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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长谷部和药研这类付丧神。

“你送时也回家的?”真田爷爷问,老人家冷冷的扫了旁边悚然一惊的时也,“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晚,跑去哪了?”

对于时也,真田爷爷是毫不客气甚至是乐于去下他面子的,毕竟当着人家付丧神的面去训他的主人还不能还嘴尤其是当这位被训的人还是曾经的故友的时候,在看到故友窘迫的样子时,往往真田爷爷就越发喜欢去给时也添点堵。

这可能就是非酋对欧皇天生的仇视吧。

长谷部有点为难,一方面他真的超想在大家长面前狠狠黑一波三日月,但是另一方面他又不想给主殿添麻烦,这位生性正直的付丧神此刻陷入了无比的为难中。

真田爷爷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长谷部这个反应就让他立刻意识到了确实是有谁耽误了时也这么长的时间,而且看长谷部这副既想说又不好说的为难样子,真田爷爷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三日月宗近那个负心的家伙?!”真田爷爷怒喝一声,转头就严厉的看向目光躲躲闪闪的时也,“你看你现在这样,啊?能不能出息点?”

“我怎么不出息了。”时也小声反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怎么了呀这是,你这是家长□□!”

“呦呵,还有理了啊你。”真田爷爷皱着眉头气笑了,老人家转头看了一眼厨房,里面真田妈妈还在忙忙碌碌,冷哼一声往时也的房间走去,“给我过来!”

时也低着头怂了吧唧的跟在真田爷爷后面,转头略带埋怨的瞪了一眼长谷部,谁知道付丧神垂头丧气一脸愧疚,他这么乖,时也反而不好意思怪罪他了。

算了算了,反正长谷部掩饰不好自己的情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怪他做什么呢。

时也没看见,当他转过头后,长谷部低着头浅浅的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说吧,怎么回事?”真田爷爷跟个大爷似的坐在时也的椅子上,双手插在衣服袖子里,老神在在的斜着眼睛瞅着故友,时也则是和长谷部一起垂头丧气的站在真田爷爷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心虚的特别厉害。

“也没什么啦。”时也小声嘟嘟囔囔,“就是我回家的时候碰见三日月了呗,然后就稍微聊了两句。”

“聊什么了?”真田爷爷一反常态的刨根问底,“你现在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哎呀你管这么多干嘛,还真把自己当我爷爷了啊。”时也耍赖,“碰到曾经的下属,我还不能跟他讲两句话了啊。居合你真是年纪越大越喜欢□□了!”

真田爷爷气了个倒仰,合着自己关心他也是□□了,真田时也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我这就□□了?!”真田爷爷恨铁不成钢,“我是怕你又给那个,那个什么三日月宗近花言巧语又给骗走咯!当初他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张漂亮脸蛋把你哄得团团转嘛?你自己怎么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

“可是人家长的确实好看啊。”时也望着天花板小声逼逼,“政府的看板郎呢。”

“你你你……气死我了!”真田爷爷给堵得胸口一噎,目光一转就看见站在时也身后半步的长谷部,付丧神正侧着头露出半张好看的清秀眉眼,哀伤又专注的注视着主殿的身形,那委屈又爱慕的小表情,让真田爷爷心里一抽。

想起当初自家本丸里靠着长谷部拉扯长大的励志心酸故事,真田爷爷默默的下了一个决断。

与其让时也被那个什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付丧神拐走,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放心。

“我说时也啊,我也不是特意要训你,还不是心疼你,你肯定不记得当初我找到你的时候了吧?那时候弦一郎抱着你过来,浑身都是血,胸口那么大一道伤口,我敢说,你现在胸口还有一道疤,对不对?”真田爷爷突然放软了口气,时也低着头不作声,长谷部则是目露心疼自责之色。

真田爷爷暗自点头,“当初我就是把你当不懂事的小弟弟看,现在我年纪也大了,看着你竟也像在看着一个晚辈,我从来也不是强横不讲理的人,实在是当初你突然一下子消失又突然一下子满身血的出现让我着实吓到了啊。”

“居合……”时也抿了抿唇,“抱歉……”

“唉,现在不说这个了。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像看着你能好好的。”真田爷爷挥挥手,疲倦的靠在了椅子里,“你需要人照顾,时也,得有个靠得住的人照顾你我才放心。”

“长谷部。”真田爷爷突然转过头,锐利目光直指这位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的付丧神,“你告诉我,你会一直照顾时也吗?即使他年华老去,青春不再,他走到了时间的尽头,百年之后只有你被留在世上,独自煎熬回忆着曾经,你也愿意照顾他一辈子吗?!”

“回答我,压切长谷部!”败家玩意儿!还不赶紧抓住机会表表心意啊!

长谷部愣了一愣,在接触到真田爷爷仿佛突然抽筋的眼睛时恍然大悟,立刻反应极快的啪的就单膝跪在了时也的面前。

“当然愿意!”长谷部铿锵有力的回答,无论语气还是眼神都无比的坚定,他抬头注视着时也,又低下头虔诚的低语,这时他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涌到喉头的却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而已,“我愿意照顾您一辈子。”

注视着长谷部头发上的那个小小的发旋,突然觉得一阵酸意从小腹升起,带着仿佛火焰般灼热的气流抵在喉头,烧得他双眼泛起粼粼水意。

“我在时间的乱流中漫无目的流浪了很久很久,每天都在茫然不知何方中度过,时间的洪流太长太宽,不仅走不到尽头,连河对面我都趟不过去。后来,稍微过的久了一点,我又躺在了博物馆里,这可比之前难熬多了,又是一天天的等待,比起之前我还要不如,从前至少我还在不断的前进,即使进度很慢,而后来我几乎停止在了原地不动。”长谷部低声说,语气又轻又缓,仿佛在慢慢的割肉放血,渐渐自嘲之意变得浓厚起来,“我真没用不是吗?从前我朝着一个方向走,期待能够某一天在时间洪流中找到您,而后来我竟然停止不动了,只是指望着您在漂泊的时候能够正好漂到我面前。”

说着说着长谷部的神色变得痛悔起来,似乎在为之前的消极等待而感到后悔。

“你别这么说。”

时也抽了抽鼻子,垂下的眼睫沾满水雾,他不自然的用手一抹,便全部都消散了。

无望的等待是一件痛苦又煎熬的事,直到这一刻时也才明白,在他的时间里不过过去了短短三个月,而在长谷部的时间里他却已经辗转彷徨了数不尽的岁月。

“你已经找到我了。”时也轻声说,“你现在就在我身边。”

压切长谷部,属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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