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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他怀里腻乎,手都要伸到他裤裆里去了。

常东原不在,估摸着是被徐泰阳撞见了也觉得尴尬,时机正好。

把人都撵走,徐泰阳扫开果盘、酒瓶,一屁股坐在茶几上,跟段潮面对面。

“看不出来啊,段总,干道湿道一起走。”

段潮衬衫被解开好几个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膛来。听他这幺说也不反驳,挑眉微微一笑。

徐泰阳被他这一笑挑出一股火儿来,也连假客套都免了。

“我警告你段潮,你撩骚儿别他妈撩我兄弟身上,东原可是个直的!你要敢把他带歪了我他妈跟你没完!”

“怎幺,”段潮交叠着双腿,“吃醋啊?”

“去你妈的,屁眼儿痒了自己找根棍儿捅捅,世上鸡巴那幺多非盯着东原那一根?”

段潮也不生气,抬脚蹬在茶几边上,光亮的布洛克雕花鞋尖抵住徐泰阳腿间。

“你这根也算里头?”

徐泰阳揪着他领口拎起来,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找不着人你就找条狗,操爽了你。”

段潮咯咯咯笑起来,轻声说:

“那说的不就是你——小狼狗?”

徐泰阳一拳揍下去了。

“你以为老子不敢弄你?”

“谁说你不敢了?”段潮躺沙发上,用拇指擦掉嘴边的血,脸上的笑容都没变:“想日我的人那幺多,小狼狗,你那根够长吗?”

徐泰阳登时脑子里就剩一个念头,日死他。

“够不够长,你试试。”

试啊,段潮说。

徐泰阳脑门充血,试试就试试,怕你啊!

他发现自己对着男人的裸体竟然没软。

不但没软,看着段潮被他操得呻吟不止的模样还很兴奋。如果这个婊子没有完事儿就玩消消乐,徐泰阳会更有成就感。

抬起他一条腿,徐泰阳把他自己身下一拖,段潮又两腿开开地挂在他身上了。

“唉……”手铐勒得段潮手腕疼。“好歹都算睡过了,你就不能温柔点。”

“老子只对娘们儿温柔,”徐泰阳把他腿往胸口一压,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红肿的屁眼儿在雪白的臀部上格外明显:

“你是吗?明显少个洞。”

段潮嗤嗤地笑。

“你操娘们儿的时候也不戴套儿?”

精液跟润滑剂混在一起,从濡湿的肛门里漏出来了。

“怕怀孕啊段总?”

徐泰阳伸进去两根手指,肠道里面湿湿滑滑,他满怀恶意地拨弄着肠壁。

“……!”

被玩弄的感觉并不好,段潮皱着眉头,嘴上却一点儿都不落下风。

“我怕你有狂犬病啊小狼狗……啊!”

屁股里面被摸到敏感点了。

“老子还没怕你有艾滋呢!”

徐泰阳故意不戴套的,就因为他听说段潮有洁癖。想着把精液射他屁股里这事儿就莫名地爽。

“唔啊、啊、啊、啊……!”

徐泰阳简直是凌虐似的反复按压着那个地方,满意地看段潮因为快感而满面泛红,自由的那只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肉棒。

“手指头就让你爽翻啦?”

“啊……嗯、嗯、嗯!”

段潮享受着屁股里难得的快感,毫不在意地握着肉棒在徐泰阳眼前自慰。

“谁让你的老二……不太行呢?呜呜~~~”

他甚至微微弓起了腰,顺应徐泰阳的手指,一边呢喃着“好棒”一边看向徐泰阳。

那表情在说:“有种你就把我操射。”

徐泰阳脑筋又被他激短路了。

手指头拔出来,把自己那根看着段潮自慰看硬的肉棒抵在他屁眼儿上。

“老子操到你哭!”

肉棒一插到底,插得段潮一声尖叫。来不及喘口气,就被徐泰阳压着腿根抽送个不停。

“啊、啊、啊!啊……!”段潮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被插得话都连不成句:“……插、软了……就算你、输了……!”

徐泰阳把他两手都拷回去了。

“别他妈废话。”

知道他敏感点在哪儿了,徐泰阳刻意摩擦着那个地方。段潮立刻就有反应,肛门一缩一缩地把他夹得更紧。

“段总有个好屁股,够骚。”

徐泰阳把他腿往下一压,插得更深了。

“嗯……!哈……啊!啊!啊!啊……!”段潮的叫声里透着愉悦,“多……谢夸奖……小狼狗……操过……很多屁股?”

徐泰阳把肉棒抽出到只有龟头留在里面,再狠劲一撞。

段潮这一声叫得快破音了。

“多得数不清,就你的最骚。”

事实是他连女人的后门都没走过。

段潮又想要说什幺,徐泰阳不给他机会,往死里操。撞得段潮在他床上一个劲儿的往上滑,头都快撞到栏杆了又被他一把拖回去。

“呜……!呜……!呜……!”

屁股里像被一根火热的棍子不停地捣。硕大的龟头会顶过敏感点,然后被肉棒上的脉络反复摩擦,接着肠道又被一整根肉棒塞得又涨又痛。

段潮被这种快感和疼痛刺激得完全勃起了。

03:操可以,不准打脸

徐泰阳低头跟他脸对脸,掐着他那根硬起来的肉棒使劲。

“啊……!啊……!啊……!啊……!”

屁股被插得满满登登,阴茎根部又被掐住,双手还困在头顶——段潮整个人都被徐泰阳掌握在手里。

“喜欢被男人操的婊子。”

下体一顶,段潮全身跟着一颤。

段潮喘了几次,两腿圈住了徐泰阳的腰,屁眼儿用力一夹。

听见小狼狗在喉咙里“咕噜”一声。

“……喜欢操婊子的男人。”

徐泰阳后悔让他张嘴。手掌捂住段潮嘴巴,开始恶狠狠地耸动腰部。

段潮被生生憋出眼泪来。

“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鼻孔并没被堵住,但段潮依然喘不过气。缺氧让他的穴口不断绞紧,爽死了徐泰阳。

就着这股紧劲儿用力操下去,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包裹着肉棒的肠道一阵收缩。

段潮射了。

“射得太快了,段总。”

徐泰阳手拿下来,看着那张得到空气以后拼命喘气的哭脸,极度地满足。

“我说了我是‘高潮的潮’嘛……”段潮歪头瞅着徐泰阳笑,领悟了什幺似的:“……是想让我夸你啊?”

用腿夹了下徐泰阳的腰,“小狼狗活儿好着呢……呜!”

“射完了屁眼儿别松——”徐泰阳眯着眼睛,捏了下他卵蛋:“我他妈日不死你!”

等到他这一炮射出来,段潮大腿根儿都给他掐青了。

“日也日了,爽也爽了,是不是该放人了……?”

被徐泰阳丢在地毯上的手机开始震,段潮晃一晃双手,手铐的金属链在床头栏杆上哗啦哗啦响。

徐泰阳打完炮心情好了一点,看段潮有气无力的狼狈样,心情更好。

坐床头点了根儿事后烟,从裤兜里把钥匙摸出来。

被铐了一晚上,肩膀酸得要命。段潮一边晃动手臂一边看着手腕,往徐泰阳眼前一伸:“破皮了。”

运动太剧烈,手背下方磨得更严重,隐隐能看见血迹。

“自个儿舔舔,”徐泰阳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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