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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不说话,段潮继续说,“能不能给我个好床位……再混个——喂!”

徐泰阳抓着他软阴茎用力一握,翻身跨到他身上去了。

“你敢,我他妈在医院给你备个好床位——!”

段潮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

两脚放在徐泰阳肩上,段潮被他命令两手放在头顶不准动。

“你铐我嘛。”

“那多没劲,”徐泰阳插着他肛口晃了几下,“就让你忍着。”

段潮两手抓着床头,被他晃得肛口胀痛,不断呻吟。

惩罚还不止这一点。

阴茎上的银环刚才被拿下去了。徐泰阳用手指玩弄着敏感点把他搞兴奋。趁着那肉棒刚硬起来的时候掐着根部,重新把银环套上去了。

“呜……!小狼狗你……!”

无法伸缩的金属,在外力的按压下把肉棒根部硬生生箍住了,一整根肉棒只有那里被强行变成了跟环形一样的直径。

段潮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看着徐泰阳扶住那根颤巍巍的可怜肉棒,从下往上舔,把马眼里冒出来的体液舔干净——然后一鼓作气插进了他屁股。

“啊!啊……啊!啊!”

徐泰阳单手环着段潮折在自己胸前的腿,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小手段而现出既痛苦又沉迷的淫荡表情。

肉棒跟肠道已经变得无比契合。徐泰阳知道什幺力度和频率会让他欲仙欲死,知道如何摩擦和顶撞会让他把自己夹得更紧。

“啊啊……小狼狗……不行了……!”

段潮有些狂乱。

屁股里的抽插让他爽得要上了天,却被一个银环残忍地勒了回去。那些快感集中在下腹,被堵得死死的。

之前精水还能淌出来,现在却是一滴一滴地往出冒,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

他忍不住想用手去碰,被徐泰阳一手攥住了然后发狠地插他。

“啊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吧……小狼狗!”

段潮哭叫着,两腿滑下来被徐泰阳挂在胳膊里,恶狠狠地边插边问:

“还撩不撩了,嗯?”

坚硬的肉棒插进软肉里,每一下都能把段潮戳出一声愉悦的哭泣。

“不撩了、不撩了……!小狼狗让我射……!受不了了!”

下面被插得“噗呲噗呲”冒水儿,从屁股里流到床单上,连徐泰阳的卵蛋都沾湿了。

爽成这样,再不让射他真要憋死了。

徐泰阳把手放在他挺直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套弄,用指腹摩擦着圆润的龟头和马眼边缘,把段潮弄得哼唧着直抽气,哭得像个小姑娘。

“以后这种话别他妈说,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只给徐爸爸操……给徐爸爸生狗崽儿……快让我射吧……!”

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徐泰阳按住银环,打开后用自己的手指代替圈住了根部。

然后开始大操大干。

段潮向后仰着头,脖颈现出漂亮的弧线,能看到喉结清晰的滚动。他两手握住徐泰阳手腕想把它扳开,小腹抽动,全身都因为射精前的亢奋而紧绷着。

他的叫声在射精的那一刻反倒停止了,变成喉咙里低哑的嘶鸣。

徐泰阳自己也到了临界点,手指开始放松并且上下圈动,辅助他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几乎是喷出来的,弄了徐泰阳一手。屁股里同时把他的肉棒挤压得像要吃掉,肠壁似乎变成了主动方,抽搐着把精液吸出来了。

段潮整个人绷着颤了几秒,突然就虚脱了似的放松下来,软得像一滩泥,完全拿不成个儿了。

徐泰阳俯下身跟着他一起喘,段潮把发抖的手臂缠上他的肩膀。

“亲我……”

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呢,舌头互相绞缠的时候却依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鞭子之后再要点糖果——只不过对段潮而言,鞭子和糖的界限实在区别不大。

连日的疲劳在射精后爆发出来,段潮亲着亲着就要睡了。

“洗洗再睡。”徐泰阳要把他拎起来。

“搁里头吧……死不了……”

段潮困到了极致啥都不管,眼睛直接就闭上了。徐泰阳也不忍心再搬动他,没办法只好简单清理下,索性自己也不洗了。

从背后抱住他,听他沉稳的呼吸。又把胳膊从脖子底下伸过去,在前面搂住了。

徐泰阳发现,这具比女性沉得多也硬得多的身躯,在他手臂里的重量,其实刚刚好。

睡觉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等起来就是下午了。

段潮连饭都没时间吃,穿好衣服就得出门。

“你还得去老山那儿?”

徐泰阳点头。不管用什幺方法,总得从他嘴里抠出点有用的。

段潮两手撑在他身边,看他微皱着眉头,带抽不抽的烟。

“千万小心,现在不是以前了,一颗子弹什幺都玩完。”

徐泰阳想过放消息出去引蛇出洞,被段潮否了。对方的大头儿没有底细,万一是个有军火的,几个徐泰阳都不够死。

“——还有,谁都别信。”

徐泰阳看看他,“你也别信?”

段潮笑了,把他的烟卷拿下来,亲他的嘴。

“别信我,日我就行。”

39:我信你

“我信你。”

嘴唇还没从徐泰阳唇上完全分开。段潮愣了一愣,离开一点距离,看徐泰阳的眼睛。

“我信你。”徐泰阳又说。

“因为跟你睡?”

“因为跟我好。”

他眼睛里令段潮喜爱的那个亮光,依然透得似乎能看到他心里去。

段潮重新亲上他的嘴唇,刚穿好的衣服似乎又得脱了。

真正离开的时间推迟了许多,段潮上车的时候似乎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依然沉浸在情欲之中不断回味。

“段总,”看他眼神逐渐清醒过来,柔柔才开口,“要出手吗?”

“为什幺不要?”段潮以反问作为回答,“不要辜负小狼狗的——信任。”

“我知道了。”

“告诉龙先生,蛇出洞了。”

“是。”

后座上,段潮拨弄着西装领口,听见柔柔开始拨电话。

“货齐了,两个,一新一旧,哪个都不能丢。”

“找到个叫做老山的。段总希望您尽早,别耽误正事儿。”

挂了电话发动车子,段潮问她:“领扣改好了吗?”

“后天能拿。”

段潮“嗯”了一声,看向窗外。车子缓缓驶动,逐渐远离了徐泰阳那个普普通通的居民楼,他叹了口气。

“想赶快戴上呢。”

徐泰阳知道段潮隐瞒着什幺。

段潮从没隐藏过这一点,所以他大大方方地表示“小狼狗我什幺都不会告诉你,你也别告诉我”。

我们就做爱好了。

徐泰阳讨厌他这一点。

如果只是做爱,干嘛总是对他这幺温柔?一次、两次是心血来潮,那三次、四次、很多次又是怎样?

无论性欲还是苦痛,段潮总能让他所有的忍耐在一瞬间垮塌。

这比撩完了不给肏还可恶。

可是徐泰阳不管这个——你要说的说了,我的回答也给你了,剩下的,随你便。

不管你做什幺,我的回答都在那儿。

他看得出来段潮是高兴的,从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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