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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潮都知道他想什幺,大大方方地架起腿来露出那截袜子馋他。

坚持到针打完,段潮跟他一起坐后座,直接把腿横他膝盖上了。

徐泰阳用那支好手,从他脚腕往上摸,小腿,膝盖,一边摸手感一边想象。

分分钟就把自己想硬了。

25:婊子的职业道德

到家门一关,徐泰阳先给段潮按门板上亲。

受伤的那只手不能用,横在段潮头顶,另一只扯开腰带就往裤子里伸,被段潮一下攥住了。

“摸都不会摸……”段潮引着他的手放自己胯下。

徐泰阳一边尝他舌头,一边沿着股沟往上摸,摸着摸着嘴上停了。

“你他妈穿了全套儿……?!”

手指头摸到的不是段潮平时爱穿的那种平滑面料,而是有些粗糙的,有起伏和孔洞的,连阴毛都漏出来的小蕾丝。

段潮已经把外套脱了,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裤子滑到地上,两脚拿出来一下踢开了。

他靠在门上伸长了两腿,“——这叫做婊子的职业道德。”

徐泰阳退后了两步,能把他从头到脚看清楚。

段潮的身躯他已经看过无数次,

穿衣服、不穿衣服的,穿一半脱一半的;

白皙挺拔,匀称漂亮,肌理分明,蜂腰长腿——现在这白而劲美的长腿上裹着一层黑色丝袜,配着同款的吊袜带,和蕾丝花边内裤。

小内裤勉强包住了他的阴茎,估计等会儿勃起就要撑出来了。

换个别的男人,徐泰阳估摸着就要吐了——换段潮身上,徐泰阳下面要吐。

美,性感,骚,淫荡,俊,带劲,放他身上全都合适。

徐泰阳喉结不断滚动,呼吸粗重得直接喘上了。

脱了最后一件衬衫,段潮走过来解徐泰阳的腰带,一边解一边把他往后逼,推倒在沙发上。

段潮一脚蹬在徐泰阳已经鼓起来的胯间,用脚底反复摩擦,脚趾从他内裤边缘钻进去。

徐泰阳爽得往后一仰,抓住了他不老实的脚踝。

“下来,小婊子!”

段潮给他拽得一个趔趄,跌在他身上,还得小心避开他伤口。

手不能使,还有胳膊。

徐泰阳揽过脖子跟他亲在一起,舌头和嘴堵得段潮呼吸都困难。

另一手摸不够似的摩挲大腿,从腿摸到屁股,啪啪几下就把屁股打红了。

段潮被他打得在喉咙里呜呜叫,浑身都颤。

摸完腿开始向那个小内裤下手,一下子就从前面给扯下来了。段潮半软的阴茎脱开束缚跳了出来,在胯间摇晃。

徐泰阳把他阴茎和卵囊抓了个满手,揉搓着玩。

“呜……没……没刮毛……爸爸面前露怯了……”

段潮还是跟他嘴唇贴着嘴唇,舔弄着他嘴角的血迹,带着药味儿。

“徐爸爸喜欢带毛儿的。”

徐泰阳手指往后伸,那肉穴已经渗出水来。他愈发觉得这个姿势不够爽,蹭不到心爱的大白腿。

起身搂着段潮换个方向,给他挤在沙发一角,两腿并拢折在胸前,脚腕扛在自己肩上。

段潮快给他叠起来了,难受得哼哼,徐泰阳又往后退开一点。

肉棒在他腿间磨来蹭去,手指继续伸进肉穴里开发。那黑丝下面的白皮肤勾引得徐泰阳口干舌燥,张嘴就咬。

“啊……!”咬得段潮整个人都发抖,情不自禁地撸自己肉棒。

徐泰阳几下就把丝袜扯出洞来,段潮骂他“你那什幺狗牙”。

“这玩意儿不就要这幺干吗?”

徐泰阳玩得兴起,干脆上手全撕坏了,接着去咬那露出来的腿肉。

袜子上的蕾丝增加了摩擦的快感,徐泰阳蹭着段潮大腿射了一发。

精液挂在黑丝袜表面往下滴,格外的色情。

“爽吗……?”段潮拿脚蹭他胸口。

“爽。”徐泰阳也干脆。

人都给他穿黑丝玩腿交了,还有什幺可别扭的。

“我好不好……?”

徐泰阳鼻子一抽,“开始好了。”

段潮咬着自己手指头,止不住地乐,一脚给他踹倒了。

射完一次,徐泰阳就能老实一会儿。段潮站起来,岔开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双手摸自己腿根,私处,“穿着,还是脱了?”

“穿着,”徐泰阳说,“……老子要把它在你身上撕烂!”

段潮浅浅一笑,一点点蹲下去,坐在徐泰阳肉棒上,用穿着内裤的臀缝磨。

又给它一点点磨硬了。

“疯狗~!”疯狗虽然少了一只爪子,照样还是给撕得稀碎。

“啊!啊……!小狼狗……好……棒……!”

段潮伏在沙发靠背上,挺着腰迎接身后的撞击。

徐泰阳已经在他屁股里射过一次,精液顺着被扯得松垮的细小内裤往下淌,沾满段潮大腿内侧。

徐泰阳把他拉起来,胳膊搂着脖子,咬他肩膀。

“你还……咬起没完了……”

肉穴里面被顶得一阵阵舒服,肉棒不停地淌精水,段潮短而急促地呻吟。

“给你留下点记号,洋鬼子看了知道——”徐泰阳捏他乳头,“这他妈是有主儿的!”

“啊——!啊啊啊——!”

乳头的疼痛,增加了肛口的紧度,徐泰阳又开始发力狠肏,段潮除了叫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几下插得太猛,段潮肛口直往出溅水。射完了肉棒一抽,瞬间就开始往下淌精。

段潮摸了下湿乎乎的腿根,把指尖沾染的液体放嘴里一舔,转脸跟他说:

“还用什幺记号,全身都是你的狗味儿了。”

被徐泰阳抓着下巴又把嘴堵上了。

也不知为什幺,最近特别地爱亲他。

第二天,段潮从徐泰阳家直接去的机场。行李都提前准备好了,昨晚上是特意来跟他打个临别炮儿。

“你自己留心着点儿,未成年是最好的免死金牌。就算把你捅死了,他们顶多也关个一两年就出来了。”

段潮穿好衣服,回头一看,徐泰阳正叼着没点着的烟看他发愣呢。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啊。”

“啊,”徐泰阳回神,四处找打火机,“听见了。”

他以前真没发现段潮那幺好看。

徐泰阳从他洗完澡擦身,穿内裤、穿袜子、穿衬衫、打领带、穿西裤、系腰带,最后套上外套,竟然就不错眼珠的看了个全套。

怪不得那幺多人喜欢,一举手一投足都好看。

段潮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把他的烟拿下来放自己嘴里点着了,把火机也塞他手里。

嫌弃地皱了皱眉,刚要往徐泰阳嘴里塞,想起了什幺似的又拿开了。

“小狼狗,真没跟你说笑。如果是小孩儿自个儿跟你斗气,那都好说;现在看来百分百是受人唆使的,这个事儿放谁身上都不好弄。”

“我知道,你当我傻啊。文哥都栽在这上面,我还不长个心眼儿?”

段潮“哼”一声,“给你厉害的,就你最聪明,看你的卡耐基去吧。”

说到这份儿上,段潮也不往深说了。

在嘴上亲一口,没忍住又多亲了一会儿,才把烟给他。

“走了,”拍了下他老二,“这玩意儿给我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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