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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上三日月的侧脸,洁白如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这半张美丽的不可方物的脸颊,动作珍惜又小心翼翼。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半响,时也才幽幽的冒出这句话,惊得小狐丸满头乱发都炸了起来,“喜欢的不得了,喜欢到你其实不用做什么其他的事,只要在我看你的时候,向我笑笑就可以了。”

这大概是时也最接近内心深处的剖白,将从前所有的一切都明明白白的摊开来放在小狐丸面前,将所有丑陋的,刻骨的,在内心发酵生霉的污泥都展开在阳光下,所有的一切都无可遁形。

小狐丸抿直了唇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内心的后悔越发深重,要是当初是他先一步,是他更早的对主殿释放出善意就好了,如果是那样,那是不是一切都不至于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时也并没有给他继续后悔的时间,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虽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也作为能够独立思考的生物存活于世,有些事情我还是明白的。”时也扯了扯嘴角,“那时候,你会在我面前流露出对前主的恋恋不忘,虽然知道这很糟糕,但我还是产生了嫉妒的情绪,那位在我之前的审神者,真的有那么好吗?”

小狐丸知道,这是三日月惯常使用的手段,他虚构了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女方意外死在战场上之后,男方深情的模样。

很吸引人,对不对?

“所以我去查了查,用了点小手段,你猜猜我查出来什么?”时也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诡秘的暗芒,他亲昵的贴近三日月,嘴唇几乎抵在三日月的唇角,温柔的在唇角印下一个轻吻。

“那位审神者大人,和你玩着同样的游戏呢。”

不过是一点点古代魔法,时也从前任审神者残留的灵力里窥见了那个表现的不谙世事的少女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可是位情场老手,在玩弄爱情方面,硕果累累。

三日月和她不约而同的演着戏,都信心满满的以为骗到了对方,或许三日月还略逊一筹,若是再过个几年,说不得赢的人就是那小姑娘了。

可惜,红颜薄命,前任审神者一朝战死沙场,功败垂成,三日月在惋惜之后,调转目光选择了新的猎物。

“我又从政府那里拿到了那位审神者之前的本丸记录,丰富多,她本身好像就只是一个谎言一样,哪里有什么是真的呢?。”时也苦涩的笑了笑,“她虽然是假的,可我是真的呀。”

身后,没想到能听到如此秘辛的小狐丸震惊的睁大了双眼,连指尖都陷入了掌心。

“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你看,我有名字了,我还有哥哥,多好啊。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叫真田时也,只是,是不是太晚了?”时也絮絮叨叨的说,手缓缓向下移动,轻柔的印在了三日月的胸口,黑气缠绕上来,三日月脸颊上的纹路缓缓褪色,“我原谅你了,三日月殿,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知道你听得到的。”时也贴近三日月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出了平静冷淡的话,“再见,三日月殿。”

梦境轰然破碎,一室光明。

现实中,今剑正拧着毛巾擦着三日月头上滚落的汗珠,惊讶的发现三日月眉心动了动,卷翘的睫毛轻轻的扑闪了两下,眼角缓缓落下一颗泪珠。

于此同时,另一间屋子里,时也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睁开了双眼。雾气朦胧的眼睛里水光流转,他固执的睁大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将眼眶中的湿意逼回去,直到药研推门而入。

“大将!?您醒了?”

再见了,他疲惫的对自己说,我总是要向前走的,再见了,三日月殿。

时也迟钝的侧过头,怔怔的注视了药研一会儿,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

在醒过来的第二天,时也虚弱的身体刚刚恢复几分就态度强硬的搬了回去,就连一群粟田口顶着正太皮撒娇卖萌就没留住他,更别提被一张空头支票洗白了的小狐丸,这只大型野兽叼着木梳,眼巴巴的在时也门口蹲了半天也没得到半点回应,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一步三回头。

虽然有点不忍,但时也还是硬下了心肠,毕竟他现在的生活重心已经不在付丧神身上了,不能再什么事都围着他们团团转了。

再者说,付丧神们已经脱离审神者独立生活了那么多年了,他再贸贸然加入他们的生活,恐怕他们也会不适应的吧。

所以,他搬回真田家是最好的选择,是一个对他对付丧神们都好的选择。

他走的时候,整座房子里的付丧神都跑了出来,目光炯炯的盯着时也的背影,明明心里的不舍快要突破胸腔迸出咽喉,但愣是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时光的洪流就像隔在牛郎织女中间的银河一样,无论内心的情感多么汹涌澎湃,但时间造就的隔阂仍旧存在,他们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就连一向粘人的长谷部都没有提出要求留下或者送一送时也的要求。

三日月并没有出现。

隐蔽极高的短刀们一路悄悄尾随,直到时也安安全全的进入真田家,他们留下几个人布好警戒,其他人返回。

时也一路都没有回头。

对于时也这几天不在家的情况,真田爷爷态度强硬的隐瞒了过去,所以倒也没出什么疏漏。时也应付完了家人担心的询问,和真田爷爷一前一后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准备以后怎么办?”真田爷爷刚一坐下就开门见山,问了个直指中心的问题,“你得给我说清楚。”

“还能怎么办?”时也疲惫的捏捏眉心,反问了他一句,“要是你的付丧神过来找你,你能将他们全都拒之门外吗?”

这话说的真田爷爷哑口无言,年轻时的那段就任审神者的经历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了浓墨重的一笔,战争结束后他本丸里的付丧神全都被回了,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也仍旧念念不忘。

真田爷爷忍不住想,倘若他的付丧神们来到这里,他该有多高兴啊。他一定会热情的将他们迎进自己的家,把自己的家人一一介绍给他们,然后大家坐在院子里,就像从前在本丸一样,开一场热热闹闹的晚会。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的情况不同。”半响,真田爷爷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态度也不那么强硬了,显然是还没有从方才的伤感中脱离出来。

“别的不说,就那个三日月宗近,我是不会让他进我真田家的大门的!”不知想到了什么,真田爷爷又生起气来,吹胡子瞪眼的,“那小子空长一张好脸,当年在演练场还不是给我打的落花流水。”

“你那是99极短,能比么。”时也不由得朝天翻了个白眼,对这个非洲人锻不出三日月就拿演练场的看板郎出气的行为表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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