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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事。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雄子可以这样做,他们与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这些本就天经地义。

可是,可是为什么?

艾利斯无法接受这个“天经地义”的理由。

一门之隔,里面声音渐消,传来亚雌咯咯笑声。

他像是附在雄子边上,悄悄耳语:“雄主,您会娶我的,对吧!我比那些硬邦邦的雌虫是不是好多了?”

雄子似乎说了什么,亚雌笑声如银铃。

艾利斯心底生出一股极大的愤怒,他的喉咙似乎是被什么哽住了,心浮到胸口,咚咚咚咚,心跳又急又快。

他的眼前浮现出部队里属于自己的配枪。

他空荡荡的掌中仿佛出现了那把枪,用拇指和食指比出枪的姿态,对准书房的门,好像已经瞄准了那个不知名,不知面貌的亚雌。

但是,那样会不会吓到雄子呢?

艾利斯忽而痛恨起自己,现在还要顾及雄子的情绪。

为什么,雌性只能嫁于一人?

为什么,雄性可以娶回数人?

为什么,雌性要卑躬屈膝,不可背叛违逆?

为什么,雄性可高高在上,肆意拣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书房里,亚雌的声音低低浅浅又响起来。

艾利斯把手里的“枪”比向太阳穴,复又放下。

蓦然,艾利斯生出逃离的念头。

他勉力站起,跌跌撞撞跑向玄关,匆忙间,打翻了那盒点心。

他来不及拾起,匆匆穿鞋,夺门而出。

屋外,深秋,日头高高,秋风萧瑟。

这些比不过他的心,在胸腔里冷到缩成一团。

他的外套落在家中,但不想回去取,他的力气在跑出来时就用光了。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眼前出现一家超市,走进去,向老板要一盒烟。

手笼着火,烟燃起来,亮起橘色火烫的光点。

烟雾使他的焦虑平息一些,指间的烟依然颤抖。

老板是个中年雌性,他身体肥硕,满满的塞在不堪重负的座椅上,一做动作椅子就吱呀一声,老板仿佛没听到,脸上肥肉挤挤挨挨,笑起来牙不见眼。

“小兄弟,这是咋了,看你的样子,难不成是和你家雄主闹矛盾,让人家赶出来了?”

“……雄主,好像有人了”艾利斯急于找个人倾吐。

“不是我说,雄子嘛,天生就是那个样子啦,我们做雌性的,多忍一忍,让一让,什么事也就过去了。”老板依然在笑。

“就算是,雄子在找别人,也能忍让过去?”艾利斯挑眉,深深吸一大口烟,吐出长长烟雾。

“哪有雄性不花心的,他们管不住下半身,只能我们雌性自己看紧一点,在他们起了预兆时就弄点阻碍,这事也就翻过去了。

雌雄为伴,伴儿不就是一个左,一个右,扶持着过日子嘛。谁还要那么认真啦……”老板俨然一副热心居委会员的模样。

预兆,预兆。

艾利斯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掐灭烟,裤兜里翻出几张纸币,也没看数额就丢下,匆匆往家里赶。

后面隐隐传来老板的欣慰声音:“这就对嘛,夫夫间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日光温热,秋风泛凉。

他的理智终于回归。

他的雄主并非急色之人,进门时玄关一瞥之下,并未有第三人的鞋子。

哪怕雄主真的是要找人,也定会提前流露出蛛丝马迹的预兆。

最重要的是,他甚至没有推开门走进去看一看。

艾利斯先是快步走,嫌慢。

加快步伐,依然慢。

最后,他干脆一路小跑。

进门时,气喘吁吁,额上一层薄汗。

他匆匆捡起掉落的点心盒,房间里依然飘荡着亚雌的娇媚声。

这次,他走到书房前,毫不犹豫推门而入。

书房里并没有想像中的亚雌,他的雄主在书桌前,枕着胳膊,酣然沉睡。

书桌侧面,家庭终端投屏上在播放着两个虫族的不可描述运动。

这时,正好播放到艾利斯上一次听到的部分。

……

艾利斯这次是真的想给自己太阳穴来上一枪,他的脑子是喂狗了吗?

明明是推门看一眼的事,结果却自己胡思乱想,添油加醋,自导自演了一场心里大戏。

艾利斯扶额,掏出手帕擦去额上,掌心的汗水。

他按停投屏上的小电影,蹲下身,拍拍雄子肩膀。

“艾利斯,你回来了。”

席天迷迷糊糊,睡眼惺忪。

“雄主,要不要回床上睡?”

席天摆摆手,转个头依然枕着胳膊,显然是打算继续睡。

“雄主,冒犯了。”

艾利斯轻声道,抱起席天向卧室走去。

席天感受到一股冷风吹过,不由抱紧雌虫的脖子。

贴近雌虫皮肤的呼吸起伏间,一股熟悉的烟草味道。

“抽烟了?”

“是,聚会时抽了半根。”艾利斯把席天放到床上,拉好被子。

“哦。”

席天现在依然有点迷糊,没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拉住转身要走的艾利斯,道:“你上来陪我继续睡会儿。”

“我去换一身衣服,风尘仆仆的。”

“我要抱你睡,陪我!”

“好。”

艾利斯二话不说,直接脱掉浸染秋风的衣裤,钻入被中,被全身热乎乎的雄子抱住。

许是今天实在太累,也许是屋内的光太昏暗,没多久,二人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沟通

席天感到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

他的身周是一片柔软光团,由奶白色光点汇集而成,轻巧柔软托着他。

他仿佛驾驭着云朵,高空俯视而下,一栋栋栉比整齐的房屋,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匆匆而过的人群。

心念一动,低矮平地高楼拔地而起,频繁的车流道路整块切割挪移荒芜之地,人群走走停停,日月升而又落。

万事万物以他为圆心,尽数听从于他的指令。他仿佛是这个城市的主宰。

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充盈于心。

席天感到面上痒痒的,他伸手打掉作痒的东西,对面好像瞬间没了声息。

过了一会儿,那种痒痒的感觉又来了,这次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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