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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矿道仍在使用中。”郗长林“啊”了一声,“你去的时候做好防护措施了吧?”

“我是那种不小心谨慎的人吗?”贺迟弯唇一笑,把被郗长林虐待的碗筷和勺走,去厨房端出果盘,摆在桌边。

郗长林一脸认真:“就怕你突然没带脑子。”

贺迟:“不带脑子就没办法回来了,没办法回来就意味着见不到你,所以我怎么会不带脑子?”

“说绕口令呢你?”郗长林拿起一片哈密瓜,瞪了贺迟一眼,又道:“你让我理一理思路。x病毒潜伏期因人而异,会由于剧烈运动而加速毒发,而我外公当年一直在床上静养,所以拖了比较长一段时间……不过这个剧烈运动,该怎么定义?”

“也许与肾上腺素的分泌有关,也许是某些特定的运动刺激了特殊的神经,导致毒发加剧。”贺迟换了个位置,坐到郗长林身边,也拿起一片水果,“这一点,就连盛铭制药厂都还在研究当中。”

郗长林“哦”了声,陷入沉思。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窗外天光渐渐淡去,霞光燃尽,大片幽蓝在天幕中铺开来,明星亮起,在既定的轨迹上闪烁光芒。

青年从餐桌挪到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漆黑眼眸迎着星光。

将所有信息梳理一遍后,他拖长调子喊了声“迟迟”,然后说:“我忽然想到,我明天就要去宁海城了,你不会还要跟去吧?”

第51章

“机票已经定好,座位挨着你的;酒店emi也联系过了,和你住一个套房。”贺迟站在郗长林身后,弯下腰去,将一杯温热的果汁递到他面前。

“这位先生,你要不要这样。”郗长林把果汁捧在手中,抻了抻腿,说,“你家大业大的,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忙,不用辛苦地陪我跑来跑去。”

“公司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就算我半年不去,都不会出什么问题。至于家……”说着,贺迟话音微顿,他把另一个懒人沙发拖过来,坐到郗长林身旁,勾了一下这人的手指,才继续说:“家里还少了个人,我很担心,所以想快点找回来。”

郗长林唇角轻勾,转瞬又拉下脸,做出一副严肃表情:“停一停,贺老师,停止你的土味情话。”

贺迟轻轻一哼,声音凉丝丝的,“不跟在你旁边守着,谁知道会不会第二天就找不到你了。”

“前几天你不在,我也没跑。”郗长林对贺迟的话很是不满,换做单手端起果汁杯,中指一弹,把后者的手指弹走。

贺迟不屈不挠地将手再度伸过去:“我不喜欢你捉弄调戏施洛,更不喜欢你和楼阳成天勾勾搭搭在一起。”

之前没有贺迟没将话说破的时候,是郗长林时不时地用两根手指、像小人儿走路似的在贺迟手臂上挪来动去,现在位置互换,搞小动作的人变成了贺迟。

说这话时,他长睫微敛,湛蓝眸眼低垂,将愁色与不满遮掩了去,声音也轻,就像自说自话。

郗长林忍下把那个“小声哔哔”的表情包拿来和贺迟做一番对比的冲动,侧目凝视贺迟几秒,半眯起眼问:“我怎么和楼阳勾勾搭搭了?”

“就一段半分钟不到的双人舞剑,有必要每天练习?”贺迟挑起眉来。

“也不想想是谁在背后做推手,让导演给我加的戏。”郗长林抿了一口的果汁放下,窝进懒人沙发更深的地方,接着踹了贺迟小腿一脚,“如果不勤加练习,到时候出丑的可不止我一个人,我才不是单单为了自己。”

贺迟抬手将郗长林伸过来的那条腿抓住,一寸寸地挪过去,把人半抱进怀里,“虽然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但学几分钟就会的东西,你还需要装模作样下苦功夫练习?”

“谁装模作样了。”郗长林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想往后撤,但懒人沙发这种消磨心志的柔软舒服玩意儿一旦坐进去,就基本上失去了抗争神,于是他扭了两下无果后,干脆停止躲避,眼睛一闭,头一偏,不去看贺迟。

郗长林又说:“我们是正儿八经在排练,而且每天就练二十分钟,一共三天,加起来才一个小时。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我就是小气,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贺迟鼻尖在郗长林脸侧蹭了蹭,随后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低声说道。

“你去睡觉吧,梦里什么都能实现。”郗长林抬手地推了推身上的人,却被贺迟顺势抓住爪子,紧紧扣住。

郗长林“喂”了一声。

贺迟:“我在光明正大地得寸进尺。”

郗长林:“……”这个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由于要搭乘第二天的早班飞机,才晚上九点,郗长林就被贺迟没手机平板一切能娱乐的东西,赶回房睡觉。

郗长林当然没这么听话,他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澡出来,草草吹了几分钟的头,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名字比较有趣的书出来,然后熄灭卧室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从门外看,十分天衣无缝。

不过他的对手是贺迟,这个人查房查得具有战术性。

先是敲门,郗长林没应,便听得那阵沙沙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接着大概过了十分钟,这人使用道具再次来到郗长林房间外,还找出备用钥匙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郗长林来不及丢掉书伪装睡觉的样子,被抓了个现行。

三分钟内,书架上的书,包括房间里任何可以被郗长林玩的东西,一并被贺迟叫人挪了出去。

“过来吹头发。”贺迟取出吹风机接好电源,冻着一张脸对郗长林说。

郗长林不情不愿地挪过去,慢腾腾说道:“迟迟,要想生活更美好,就需要多笑笑,对事物保持宽容心。”

“对你,我还不够宽容?”贺迟挑起半边眉梢,摁着郗长林肩膀让他背对自己坐下,吹风机开关一按,轰的一声对准郗长林脑壳。

青年不禁往前躲了一下,像是被风吹跑似的,随即又被拽回去。

贺迟向来会在帮郗长林吹干头发时替他按摩头部穴位,手法相当熟练。郗长林很快就舒服得闭上眼睛,脑袋一下一下往前点,贺迟不得不挪去这人对面,让他靠在自己肩头睡。

吹风响了将近十分钟,关闭的时候,青年已经睡得很熟了,呼吸声轻缓匀长。贺迟将他抱上床、盖好被子,守着他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翌日清晨,第一声鸟啼声起,管家先生醒来,将两只昨晚拾好的行李箱准备在玄关处。

平海城飞往宁海城的第一班飞机在早上七点四十,起飞前四十分钟停止办理值机手续,换而言之,他们要在七点前到达机场。

六点半,郗长林就被贺迟从床上捞起来。贺迟跟装扮人偶似的替他穿衣穿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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