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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喻。

即便是在温女士面前,钟隐该怎样还是怎样。

温女士为此没少说他。

可唯独对着南唐...

钟隐想起来,好似第一次见南唐,他就自觉地把才抽了一口的烟给灭了。

南唐跟烟实在不搭。

初时是不想破坏南唐在他眼里的这份形象,可现在,倒像是把那人放在心里,去注意他的想法。

意识到这点,钟隐捏着烟的手抖了抖。

烟灰滴落在垃圾桶上。

以前察觉不到南唐对他的特殊,刚刚被对方在电梯里这么提醒,他再傻也得有个度。

电梯里的那个问题是他愚蠢了。

醒悟过后钟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南大佬不会觉得他尬撩吧?

钟隐也不是真蠢得无可救药,他心里对南唐那些懵懂的想法被这么点破也随之亮堂起来。

他也喜欢南唐。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兴奋。

钟隐并非别扭的人,他想通了,打算杀青宴过后就找大佬好好谈谈。

钟隐碾灭烟头,转身往宴厅走。

就他抽根烟发会呆这么段时间,除了张之,《追光者》的剧组人员和参演人员已经全部到齐。

他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游知北从另一侧电梯出来。

游知北先问他:“你也刚到?”

钟隐点点头。

两人一块往宴厅走。

撞上出来找人的南唐。

南唐看见他们两个并肩进来,也不意外。

他跟游知北说:“压轴啊。”

游知北意有所指:“外边的记者朋友很感激我,他们今天差点无功而返。”

南唐道:“改天让他们给你颁个奖。”

游知北道:“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是在宠着谁。”

南唐眼神微闪。

钟隐拍游知北的肩:“我也知道,我可感谢南哥了。”

游知北欠揍地说:“口头的感谢南唐并不稀罕。”

钟隐看着南唐:“我明白。”

突然就被深情注视的南唐:“...”

他的错觉吗?为什么小年轻的眼神不一样了?

游知北放过他们进了宴厅。

南唐嗅到一丝烟味,他挑了挑眉,心里清楚是自己那番话让小年轻困惑了。

也不敢说什么,扭头就走。

“...”正想给人答复的钟隐。

这一转身,他们暂时就没机会纠结私事,因为张导宣布开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有读者觉得攻的感情来得很突兀,我的转折生硬,但是没事,我先在这里说,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有迹可循,所以不用纠结。

下一章会是本节剧情的高潮。

但是明天我可能赶不及更新,因为明天办公室聚会。

写文挣不到钱,我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了。

给大家么一个。

第14章14

宴席开了大约七八分钟,张之才出现。

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位穿着墨青灰西装的英男。

这大约是位人物,一出现就被团团围住。

连他这桌的游知北也给予了眼神。

从他不屑一顾的神情中,钟隐可以猜出这位虚有其表的青年应该就是夏深。

坐他旁边头也没抬,一点都不关心来者何人的南唐问钟隐:“欢欢去哪了?”

钟隐睁眼说瞎话:“厕所吧。”

正潜进三楼某间房拿录音笔的于欢顿感后背生寒。

她打了个激灵,赶忙摸到沙发缝隙里拿东西离开。

南唐关切地问:“没事吧?”语气里都是可惜,这么多好吃的,于欢居然没口福。

钟隐对他笑了笑:“没事。”

他瞥到张之和夏深朝这边走过来了,也正这时,他裤袋里的手机狂震。

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走到一旁接通手机,里边传来于欢刻意压低的声音:“那两个王八羔子打算给糖糖下药。”

钟隐插在另一边口袋的手握紧了些:“你听到了?”

于欢很愤怒:“两混蛋躲在房间那么久全都在商量怎么对付糖糖,他们是不是在楼下?”

钟隐眸光微侧,对上已经走到南唐面前的张之和夏深。

游知北不知道夏深有备而来,却是本能地对他感到不喜欢。

一张脸拉着,熟悉他的钟隐看得出来,这位少爷正压制着火气。

眼见南唐被迫接过夏深递过来的酒杯,钟隐此时却很清醒:“夏深进那个房间了吗?”

于欢在跑楼梯:“没有,他一直和张之在一起。”

“还不能动他。”时机没到。

于欢很着急:“那糖糖怎么办?这两个人也太恶心了。”

“将计就计。”说完,钟隐挂断电话。

而那边,南唐已经喝了夏深敬的酒。

大概是多年妄想快要成真,夏深的表情压抑着兴奋,使得他本英俊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就在他要拿回酒杯时,一只手从南唐身后穿过来,将那还残留红色液体的杯子握在手里。

夺过了酒杯,钟隐也很自然地抱住南唐的腰:“唐唐,他是谁?”

南唐的身体在钟隐的手环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僵硬了,又突闻他一句温柔至极的称呼,一颗心像要跳出胸腔,快得似要作乱。

夏深被人半路截胡,脸色自然不好:“你就是钟隐。”

很好,张之的敬业程度令人佩服。

钟隐的视线淡淡瞥过张之,最后才放在夏深身上:“我男朋友不胜酒力,这杯酒我替唐唐喝。”

张之本能地要抬手阻拦,可钟隐速度更快,杯底最后的一小口都给钟隐吞进了肚里。

然后钟隐看着南唐,亲昵地说:“我想回去了。”

完全跟不上他节奏的南唐:“好...好的。”

夏深拦人:“杀青宴才开始,你就这么走了怕是不好吧?”

南唐对外还是很有气势的,虽然他现在一点都没搞懂走势,但他已经给脸喝了一杯酒,就绝不会再对夏深和颜悦色:“夏总这是要挡我?”

大佬气焰嚣张,一般人不敢惹。

可夏深好不太容易才找到机会,怎么可能会让到嘴的兔子就这么跑了,他刚想开口,钟隐已经搂着人走了。

“...”这哪来的大胆货色?

张之举步要堵,旁边的游知北凉凉道:“怎么滴?当我不存在?”

钟隐跟游知北交换了一个眼神,深有默契的发小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游知北心里简直想把这两吊起来切了,太特么下男人的面子了。

夏深和张之被游知北拦住后,眼睁睁看着钟隐和南唐在眼前溜走。

夏深只能给手下打电话,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让南唐走出汉庭。

钟隐的脚步很快,走到张导身边时,他故意跟人家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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