,任务失败后的惩罚,即便是他这柄身经百战的尖刀也不愿回想。

所以他沸腾的血,在寒风中又冷了回去,春风吹过湖畔泛起点点涟漪,风停了,涟漪也就散了。

只是这柄尖刀又是那么的脆弱,浅仓麻泽只是微微的放出了一点属于大妖怪的威压,甲午就感觉周围的水汽凝结成了小针,密不透风的,无孔不入的扎进了他的血肉,不敢抬头,也无法抬头。

他又觉得自己来到了天路之巅,身体强烈的不适引起了高原反应,每一丝的空气都像是要压干肺部仅有的存量一般,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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