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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目光下意识的全都聚集到不知何时快要退到墙角的三日月宗近,药研注意到他不断后退的动作,连忙大喊了一声,“快抓住他!他要逃跑!”

三日月反应极快的迅速后退,翻身扑到布满灰尘的墙上,右手握拳用力的朝墙面上某处一敲──

暮色沉沉,现在已经进入了深夜,原本压在天幕中黑云不知何时竟已消散,月亮撒下冰凉如水的月光,冷冷的覆在这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森林中,漠然的目光仿佛超脱世外的仙君。

山姥切浑身覆盖着惨白的骨甲,骨质上丛生锋锐的骨刺,浓郁的黑气包裹着全身,散发着厚重的沉沉死气,唯有头部的两点猩红血光昭示着这是一个能够行动的活物。

天气已经很冷了,空气里满满弥漫着浸透凉意的血腥,几乎将这片土地都渲染成红色,山姥切安静的跪坐着,浑身浴血,满目疮痍。

他低沉的咳嗽了两声,混杂着翻涌的低微水声,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将躺在草地上的时也抱了起来,嘶哑的喘了口气。

“时也……我们回家。”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今剑,他反手就将本体掷了出去,短刀准的卡在翻过来的石墙上,稳稳的将最后的缝隙撬起。

第二个扑上去的是厚藤四郎,他抓住卡在墙缝中的今剑本体用力的一扳,一道更大的缝隙被撬起,离得较近的太郎和次郎抓住石墙的边缘用力,随着一阵沉闷的摩擦声,生生的将整块石墙掀了起来。

一群短刀蜂拥而入,将还没跑出两步的三日月又给逮了回来。

三日月宗近被重新拿回本体的今剑按在地上肆意摩擦。

围在石室里的付丧神还剩一半,一些脚力快的付丧神已经向外面赶了过去,药研留了下来,有些事情他必须弄清楚。

“你是谁?”石切丸皱眉问。

三日月低低的笑了两声,满身尘土狼藉,却仍旧不减半分霁月光风。

“你不如去问问那边的陆奥守吉行?”他挑着眉,“他应该找到了我的资料了吧?”

目光又集中在陆奥守的身上,他凝重的点了点头,语气沉重。

“确实找到了,他应该叫加贺,是溯行军内部的高级干部,特殊能力是……【夺舍】。”

作者有话要说:

时也: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三日月:我觉得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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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无责任毒脑番外

他们打定主意要给予审神者惩罚,所以那场本该温柔体贴的□□就变成了纯粹的施暴,反复不间断的进入,毫不留情的透支着审神者少的可怜的体力,在本就快要油尽灯枯的身体上恶狠狠的榨出最后的汁水,那些榨出的液体里,似乎饱含着从审神者身上剥离出的血肉残渣。

也不是没有付丧神心软,审神者实在哭的可怜,到了最后几乎已经是昏迷着接受摆布,连最基本的反应都做不出了,而面对这样可怜可爱的审神者,付丧神们就好像放出了内心里关着的野兽,咆哮着将审神者拆吃入腹,吞噬殆尽。

就罚他一次,就这一次。付丧神们想。只要他以后乖乖的,不再逃跑,即使撒谎也没关系,即使不爱我们也没关系,只要乖乖的,我们就对他好。

时间还长的很,迟早有一天他会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们。

付丧神们怀揣着这样卑劣的侥幸,打着爱的名义,为自己的行为蒙上了虚假的皮囊,肆无忌惮伤害着那个他们最不应该伤害的人。

直到云消雾散之后,那颗圆滚滚的黑色球体,慢慢的散发出温暖柔和的光辉。

天亮了,晨光熹微,室内的空气里充满了粘腻的气味,却空无一人,审神者躺在榻榻米上,胡乱的裹着一层单薄的被褥,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紫红淤痕,没一块好地,发丝被粘稠的液体浆在脸上,脸色通红,嘴唇却苍白如纸。

他正在发着高烧,过度的□□,粗暴的过程,没有清理的结尾,就连被子都没有好好盖上,滚烫的热度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几乎将这具熬干的身体烧成灰烬。

审神者气若游丝的躺在那儿,仿佛一个被一群坏孩子玩坏的破布娃娃。

他的思维混沌,意识被摧残得支离破碎,搅成浆糊的脑子浸入冰冷蒙昧的海底,沉重的水压仿佛铅块,融化了灌进四肢百骸,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直到一阵微弱得几乎感知不到的灵力波动传遍本丸,宛如冬日的暖阳一般融化了冰雪,在数秒死一般的沉寂之后,一团团剧烈的躁动猛的爆发出来,那些爆炸出的灵力中饱含着恐惧和追悔,还有无穷无尽的绝望。

那颗属于审神者的心脏,在主人回归之后,提前从本丸内部苏醒,在将温柔和煦的灵力撒遍本丸的同时,诚实的将那些隐藏在地底的记忆和真实投射进付丧神的脑海里。

审神者并没有逃跑,他怀着赴死的决心奔赴战场,留下了维持生命的核心,他将胸膛□□裸的剖开给他们看,却被那些被嫉妒失落蒙蔽双眼的付丧神们将那最珍贵的心意像对待垃圾一样弃之敝履。

他们罪无可恕。

药研以一种最强硬的态度锁住了通往中庭的门,任凭他们如何哀求痛悔都无动于衷。他和长谷部是最得审神者信任的两位贴身近侍,因此拥有着中庭结界的控制权,而在那段储存在心脏里的记忆覆盖了整座本丸之后,长谷部就近乎疯狂的暴走了。

他一言不发的拎起刀就将神情恍惚的三日月宗近砍成了重伤,要不是岩融和石切丸拼命的拦着,三日月怕不是就得被生生重伤碎刀。

“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主殿的!?”长谷部被石切丸按着肩膀压在地上,岩融死死的摁住了他的双臂,付丧神在地上狂躁的挣扎着,面容扭曲狰狞,仿若恶鬼,“三日月宗近!你回答我!!”

三日月宗近当然回答不了长谷部,他的胸口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面如金纸的躺在小狐丸怀里,脸上浮现的却不是因疼痛而产生的痛苦,而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悲苦来。

他伤害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无法逆转,无法挽回。

长谷部最后被打晕了,三日月被送进手入室,药研拎着医药箱独自往中庭走。与此同时,江雪对明石国行拔刀相向,烛台切和歌仙兼定拦住了髭切的道路,鹤丸国永一刀劈向了神情恍惚的小狐丸。

一期一振痛苦的用手抵着额头,山姥切和粟田口保护兄长的短刀们战到了一处,加州清光带着大和守安定和堀川派的几位加入战局……本丸混乱不堪,而药研藤四郎却无暇顾及。

他站在中庭的门口,手掌覆在中庭的大门,突然就痛苦的弯下了腰。

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心脏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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