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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女孩子们发出一阵小小的惊呼。

被女孩子们压抑着激动的呼喊搞得有点耳热,时也虽然不是很清楚她们在讨论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过于好奇为妙。所以他选择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恶狠狠的推了鹤丸一把,把他推了个倒仰。

“本事大了啊,净会瞎扯。”时也拍拍手,把手腕活动活动,坐在了椅子上,拿出接下来上课用的课本──唔,下面两节课是巴形的课,不如补个觉?

他最近赶进度赶得紧,几乎每天都在画室练很久,不仅是身体上,神上也疲惫得很,觉总是不够睡。

上课铃响了,巴形夹著书走进来,拿着粉笔开始讲课,目光时不时的从时也脸上扫过去,宛如实质,毫不掩饰的仿佛一个个尖锐的小勾子。时也也不躲不闪,撑着下巴对他笑,把巴形看的心头一热,还没来得及明示暗示一下自己的忠♂心,就看见自家主人一头栽倒在课桌上,脑袋在交叠的手臂上蹭了几下,自动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发出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

这是睡着了。

巴形皱了皱眉,一张常年严肃的脸看起来吓人得紧,把粉笔一撂气势汹汹的就冲下了讲台,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随着巴形一路追随到时也的课桌前,就见这位严格的教师扶着眼镜直勾勾的盯着睡得正香的时也,眉毛缓缓的皱了起来。

鹤丸撑着头挑衅的看着他。

巴形老师看起来很生气,慢慢的抬起了手,几个胆小的女孩子已经不忍的别开了眼──解开了自己的西装扣子,弯下腰把厚实的西装外套轻手轻脚的盖在了时也身上,还顺手给他理了理团在手臂外的头发。

全班同学目光死,现在的老师想潜学生的目的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前排的小姑娘觉得很生气,因为她是站鹤丸这一边的,她觉得鹤丸这波明显的输给了巴形老师,于是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鹤丸一眼──崽,阿爸对你很失望。

接到一枚新鲜白眼的鹤丸感到莫名其妙,想了一下想不明白,于是决定继续撑着头欣赏时也的睡脸,他掏出手机,迅速抬眼和巴形交换了一个狼狈为奸的眼神。

周围的小姑娘们捂着嘴巴握着手机咔擦咔擦,男生们则是捂着眼睛沉痛的侧过了头──真田同学,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敌人实在太强大啊,你一路走好,漂亮的小姐姐们我们会替你照顾好的!

呸,这什么辣鸡塑料兄弟情。

“小心别让他着凉。”巴形看着鹤丸,鹤丸不耐烦的对他摆摆手,刀的付丧神也不生气,扶扶眼镜又走回讲台上,决定让鹤丸的期末考试不及格。

中午,时也坐在医务室的床上里接受药研的投喂,烛台切做了很多补身体的食物,把一些方便加热的放在了医务室的冰箱里,药研在临下课时提前用小炉子把饭菜煨热,等到时也过来的时候就能吃到热腾腾的午饭了。

在药研向本丸内部公布了一份时也的绝密身体报告后,整座本丸陷入了一种狂热的追求中,付丧神们想尽各种办法企图把时也喂胖,以厨房掌勺大厨烛台切和歌仙为首,各种滋补的食物源源不断的被付丧神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喂到时也嘴里,为了避口味不好导致难以下咽,烛台切还特意做了心的调味。

看起来效果不错,那些送出来的食物时也来者不拒,无论是味道如何的,统统进了自己的肚子。

虽然至今没长几两肉。

主殿喂胖计划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下午的社团活动时也照旧在美术社的画室里混到夕阳西下,真田被辅导员拎走做了苦力,打电话叫时也不用等他自己先走,时也把外套严严实实的裹上,抬头看了一眼昏沉沉的天空。

天边燃烧着如烈焰般的火烧云,一层层堆叠的颜色比最绚烂的油画还要美丽,大自然总是这么神奇,能用一双无形的手创造出无与伦比的壮丽诗篇。

时也关上画室的门,慢慢的往拢起的手心呵了一口气,刚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树底下站着一个人。

他穿着蓝色的毛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踩着棕色的靴子,毛衣上绣着弯弯的月亮,一如他眼睛里闪烁的明亮光点。

时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记忆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从前,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想到一样,脑子里一片雾茫茫的空白。

好久不见了啊……明明离上次见面的也只是一段不长的时间,但时也总觉得和他仿佛很久不曾见过面了──不,是和他记忆中那个光风霁月的三日月宗近很久很久没见面了。

“好久不见。”时也小声说。

“……好久不见。”三日月宗近走上前,他的一只手背在背后,手肘用力抵着自己的腰背,不自然的转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

“好久不见。”付丧神笑了笑,又低声重复了一遍,笑容一如往昔的绚丽,色如春花,眸如明月,眉眼间挡不住的风流此刻淋漓尽致的释放了出来,尽心尽力的表达出主人压抑了许久许久的思念。

时也久久的凝视着三日月,这位他曾经的恋人,他倾注了所有爱意的付丧神,给予了他希望又亲手给予他绝望的最特殊的存在。他曾经假想过倘若他再次见到三日月时自己会是个什么反应,那时他觉得自己最起码能够对他视而不见,但事实上现在真的遇见了,他却完全无法将目光移开。

“有什么事吗?”时也冷静的问,现在说话的部分似乎和掌控身体的部分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一个无比冷静自持,漠然以对,一个五味陈杂,满心欢喜却又尝着一口凉到心底的苦涩。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三日月宗近握了握拳,这些天他设想了很多很多自己和时也对话的场景,假设分析了无数次不同的反应,他想即使时也对他冷漠以对恶言相向,或是视而不见不置一词,他也愿意接受。

而现在面对时也平淡的一句话,三日月曾经做好的一层又一层的心里防线被轻而易举的打破,他又欣喜又悲伤。欣喜着时也注视着他和他说话,悲伤着时也冷静至极的平淡语调。

三日月反复告诉自己,这已经很好了,三日月宗近,这已经很好了,这么点儿疼算什么?当初他可比你现在痛多了。

周围的空气比三日月的心还冷,不尴不尬的沉默到几乎凝固。时也僵硬的动了动嘴唇,调整了一下书包的带子。

“我要回去了。”他说。

三日月猛的抬起头,脚步似动非动的在地面摩擦了几下,却始终不再缩短二人之间保持的距离,他想陪着时也一起回去,或者能让他稍微送一小段路,却只是干巴巴的挤出几个从舌根上滚出来的干涩音节。

“是、是吗?”能言善辩的三日月宗近此刻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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