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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觉到他的剑破开的风都变得阴湿刺骨了。

“大家小心!是魔教里的人!”

俞温这句话一出,台下乱成一团。不止正派人士,连上官劫叫来的第七宫都乱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台子上的人是敌是友。最后,一个黑衣人准备去救出上官劫。但是,飞到半空中被一个透明的东西挡住,摔了下来。

其他人想要逃走,却发现周围全黑了,只有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有光,其他的地方都不知道空间是否还存在。抬头,天空中有一朵黑色的花挡住了太阳,一刹那,白天变成了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书虫,扎心了,鱼崽真是嘴不留情,希望,安亦不要被卖了还不知道(??_?`)

第5章阎王殿

俞温揩掉自己手指上的血,继续看着擂台。

台上,安亦回身看着出现在擂台边缘的上官,甩开黏在剑上的淤泥,持着剑欺身而上,使出了一招影裂。

此招据说练得好能一招杀敌,人断影裂。

只见,上官确实被拦腰截断,但是,安亦知道他又中了上官的障眼法。安亦把剑丢到向俞温,运用自己的咒术言咒破魇术。

安亦不急不缓地说出破魇二字,发现上官站在离自己不到半米的前方,他狞笑的表情凝固了,好像没反应过来。

安亦抛过来的剑插/进俞温举着的剑鞘里,俞温凝神仔细听他说的话,但是,俞温的神力一接触到安亦咒语独特的频率,就好像喝醉酒了一般变得迷迷糊糊,这种神力的动荡让俞温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俞温撤回神力,本想用远目符来观看,最后,认为不划算,遂放弃,安分地用肉/眼看着擂台。

其他本来慌慌张张的人也被台上的比试惊住了,他们竟然没想着逃命逃也逃不掉,而是看起了比试。

台上,上官见自己的障眼法被破,从腰间抽/出软剑,直直地朝着安亦攻去。

安亦因为破魇咒的关系,在一炷香之内不能使用兵器,好在,安亦内力不错。在上官来到身边前用内力攻击了他脚筋,这时上官的感觉就像游泳突然脚抽筋了一般,摔在了台上,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天空离他很近,但是不久他就面朝泥土了。

安亦把他甩出了擂台。

俞温知道他要下台,把屏障撤销,气笼符和盲花符回到他手里后,消失。

天空重新变成白昼。

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叫叫嚷嚷地要来抓三人安亦和俞温是一起的,安亦使用魔教手段,俞温自然也被一视同仁了,至于上官,障眼法这种投机取巧的武功,正派人士自然是没有的。

俞温快速提起鼻青脸肿的上官,拉着安亦从众人眼前消失。

小谭流水,雏鸟唤母。

三人的出现让雏鸟更唧唧喳喳起来。

俞温整了整长袍,蹲下快速把一张符塞进了上官的嘴里,配着他的面具,让人生畏:“安亦在哪?”

符纂在上官嘴里融化,他眼睛里全是挣扎和不愿,但是却很清晰地说出了地点:“皇城阎王殿。”

俞温回神,在上官劫自曝之前跳开来,然而,他自曝之后并没有变成一堆浆糊,而是变成了一片枫叶。

俞温拾起枫叶,搓了搓,瞬间变成了粉末,他任凭粉末从指间流走,转身看着某处微笑,“前辈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

林益从树木阴影处走出来,厉声问:“你们把我心爱的徒弟藏哪了!”

林益即疫凛也,当日武当山受憋屈之后,又到上官的来信说,安亦被魔教中人掳走了,他又气又急,抛下事物,亲自来到上官的身边询问爱徒被掳至何处,那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恰巧碰上了俞温,于是他立即认定这个在自家闹事又抢了自己用来降火的水果的人就是魔教之徒,就是他把自己的爱徒掳走的!

“前辈,”俞温安抚住安亦,让他等会再动手,“想必您刚才也听到了上官的话,后辈和友人也是循着上官来找您的爱徒的。后辈受到过安小兄弟的多次帮助,他跟后辈说他早就察觉到上官投奔了魔教,也许就是如此才被狗急跳墙的上官绑起来了罢!”

“前辈,您若是要率武当一众豪杰歼灭魔宫,晚辈和友人愿献出薄力。”

疫凛不笨,虽然不是安亦熟悉的那个师父,但好歹是一派掌门,自然知道利害。

所以他答应了,并快速决定,三日后就是武当联合其他正派去皇城洛阳救爱徒的大日子。

等疫凛气势汹汹地走远,俞温抿了抿嘴唇,正要开口解释他这些行为的原因。

安亦先说话了:“汝没尽全力只因汝要借助彼的势力?”

“恩人,小生只因他是前辈才没有尽全力。”

安亦是个死脑筋,认定了的事就很难改变,比如现在。

“汝还骗了吾何事?上官?歼灭魔宫?长门?”

安亦一连说出了四个反问,但是俞温从他脸上没看到生气的迹象,他一时也摸不准安亦到底怎么想的,不过这会妨碍俞温吗?

“小生欺瞒了恩人,是小生不对。”俞温转身离开,声音渐渐消散:“小生被骗怕了……”

俞温走了,安亦微微皱着眉头,自从遇到俞温,安亦想不通的几率多了许多,他明明没生气,也没有责怪他,只是想了解事情的原委。

九百九十九,一千。

俞温离安亦已经有一千米,然而,脚踝并没有灼烧的感觉,撩起裤腿一看,果然,没有咒印了。

说实话,俞温还有一丝遗憾,没有弄明白安亦的咒语,不过,江湖就这么大,他相信迟早会和安亦再见面的,毕竟,这可是安亦的平行世界。

洛阳城,艳阳高照,人声鼎沸,阎王殿,雾气环绕,未闻人语。

阎婆正在浴池里沐浴,红衣胜火,玉颜冰肌。他正享受着这清静的下午,突然,一个鹦鹉飞进来,“老婆!我们要被一锅端了你还在这里悠闲的洗澡?有没有人性?”

“这不是正好。”阎婆虽这么说,他仍旧起身穿衣。

“老婆,你知不知道男男有别?我可还是个雏!”鹦鹉站在树上,翅膀遮着眼珠子。

阎婆嗤笑,笑这个鹦鹉滑稽的动作,也笑鹦鹉主人的幼稚。也只有他这么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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