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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奇怪,明明是男四,还是南唐的手上宝,怎么就爱干端茶送水的活?”

男四就算了,南唐的手上宝又是什么?

钟隐道:“靓靓也是有急事。”

在张之眼里,这个被南唐和游知北宠爱的小师弟其实脑子有坑。

这些日子,钟隐跟剧组打交道他也看见了。

谁见到他都要夸上一夸。

实在是很受人喜爱。

但是有用吗?他最大的利器是南唐和游知北,不把这两的大腿抱稳,非要跟小人物纠缠,是小孩子吗?夸一夸能上天?

张之在这个圈子摸爬打滚数年,好不容易有今天这个地位,知道多少明星炒人设,连他也不意外。

粉丝和观众看到的都是他们最好的一面,谁知道他现在正在吐槽钟隐呢。

真是太蠢了,张之得出这个结论。

但是想到这个蠢蛋又有傻福,他心里就有一股火在烧。

天才总被庸人妒,即使钟隐没到这个地步,可怀璧其罪。

不妨碍张之用最大的恶意猜度他。

南唐让助理窦桐去看看钟隐,结果被窦桐告知钟隐正在帮王靓靓顶班。

“...”南唐扶额,这个小师弟到底在想什么?

张之那根小牙签能有他大腿粗?

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可那是他要攻略的人,再气也只能保持微笑。

钟隐在张导后面看着南唐他们。

大街上,是正欲去学堂抓捕原为期的ri寇。

而在另一边,是往原家跑的唐奕和原为期。

他们两个本来在学堂上课,却被邻居告知ri寇在找他们。

两个少年离开学堂回原家。

邻居在前面帮他们开路。

镜头下的南唐和张之脸上有焦灼,那是对亲人的担忧。

眼见两方人马就要狭路相逢,邻居突然推着原为期和唐奕挤进了小巷子,从另一头离开。

这一场风险完美避过。

这一条过了后,就是原为期和唐奕回到原家,却只看到满地尸体。

推开门,血腥味迎面扑来,那一瞬用地狱形容都不为过。

这一场戏没有对白,只有原父和原为期的眼神与肢体交流。

在院门后的景象惨不忍睹,连身份不简单的邻居都变了脸色。

两个少年踉跄着脚步往里边冲。

许是被悲伤的气氛感染,整个片场一片寂静。

原为期面色苍白,流着泪在尸体里找希望。

终于,他翻到了。

原父身上上好的缎子已经被血染透,他看着平安无事的原为期,露出星点笑容。

原为期喉咙哽咽,完全哭不出来,握着原父的手掉眼泪。

原父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在他的心口处点了三下,明明很轻的动作,却仿佛戳到了原为期的心底。

将那一颗跳动的心脏戳得千疮百孔。

原父对他张了张口型,但是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字。

“儿子。”

那是原父留给原为期最后的一句话。

没有声音,却是原为期脑海里最响亮的圣音。

原父咽气后,里里外外翻找一圈没找到半点生气的唐奕两手鲜血走了过来。

“没了。”

沉重的环境再加上这句沉重的话,足够成为压倒原为期的一根稻草。

他的身体晃了晃,抱着原父的尸体跌坐在地上,整张脸一片煞白。

“cut。”气氛正浓处,张导喊停。

助理们纷纷去扶自家艺人。

有一双手快过窦桐扶住了南唐。

南唐脸上的惨白还残留着,他回过头,见是钟隐,愣怔了。

钟隐扶着他,让他的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没事了。”

南唐抿了抿唇,稍后放松身体靠着。

窦桐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只好接过钟隐的活,把张之扶去化妆室。

于是顷刻间,原本躺满“尸体”的院子除了一些红色汁液,只有两个互相依靠的身影。

南唐缓了一阵,对钟隐道:“我好了。”

那是刻在zg子民里的伤,不会好的。

这是一场戏,但谁都知道这也是一场真真实实的戏。

“嗯,我扶你去休息。”

南唐握住钟隐的手臂,任他扶着。

进了化妆室,钟隐让南唐坐着,给他倒了杯温水:“喝一点。”

南唐听话地接过。

这个样子的他有些不正常,钟隐看出来了。

但他做不了什么,走出戏里只能靠南唐自己。

钟隐陪着他坐。

过了一会,张导进来,他看到南唐的状态,心里有数:“今天就拍到这,小钟,你送南唐回去休息。”

“好。”钟隐知道张导这是给时间他们调整心态。

“南哥,我们回去吧。”

南唐点点头,并且伸出手握住钟隐的手。

钟隐愣了愣,没甩开,他看着走神的南唐,心想南大佬居然还有这一面,怪可爱的。

但为了不让人起疑,出去的时候两人挨得极近,钟隐还用外套盖住他们两个缠在一起的手。

好在酒店离得不远,十多分钟后,两人回到五楼。

钟隐见南唐还没有松开的打算,只能将南唐带进自己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糖儿真是我的心头宝。

第9章9

门一关,南唐的手就在钟隐的掌心里挣了挣。

钟隐垂下眸子,看着南唐,目露关切:“好点了吗?”

南唐强装自然地把手抽出来:“麻烦你了。”

钟隐善解人意道:“没事就好。”

那只品尝过钟隐手心温度的手被南唐握成了拳。

其实在路上的时候南唐就已经从戏里出来了,当初去握钟隐的手完全是下意识,哪知钟隐也这么实诚,害得他一蹭就不想放开。

现在好了,进了人家屋里还在胡思乱想。

南唐啊,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饥渴了?

去给南唐倒水的钟隐回来见他还在原地站着,问道:“南哥怎么不坐?”

南唐在一片旖旎中回过神,白净的脸上立刻袭上一抹薄红,他僵硬着身体走到沙发处坐下,坐姿端正,头却不敢抬。

钟隐把水放到他面前,见他这样以为他还困在戏里,就坐在他身边,道:“南哥,你心里不舒服?”

“没有。”不是不舒服,只是有点心痒。

钟隐道:“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会经常发生?”

南唐道:“对于演员来说,将自己代入角色是基本,但分清戏里戏外却是心态。”

这点钟隐倒是了解,有的演员因为活在戏里而神崩溃的例子也不少见。

“那你现在…”

“没事了。”南唐对他笑了笑,又接着道:“沉浸在戏里固然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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