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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山捉草蜢去了。

第二天书溪的作业自然是没做,继续挨罚。

“你啥时候改改。”

颜麓躺在紫藤萝上的树屋里,闷闷地对书溪道。

这个树屋是他们俩秘密建的,隐藏在阵法里,四周插着隐匿阵旗,轻易不会被人发现。而布在树屋周围的阵法两个人一人布置了一边,只有合二人之力才能打开。

树屋里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两个人没事喜欢在里面研究些新的玩意儿,今天是天罡八卦,明天是五奇阵法,这些东西他们自己觉得没什么,一旦拿出去,就会引起同修们的争抢,最后两个人干脆就把东西存在树屋里,不给人看了。

“改啥?”

书溪叼着根草,一条腿搭在窗弦上,另一条腿在空中晃着。因为天和地还没有分开的关系,外面的风景常年都不会变化,永远都是浑浑噩噩的天空,黑得流油的土地。

“你的坏习惯。”

颜麓闭着眼,手搭在脸上,看似随意地说道。

书溪从窗上跳了下来,在颜麓旁边并排躺下了:“什么坏习惯?我怎么不觉得我有什么坏习惯?”

“放学不及时回家的坏习惯。”颜麓闷闷道。

“家”其实就是一幢很小的房子,他们这样的先天灵物并不需要吃东西,只需要每天打坐吸周围的灵气便可以维持生存和功法的进。但由于自身领悟力和灵魂力的关系,即便享用着同样的资源,各人的质素还是参差不齐。

颜麓和书溪的“家”离得很近,颜麓常常能在打坐完成之后从自己家的窗户里看见书溪还没回来。

“回去干嘛?不打坐也可以吸灵气啊。再说了,又没有人在等我,回去和呆在山里也没什么不同的。”书溪看着颜麓的侧脸,忍不住用草叶去挠他。

颜麓不说话了,拨开了草叶,站起身。

“怎么了?”

书溪看他似乎不太开心,站起来道:“是谁又惹我们颜大公子不开心了?说出来,我拾他。”

颜麓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张了张嘴,半晌还是没说话。

书溪挠了挠头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张文那家伙,我看他前几天往你丹炉里扔灯草蛇来着,被我给打服了,这死小子哭天抹泪地求我放过他来着。他是不是又扔东西了?哼,我就知道。看来还是打轻了。你等着,我把他给你抓来,你亲自教训他。”

颜麓叫住了他:“不是,我丹炉里没东西。不是这事儿。”

“不是?那肯定是曾小萌。这小王八蛋阴损着呢,他看你成绩好,又受女修欢迎,到处散播你的坏话,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我现在就去……”

颜麓无奈道:“也不是这事儿。”

这下书溪彻底摸不着头脑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啥?你给个准话呗!”

颜麓酝酿了半天想给他说其实我天天都在等你,最后被这小子给搅和的,愣是没说出来。

“没事儿,当我没说。”颜麓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团结有爱》小剧场:/br>

沈仙移:下章没有我的戏份了,惆怅。

颜兮真:怎么会?你一直都在啊。

沈仙移:那是数不清多少世之前的我。

颜兮真:不管多少世,你就是你,从来没变过。

第19章第19章

那时候天和地还没有分开,时间也还没有诞生,大家的作息全凭紫藤萝树上栖息着的一只凤凰。

这只凤凰是临时栖息在此处的,听说很有些来头。它的作息非常规律,每隔一阵会巡视不周山一圈。

出发的时候凤凰会引吭高歌,这时候众人便聚集到课室里修习,而等凤凰归来之时,众人便各自回家,打坐修行,巩固知识。

然而某一天,凤凰没有发出引吭高歌的声音,众人便没有人聚集到课室里来。颜麓到课室的时候,只看见婆婆正坐在讲台上生闷气。

“婆婆,怎么了?”颜麓道。

婆婆抬头见是颜麓,指了指一旁罚站的书溪道:“你问他。”

书溪掏出一根凤羽,朝颜麓晃了晃,吐了吐舌头。

“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连凤凰的尾羽也敢拔!凤凰现在闹脾气了,觉得自己不美了,不乐意出门。”婆婆生气地给了书溪一个爆栗子,“小小年纪不干正事,就知道给我闯祸!”

书溪连忙乖觉地低下了头,向颜麓挤眉弄眼。

颜麓也对他很无语,道:“婆婆别急,我这就把羽毛还回去。书溪,还不快跟我走。”

书溪抬头看了看婆婆气闷的脸,又看了看颜麓伸出来的手,果断地牵起了颜麓的手。

颜麓的手很大,很干燥,指节修长漂亮,指甲也很干净平整,是女修们梦寐以求的排行榜上第一名的手。

书溪拉着这只手,心里得意。巴不得快来几个女修,好让自己炫耀一下。

看见没,排行第一名的手,被小爷我牵上啦!

书溪一边跑一边胡思乱想着,转眼间颜麓已经攀上了紫藤萝,好看的侧颜映在书溪眼里。

书溪忽然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比所有的女修都好看。

颜麓等了半天也不见他上来,回头道:“想什么呢?还不快点!”

书溪眨了眨眼,嘻嘻笑道:“爬不动了!你拉我一把!”

颜麓无奈,向他探出手:“快上来!”

书溪一把抓住他,故意向下一拉。颜麓被他拉得往下掉了一截,稳住身子道:“比力气是吧?好啊。来!”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往上一个往下地铆着劲,拉扯着,脸红脖子粗的。

忽然之间听见一声啼鸣。

原来是凤凰看见了书溪,想起了先前被夺尾羽之事,恼羞成怒,展开翅膀向他扑了过来。

这只凤凰的道行高了去了,即使和婆婆相比恐怕也不相上下。如果被它啄一下,轻则烧伤,重则元神俱灭,那可伤不起。

颜麓连忙松了手。顾不得书溪摔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喊疼,拿出一只埙笛,吹奏起来。

凤凰听见埙笛声,停了下来,浮在空中道:“原来是你?”

颜麓不答,悠扬的埙笛声飘荡在树间。

凤凰道:“既然他是你的朋友,我又欠你一命,那尾羽的事我也不计较了,好自为之吧!”说完化成一束火焰消失了。

书溪从地上坐起来,惊讶道:“你认识它?”

颜麓道:“算是吧。”

书溪蹿上树,在颜麓旁边坐了下来,这才发现他的脑门、手心全是冷汗。

书溪这小子可能是属犟牛的,言出必行。婆婆发下来镌刻申请表的时候,颜麓偷偷瞟了一眼,差点没喷出来。

这小子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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