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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是你的。”

寅只是恭敬地垂着头道:“感谢陛下惦念。”

孔佩见他不为所动,也回了再劝说的心思,离开了寅的住处。他心里明白寅是对周远横动了心,但他不懂的是,为什么寅不去追求周远横,而是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看护着?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周远横娶妻生子或是爱上其他人?

等到孔佩离开,寅才怔怔坐在沙发上。

他当然喜欢周远横,一直压抑着隐秘的心思,打算等到帝国与联盟之间的战争结束,再慢慢透露。但等不及他告白,周远横就出事了。没多久,孔佩就找到了他,并且把周远横的事情列进了宝藏的一环。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你要明白,周远横已经身死,只剩下神体。放眼这个位面,没有哪个文明有把神体单独成型的能力。只要你点头同意计划,我现在就可以将周远横的神体转入神兽的身体,等到宝藏第二个线索开启的时候,我会交给你周远之陷害周远横的证据,周远横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到他自己的身体里。这个结局不比你和周远之同归于尽好?”

这是孔佩的原话。

寅原本就是东梧帝国留在惊云帝国的棋子,一直等着孔佩交给他任务。但他没想到,孔佩居然会把周远横列入宝藏开启的一环。不过孔佩说得不错,周远横的生机就在孔佩手里。寅要想救他,就只能同意。

可以说周远横的命是孔佩和寅救的,但周远横这么多年来变成猫的痛苦也是寅导致的。寅隐瞒太多,自知对不起周远横,心里那些爱慕也就不愿意宣于口,只是默默护在周远横身边。

哪有脸面诉说那些日夜辗转的思慕呢?寅低头苦笑。

……

季楼深办事很快,第四天就从穆德星回了金水星。他秘密带回了周远之,就看押在金水星的监狱里。

逮捕周远之的罪名是谋杀皇室。

顾言剥开一颗糖,正低着吃糖,知道后诧异道:“谋杀皇室?”那个周远之派来的人就是来偷猫的,至于吗?

季楼深顺便走了顾言桌上剩下的糖果,顾言惦记着季楼深拿走的糖,跟着他进了屋子。季楼深解开衬衫的纽扣,转头道:“我洗澡,你进来看我脱衣服?”

顾言眼都没抬一下,正在他屋子里到处找糖,“你脱你的,我找我的。”

季楼深上衣的扣子都解开了,闻言道:“我就带了那一盒子糖,都快被你吃完了,你好歹给我剩点。”

顾言好奇:“你还吃糖啊?”

季楼深找了一圈,没看见自己的衣服,使唤顾言,“去帮我拿一下睡衣,在柜子里。”

顾言打开衣柜,从里面找了一套黑色的睡衣递给季楼深。

季楼深接过睡衣,“我不吃糖,但总得带点什么特产给我朋友吧。”

顾言哗啦摸了把糖,包在五糖纸里的糖块就从他指缝里一颗颗往下掉。

他怀疑道:“你就带着些给你朋友?不是,好歹准备点正经礼物吧。”他把嘴里的糖咬碎了,道:“哦对了,寅送来的证据送上去了吗?”

他不走,季楼深没办法洗澡,只好把上衣重新穿好,坐在顾言对面,“已经送过去了。周远之会在最近送审,但周远之想见寅一面,他说他知道周远横没死,想见周远横一面。”

周远之之所以能猜到周远横还活着,主要还是因为赵明盛做得太明显,顾言和季楼深在调查白猫的时候没有也刻意隐藏,所以被周远之捉到了蛛丝马迹。

但先别说周远横还是只猫,就算周远横现在还是个人,也不能让周远之见啊。虽然季楼深和顾言没有沟通这方面的想法,但两人都默认对外要先瞒下周远横还活着的事情。

顾言和季楼深对视一眼,到嘴边的话突然卡壳,“呃……”

季楼深站起身,走到顾言面前。顾言坐在椅子上,下意识后仰。他一动,季楼深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道:“你特意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没有别的什么要问的?”

顾言被他困在椅子里,眯起眼睛,一推他肩膀。椅子对面就是床,季楼深顺着他的力道坐在床上,黑发微微散乱,歪头看着他。

刚才还锋芒微露不容直视,现在却又露出这种全然无辜的表情。

“其实也没什么,”顾言一拉椅子,坐在季楼深面前,“就问你个事儿。”

季楼深挑眉,“嗯?”

顾言往季楼深面前靠了靠,道:“咱们是不是在金水星见过?”

听到这句话,季楼深怔了怔,反问道:“那你是希望我们见过还是没有见过?”

顾言失笑,“我希望就见过,不希望就没见过?别闹了,说真的呢。”他一抬眼,撞进季楼深黑色的眼睛里,在那眼波里忽然失语。

季楼深睫毛微垂,遮住一时不自禁的目光,道:“你靠过来,再近一点。”

顾言慢慢凑过去,季楼深在他耳边道:“帝都星比斗台,于你是初见,于我却是久别重逢。”他声音低且沉,压着某种快要冲出的情绪。

顾言蓦然转头去看季楼深的脸,却正好迎上季楼深望过来的眼睛。

“好久不见。”季楼深道。

作者有话要说:顾言(试图耍流氓):殿下找你商量件事。

季楼深(脱衣服):嗯?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冷静了一天(换句话说就是我今天也没码字,好了,你们可以打我了)。

弃坑是肯定不会的,我这个人坑品超级好。这个星期估计又要断更,因为我卡的厉害,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我有个小本本啊,欠你们的更新我都记着呢,放心啊。

第26章这是什么绝世小戏?

所以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言抱着一盒糖站在季楼深的卧室外,沉着脸剥开一颗糖塞进嘴里。

肃昀急坏了,绕着他不停打转。

顾言低头,面无表情道:“想吃糖?”

肃昀前腿扒在顾言身上,眼睛清亮,不停点头。顾言冷笑一声,“想得美。”

肃昀耳朵一垂,可怜巴巴从顾言身上下来,丧气地在季楼深卧室门前盘成一圈,脸埋进肚子里,发出轻微的啜泣声。

顾言:“……”这个戏。

不等他把肃昀拽起来,季楼深已经洗完澡打开了门。肃昀嗷一声窜起来,顾言拉都拉不住,眼睁睁看它一头撞进季楼深怀里。

这么大一只狼,人立起来比季楼深还高点,毛茸茸一只完全挡住了季楼深,顾言心累,完全不想知道季楼深是什么表情。

季楼深揉揉狼头,话却是对顾言说的:“我们去看看周远之吧。”没等顾言说话,他轻轻一捏肃昀的耳朵,柔软的细绒毛按压在指腹的感觉让季楼深的眼神情不自禁地一软,“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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