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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回来的,说是殿下要换池屏过去。陛下,殿下应该知道许意往皇宫递消息的事情了。陛下,你怎么想了这么馊主意,殿下心里肯定觉得你在他身边安插人手,不信任他。”

卓琅放下笔,垂着头看着眼前的公文。

在卓琅身边这么多年,谁都怕卓琅,方文还真不怕他。

方文在卓琅面前没有不敢说的话,“诶,这招确实能哄皇后开心,但是得罪了小殿下。你想啊,小殿下回来再跟皇后告一状,那你不是白功夫吗?我要是皇后,估计以为你又打压他们母子两个。你这招还顺手坑了太子殿下一把,小殿下心思多,难又觉得你是要给太子殿下开路。”

平常做事那么明白清楚的一个人,一遇到跟自己心上人有关的事,立刻就智商清零。在皇后面前漂亮话都不会说,难怪不招皇后喜欢。

俊美的皇帝陛下仍旧垂着头,“是他自己往皇宫递消息的,我没阻拦而已。”没有楼深的消息,皇后不愿意搭理他。

听听,还挺委屈。你委屈个什么啊,那个许意三心二意,他向着你,你就该拿了证据给小殿下,好让小殿下知道你心疼他。

方文道:“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小殿下都这么大了,你们两个却还在闹别扭。”

卓琅微微皱眉,“她不是跟我闹别扭,她是完全不信我。我不跟你说,你这么多年连老婆都讨不到,你出的主意我不信。”

方文正要给卓琅出主意,陡然听见这句话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他单这么多年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陪着卓琅没日没夜的加班?

就这样你还怼我,我给你出主意我跟你姓!

方文气死了,关掉自己办公用的光脑,“七点半了,我下班了。”

下班了也不敢去找妻子的皇帝陛下低头看看公文,想起被小儿子赶回来的许意,卓琅心情更差。许意今天没给他任何消息,他过去,悯清也懒得搭理他。

“父亲。”皇太子卓亦阑轻敲房门。

卓琅道:“进来。”

卓亦阑将手里的盒子放在卓琅面前,“这是楼深送回来的特产。”

卓琅掀开盖子,里面摆了整整一盒的碎星石茶具。

碎星石是一种名贵宝石,这种宝石如同揉碎了一整个星空在其中,异常绚烂。这一盒成色上等的茶具每个都雕工湛,满满一盒,每个都价值不菲。

这是用一整块碎星石做出来的,这样一盒礼物十分贵重了。不过贵重归贵重,看上去却没什么心意。

父子两个隔着一张桌子,面无表情地互看一会儿。

并没有什么话想和自家父亲说的皇太子道:“父亲,我告退了。”

卓琅将盒中的茶具每个都轻轻摸了摸,然后问:“你了什么礼物?”

卓亦阑道:“也没什么,就是一盒金水星特产的茶叶和一对袖扣。”

发现两个人的礼物都差不多。卓琅摸摸冰冷的茶具,像这样贵重的礼物,肯定是楼深吩咐人选出来的,要说心意,那是什么都没有的。

卓亦阑瘫着脸道:“楼深送给母后的,是一盒亲自挑选的糖。每颗糖的糖纸都是画的一部分,所有糖纸拼在一起就是母后的画像。还有一套最新出的护肤用品,连带几样首饰,设计图已经被楼深买断,不会有重样的首饰。”

不说多贵重,心意是到了。

卓亦阑说完,和卓琅同时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茶具,感觉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第30章吃醋

帝都星港口,一架不显眼的星舰缓缓落下,等待停稳,上面下来三个年轻人。

港口人来人往,三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

“你先回周家吧,”顾言拍着周远横的肩,“剩余的事情会有军部帮你解决,至多叫你出面解释两句。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啊,离那人远点。”

顾言冲周远横眨眼睛。他悄悄跟周远横念叨了些寅的坏话,周远横刚刚得到全部记忆,也觉得之前的事情疑点重重,心里对寅起了怀疑,不用顾言叮嘱,他也会和寅保持距离的。

周远横点头。

等周远横走远了。顾言转向季楼深:“我现在不方便回家,你要是不回皇宫,那就跟我一起住,我那地方没几个人知道。”

季楼深点头。

两人招了一辆悬浮车。港口实在太过拥挤,司机不敢开自动寻路,只能小心翼翼地开着悬浮车。

顾言拧开一瓶水,往后面看了一眼,连忙道:“司机,后面有车撞上来了!”

拥挤的港口街道上一辆银色的悬浮车脱缰野马一样横冲直撞,直直冲向他们的悬浮车。司机回头看见车标,脸都白了。

但这条街上都是人,往哪躲?

季楼深起身夺过司机手里操纵杆,蓝绿色的出租悬浮车疯狂转弯,避开行人撞上路边的路灯杆子,那辆引起骚乱的悬浮车在撞上一间门面之后停了下来。

顾言沉着脸推开车门,顺手把惊魂未定的司机推出悬浮车。

街上因为这两辆悬浮车导致这条出路完全混乱。顾言靠在灯杆上,道:“我真的不想一回来就见到这个人。”

季楼深担心他的身体,伸手虚扶在顾言身后。闻言很诧异顾言认识那辆车的主人?

银色悬浮车上走下来两个年轻人,其中穿白色立领衬衫的俊秀青年抬头,看见顾言,立即皱起眉。

是沈家小公子,沈预。

顾言扭过头很想装作不存在他真的不想在这个当口撞见沈预,一想到接下来的线索可能与沈家相关,顾言就觉得脑子疼。

如果不是答应了季楼深,他真的想撂挑子走人。

季楼深低头轻声道:“我听说你在学院的时候,就和沈预不对付。”顾言毕业于帝都首屈一指的顶级学府,在学院的时候处处都压沈预一头。沈预每每只差顾言一星半点,但始终不能又一次胜过顾言,这才是让沈预不能忍受的地方。

顾言扭头跟他说悄悄话,“你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都只差我一点点吗?”

季楼深挑眉。

顾言低声笑道:“因为我不舍得让他差太远。”

季楼深道:“怎么,对一个大男人还怜香惜玉?”

莫名感到有点危险的顾言立刻否认:“当然不是,我逗他玩呢。行了别说了,他们过来了。帝都的交通治安怎么动作这么慢,到现在都看不到人。”

要不是刻意控制,怎么可能回回都只差那么一点点。沈预一直在进步,但无论他怎么进步,都会差顾言一点,不多不少,就那么三两分。

沈预和身边的年轻人商量过后走过来。沈预的脸色从看到顾言之后就没好过,阴沉沉站在顾言面前。

“抱歉,我们的车失控了,刚刚才控制住,你们有伤到哪里吗?我可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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