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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过于麻烦对方,不由得略有歉意道:“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反观巴形却是满足的很,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了许多,眼看着就要飘出小花来,被眼疾手快的药研一脚跺过去,才艰难的抑制住了飘花的冲动。

“不麻烦不麻烦。”巴形露出了一个微笑,“只要是时也拜托的,无论是要做什么我都会达成。”

药研也不甘示弱,“听说那边有一种蜂蜜柠檬茶特别好喝,我去买,时也你就去找个位子坐下来吧。”

巴形的背影逐渐消失,药研也钻进了人群,时也捂着脸不敢回头去看幸村的表情。

药丸。

三人找了个六人座坐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真田坐在时也旁边之后,幸村坐在了真田的旁边,又把切原摁在自己对面,将时也对面的两个位置空了出来。

真田的眉头跳了跳。

时也突然觉得幸村和鹤丸一定有很多共同语言。

都那么爱搞事。

先过来的是药研,黑发少年举着两支胳膊,每边放着两个塑料封口杯,右手里还拿着一杯,头上顶着一个满满当当的餐盘──看来是看透了巴形绝不会给他打饭的本意,平平稳稳的在人群中左支右闪,一眨眼就到了眼前,时也和真田把杯子拿下来,分给幸村和切原。

药研自己把餐盘从头顶端下来,只见里面堆着满满当当的饭菜,却没有一分一毫撒出来。

厉害厉害。

而后药研毫不犹豫的占据了时也对面的位置,坐下来之后也不着急吃饭,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封口吸管放在桌上,拿了一支就开始为时也那杯果汁戳口。

真田默默的拿了三根吸管过去。

果汁刚刚戳好,巴形就来了,他生的高大,气势也足,一路过来学生教师纷纷让路,更别提他双臂架着四份餐盘,头顶一份,手里抓着一杯柠檬汁,还真的没给药研带饭。

这两人也是绝了。

时也叹了口气。

你们这么能,咋不去谈恋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

估算失误,大概下章放爷爷。

另外,没错,丢的那个国宝就是长谷部,可怜的孩子。

第7章审神者离职第七天

这个房间很是宽敞,有一个大大的阳台,屋内的摆设看起来都很有年头了,沧桑的纹理中透出陈旧的气息,墙壁和地板上刷着的亮漆也几乎被磨平了,一切看起来都很是古拙,整体纯木制的结构为这栋小楼增添了几分古色古香的气息,令人不禁心向往之。

巨大的观景窗外的景色堪称赏心悦目,夜色如同巨大的幕布般盖在天穹之上,三日月宗近所坐的这个位置也是绝佳的观景之所,他的脸上挂着笑意,身着华丽繁复的出阵服,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是那月光更亮还是他眼中的新月更美。

三日月慢慢喝下一杯茶,这个位置同中庭极近,也是他的寝室所在,他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很多年,如同局外人一般注视着付丧神们来来回回,走的走留的留,周周转转之下剩下的也就只有他一个。

“虚伪,你在做给谁看呢。”

记忆里那只纯白的鹤曾经这么嘲讽他。

他注视着鹤丸的背影,决绝又疲倦,深刻的意识到鹤丸国永和他三日月宗近是完全相反的两面。

鹤丸纯粹且随性,游离于世间之外,虽然寂寞却抑制着自己不去撕扯别人,纵使深爱也不愿意过于为难别人和放纵自己,三日月宗近则不同,仿佛在那场几乎将三条家毁灭的噩梦之后他就彻底的放弃了,利用着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不择手段的达成目的,他想要他的家人回来。

三日月宗近叹了口气,用袖子掩了掩唇角苦涩的弧度。

鹤丸国永深爱着审神者。他自愿斩断翅膀,就像流浪的乌鸦一样敛锋芒,栖息在审神者身边保护他,尊重他,爱护他。

他做不到。

起身,拍拍身上看不见的灰尘,往中庭走去。

一期一振已经离开了。

他已经很久没来中庭了,里面应当积累了很厚的灰尘,但当他推开门的时候,手里却没沾染半分尘土。

一期一振应当是打扫过了。

三日月宗近关上门,走过去打开窗子,这扇窗子对于他来说并不大,堪堪将上半身露了出来,他退后了几步,坐在了那个熟悉的位置。

仰着头看向那扇窗户,外面漆黑的树丛在夜风的吹动下簌簌作响,这里看不到月亮,天幕也被遮住大半,只是隐隐约约能看见小小的漆黑一角。

这个位置是审神者从前常坐的位置,也是整个房间里能看到最大天空的位置。很久以前,三日月宗近从外面经常悄悄将门打开一道缝,像个偷窥狂一样注视着里面静坐的背影。

他现在就坐在那个位置上,用着和审神者同样的坐姿,看着审神者眼中的天空,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同样的空气。

他想起那天夜里,他坐在廊下观赏月色,审神者坐在他的身边,轻轻的吟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歌谣。

他为审神者打着拍子,享受着凉风美景和审神者毫不掩饰投来的余光。那首歌谣他从未听闻,使用的语言他也一字不通,但却美妙动人,旋律柔和婉转,能深深的触动人心。

和风轻抚过他的唇角,审神者身上浅淡的熏香味道飘过鼻尖,时间仿佛停止,他似乎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那颗黑色的圆球缓缓从空气中显现出来,悬浮在半空中发出温和的暖意,黑色的光芒柔和的充满房间,让人骨子里都浸透了温暖。

三日月宗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他又来到了那里,审神者依然吟唱着动听的歌谣,他如同旁观者一般注视着眼前的场景,突然发现那时的自己脸上透露出无比幸福的光。

他还来不及再仔细观察,下一秒场景然转换,三日月宗近来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高大的城墙林立,士兵们穿着奇特的铠甲,交战的人们身上爆发出五的辉光,远处身着长袍手持长杖的人们吟唱着亢长复杂的咒语。

他看见审神者穿着黑色的战衣,站在高高的十字塔尖,黑发和衣摆无风自动,闭着眼双手交握。

就好像握紧了一个小太阳,白色的光芒从指缝中漏出,一个巨大的法阵在审神者脚底生成,以一种推山填海般的气势席卷而出,带出滚滚烟尘。

他又看见,夏日的夜晚,审神者小心翼翼的趴在一座大殿的房梁上,嘴唇翕动着学习下面衣着华丽的教师所教授的那首歌谣。

三日月宗近侧耳倾听,终于听懂了。

那是国家流传已久的传统歌谣,用最朴实平凡的语调歌颂着月神和太阳神亘古不变的爱意。

审神者偷偷的学着那首歌谣,一个人在房顶上反复的练习,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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