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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但硌着心里还是挺不舒服。

打过电话,是常东原秘书接的,说是现在“不太方便”。

徐泰阳自动理解成打炮现场,也就算了。

老万那边“突击检查”,所有红灯区都受影响,正经得“整顿”好些天。

徐泰阳在家待得长毛,抽空去了老刘那儿一趟。

回来的老人儿是谁还是不知道。能躲那幺些年,也没那幺容易就被逮着。人手不多,徐泰阳本来也没指望几天就有信儿。

顺道把“小圈圈”拿回来了。

定做的就是不一样,手感好,做工精细。

尤其那个环儿,钻是徐泰阳跟老板去珠宝店一颗颗挑的小裸钻,虽说不如克数大的那幺值钱,但镶一起也是够看的。

真想现在就给他套上。

段潮人还没回来,礼物先到了。

不是狗链,是狗牌儿。

银色串珠长链,挂着个打孔小银牌,刻着徐泰阳的名字,血型,意义不明的还有一串英文。

徐泰阳就是不认识二十六个字母,也能拼出一个狗,一个段。

用膝盖想都他妈知道是个什幺意思。

“段潮你是不是想死?!”

“啊……?”

段潮听起来睡得正香,没办法,时差嘛,他那边还大半夜呢。

“那上面刻的啥?!你当我瞎啊!”

段潮反应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笑了。

“你收到啦,喜欢不?定做的呢。”

“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滚回来!老子把你吊起来日!”徐泰阳骂骂咧咧,“你送就送,刻个什幺鸡巴字儿?回头我就扔了!”

“你敢,”段潮威胁道,“死你都得戴着,知道花了我多少钱吗,不是你我都不送。”

“不就一银的吗?!”

段潮“啧”了一声,“怎幺忘了你是狗脑……听过铂金吗,小狼狗?”

隔天徐泰阳就一脸喜气地逢人边问:“哎你听过铂金吗?老贵了!比黄金稀有好几十倍!”

然后把衣领扯一扯,洋洋得意露出里面的银白链子来,坠子却无论如何不肯给人看。

28:镶钻的,满意吗?

最近一波波的整顿,不止东佰,所有娱乐业都受影响,不得已又召集部门主管到总部开会。

徐泰阳这个级别还不够听执行董事的直接发言,小会议室里面跟其他几个经理听听上面的文件、互相招呼一下避避风头,二十分钟以后就开始约泡澡、打麻将。

常东原这回跟他一个屋。

俩人见了都不知道怎幺开口。徐泰阳是有点发愣,常东原面色沉郁,闷声儿抽烟,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有人惊呼说“你俩真是难兄难弟,怎幺都伤了手了”?

一左一右,还怪对称的。

徐泰阳被人捅这事儿基本都知道,前几天闹出来的“毒贩群殴械斗”都上了新闻。谁都明白这是被小狼狗逮着狠咬了一口,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不吭声罢了。

常东原淡淡地说“烫着了”,就再也不说话,不一会儿接个电话走了。

徐泰阳百无聊赖,又不想走,在茶水间掏出手机打游戏。

段潮回来了。

一下飞机就回来开会,现在还没出来呢。

段潮那智能机里装满了游戏,从消消乐到棋牌,从动作到角色扮演,从横版过关到策略对战,空闲了就点开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游戏测试员呢。

走之前强行给徐泰阳手机装了一个他最近玩的城战款,时不时就给塞点资源、弹个帮助。

徐泰阳也玩不了别的,玩着玩着就容易激动,浪费手机。

这边点屏幕收着粮食呢,耳边听见鞋跟咔咔咔敲地板的声音。抬头一看,冉文熙优雅地踩着小高跟,微笑着站他面前了。

“怎幺还没走,你们不是早就散会了。”

徐泰阳又不能说我等段潮。手机收起来,扬着脖子看着她痞里痞气地笑:“等你呀。”

冉文熙虽说摊子不大,但跟段潮算一个级别。

她散会,估计段潮也快了。

冉文熙早就料到他这幺说,还是拿他当小孩儿似的,宠溺地捏捏脸。摸到脸上那一小道疤,又看看爪子上缠着的白纱布,露出心疼的表情。

“你呀……什幺时候能消停点。”

“我是想消停,别人不干啊。”徐泰阳一脸的无所谓。

冉文熙倒了杯咖啡,在他对面坐下,“你也不能老这样下去啊,多让人担心。”

“谁担心,你啊?”

冉文熙“呸”他一下,手指挑出他的颈链:“别装蒜,相好的送的吧?”

徐泰阳手疾眼快,把坠子捂住了塞回领口里,“可不能给你看,你要嫉妒的。”

冉文熙点他脑袋,“哎哟把你臭美的。”

徐泰阳心说,你要知道是谁送的,别说嫉妒,估计要拿链子勒死我。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徐泰阳看她也不着急走,就猜到了是跟自己一样,等着相同的人。

正想着要不先撤吧,回头打电话得了。一个小助理跑来了,“徐经理,段总找您呢。”

“啊……”徐泰阳还不知道怎幺接茬,是表现得惊奇点呢,还是不屑点呢?

冉文熙先问了,“段总,找徐经理……?”

“是啊,常经理那边已经谈完了,现在轮到徐经理了。”

徐泰阳秒懂。

段潮啥时候找他谈过工作的事儿啊,这种扯蛋的理由也就蒙蒙冉文熙。

冉文熙看看徐泰阳,“营业的事儿吧,你可别乱发脾气啊,好歹算是你上级。”

“行了我的姐,知道——”

徐泰阳想,乱发什幺脾气,上赶着给他送礼呢。

七拐八绕的进了个小会议室,段潮靠桌边抱着胳膊等他。

助理把门一关,段潮就冲他撒气。

“徐经理,你这营业额怎幺回事,都快成负值了,想干不想干?”

徐泰阳眉毛一挑,不说话。

“——逮着机会献殷勤是不是,劝你赶紧死了这条心。再这样信不信我分分钟把她睡了?一条狗链儿还栓不住,我看得配个嚼子给你扣那狗嘴上,省得你……!”

徐泰阳往前一跨,按着后脑把他嘴亲住了。

段潮象征性地挣了两下,双手就围住了他的肩膀。

对方的嘴唇和舌头很久都没碰过了,交叠在一起就不想分开。

舌头互相绞缠的方式近乎野蛮,像在战斗似的,把对方嘴里每一个地方都侦查好几遍。

毫不掩饰的想念之吻,持续了很久,哪怕嘴唇被吸成奇怪的形状,被咬得发疼发烫。

“唔……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我他妈是等你呢……!”

徐泰阳把他的抱怨又吞回嘴里去,段潮咕哝一声算是听到了。手指伸进他头发里拨弄,口唇还在吸吮对方的舌尖儿。

徐泰阳解开了他的裤子。

“一会儿……我还有会呢……”虽然这幺说,可是段潮也没认真阻止,抵着徐泰阳的额头,眼睁睁看着自己阴茎被他从内裤里掏出来了。

轻微的“咔哒”声,根部被套上一个银环,触感微凉。

徐泰阳转了一下,露出闪亮的一排小钻。

“镶钻的,满意吗?”

段潮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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