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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本王?”

莫澜急忙撇清说道:“王上,完全没事。我就是听人说呀,宿国玉神峰终年积雪不化、雪景特别迷人,所以我就想着和王上一同去看看。”

执明‘哦’了一声,只听子煜终于开口说话:“我和王上去是办正事的,不是游山玩水。”

自从青和仲仪走后,准确说自从送行晚宴后,莫澜没那么积极进宫,也一直有意躲着子煜。他本不想搭理这人,怼了一句:“我在与王上说话,旁人休要多嘴。”

执明觉得凭自己对莫澜和子煜的了解,二人九成有事的。再说前往宿国福祸参半,莫澜还是留在天权安全些,于是执明就说:“莫澜啊,你呆在宫中帮本王照顾好’莫莫‘和‘离离’。本王应允下次出行一定带上你。”

子煜回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脸给莫澜,莫澜真的生气了:“王上,你为何每次都带子煜?难道在王上的心中,莫澜还不如王上圈养的两只羊羔嘛?”

执明见莫澜有些激动,心想这人平时挺亲和的啊,怎么今早火气这么大?子煜也感觉到了莫澜的怒气,于是说道:“莫澜,王上是为你好。休再口出狂言!”

莫澜听了更加愤怒,心想子煜你凭什么教训我?说道:“子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是你教唆的王上不带我的...呜呜呜!”

莫澜说着说着竟还哭了起来,执明见状拉着莫澜的手,说几句软话:“莫澜,你别这样嘛。本王饿了,要不你陪本王一起用膳吧。”

莫澜温顺地任由执明牵着走到案前,心想今儿自己的脾气发得有点儿莫名其妙,怎料正想坐下就全身无力倒了下来。幸好身后的子煜眼明手快,一把将莫澜扶住。

待莫澜睁眼醒来时,发现自己怎么躺在执明的榻上,身边坐着一位医丞正在号自己的手脉。

眼见执明和子煜站在榻边,莫澜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怎么会晕倒呢?估计是今早未用早膳的缘由,不对!主要原因还是被子煜气的。

医丞是王宫资深的老人了,他捋了捋山羊胡,脑子转了几个回路,决定用正常语气向执明回禀:“王上,莫郡侯已有一个月的身孕。”

莫澜一听急了:“你...胡说!”

医丞神色淡定,不急不缓地说:“莫郡侯肝气郁结于心、血气运行不畅,实为孕期大忌。孕夫不宜多思、不宜动怒、不宜节食啊。待微臣开下一副药方,郡侯定要按时服用好生静养安胎。”

莫澜翻了一个白眼,呜呼一声又晕了过去。

☆、荣耀篇番外流光幻影

话说一月前的某晚,执明设宴为青和仲仪送行,随宴的只有子煜和莫澜。

青操琴一曲表别离,抚过琴弦弄人心。

莫澜本就喜好琴棋书画,闻得琴声清扬听着颇为陶醉,只见他嘴角微勾,双目微垂,眼前竟是儿时的模样:小执明、小莫澜和小子煜一起玩耍,小莫澜追不上小执明摔了一跤,小子煜伸手将

他一把拉起,小执明笑道:“莫澜,你怎么这样笨啊。”。小莫澜的膝盖摔跤破了皮,哭了。小执明又说:“哎!莫澜真是个爱哭鬼。”小子煜安慰:“莫澜别哭!我这就去找医丞来。”说

完便朝医丞院方向跑去。小莫澜继续哭,声音还拔高了不少。小执明有些不耐烦了:“别嚎了,本王子背你去找医丞。”小莫澜果然停止哭泣,温顺地跳上了小执明的背,一双小手抱着小执明的肩膀......

曲毕,仲仪第一个鼓掌,接着是执明的叫好声,然后是子煜的掌声,莫澜在最后发声:“此曲清丽婉转,余音绕梁三日。”

青轻笑,说道:“此曲名为‘流光幻影’,乃是上古残曲。我于机缘之下偶得,平日不会轻易操之。”

仲仪心想,光是名字就很特别,难道方才自己浮想连连有些把持不住。于是问道:“此曲有何奇特之处?”

青心想还是仲仪第一个察觉到,就是不知你们心中都看到了什么?回答:“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一曲间,红尘中的恩爱悲欢瞬间化成虚空幻影,你心中所爱或最为珍贵的事情会浮现

眼前。你看到了什么便是你心中最想要什么。”

执明笑道:“原来如此!”心想这曲子好生厉害,难怪方才看见自己正与阿离成亲,现在想想还好生激动呢。

仲仪和子煜都有一掠而过的异色,只有莫澜默默独饮。

青取出一月色玉佩交给执明,说道:“青身无长物,此佩名为浮玉,也是机缘之下偶得。听闻有驱邪避凶之效,现将此佩赠予天权王,还望王上莫要嫌弃。”

执明看到了仲仪脸色有些发青,他觉得再逗一逗阿土,于是坦然接受了浮玉佩。

青特地附在执明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此佩避毒,不可离身。”

执明听了直接教青为自己挂于胸前,然后特意看了仲仪一眼,笑道:“本王打小连长命锁都没戴过,阿土你看本王戴着可好?”

仲仪什么反应不重要,只是莫澜的脸色逐渐暗沉,子煜看着莫澜陷入一阵陈思。

宴毕,青和仲仪先行告辞,执明也回去休息。

莫澜在席间不停灌酒,已经迷迷糊糊地趴在案上,子煜见状就送他回郡侯府。

莫澜醉了,真心醉了,连自己怎么回郡侯府都不记得了,只是一路上嘴角不停叫着某人的名字:‘执明’。

子煜气了,气老炸了,他知道莫澜打小的心思,却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从未放下,他气莫澜这笨蛋不明白自己、更气这琴曲乱拔人心。

一路回来,酒气渐散,子煜横抱莫澜进了莫澜的寝室,将他轻轻放下。莫澜的脸颊红潮涌动,教人有种想吃下去的冲动。

子煜忍了,他为莫澜除去满是酒气的外衫,此时莫澜清醒了些,他推开子煜的手说:“不用你,我...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子煜坐在床边根本没有动的意思,莫澜又说:“那个夜已深,你快回吧。”

子煜托起莫澜的下巴,说道:“我奉劝你,有些事明知不可为就不要再想。比如说我们的王上。”

莫澜的脸刷地一下红得更厉害了,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小狐狸,脸带惊恐:“你?”

这个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子煜心潮又是一动,摸着下巴的手已经一路朝上到了脸颊,又说:“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不过,你是否应该有所表示呢?”

莫澜把子煜的手一把推掉,微怒:“子煜你这个混蛋,别以为用此事就可以要挟我。”

子煜的脸逼近莫澜的脸,说道:“我都什么还没做,怎就变成混蛋了呢?还是莫澜你希望我干些什么?”

此话一出,莫澜酒醒了一半。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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