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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音色。

张非非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家里也不存在什么工具,只知道脱了裤子就往里面挤,刚挤进去一个头,就被身上一声闷哼又给吓得停住。

袁骆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给疼了个清醒,看见张非非潮红的脸,听见他在黑暗里沉重的喘气声,下`身的撕裂感也同时传来,他摸到了干燥柔软的被罩,拍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下`身还被塞着,张非非也不敢再往里进,袁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刚刚清明的眼又茫然起来,他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心底里总想着这是快活的,于是就着停在张非非脸上的手,又再拍了拍张非非的脸,声音也不清了,哑着嗓子:“我外套包里有润滑和套子,我给今天准备的,没想过要和你用。”

张非非没听后面的话,退了出来捡了床下的衣服,摸出来两个盒子,鼓捣了一阵之后:“……这个…怎么用?”

16

自己的手指带给身体的除了异物感,就只有无穷无尽的羞耻感,袁骆抿着唇给自己做扩张,眼底里的雾气终于凝结成了雨,和额角的汗一起流成了不交汇的线,他觉得很委屈又很屈辱,但每次一想停下来,就看见旁边的张非非,他看起来像是憋红了眼,身下肿得充血,好像比他还要委屈。

“你进来吧。”他放弃了磨蹭,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腿盘在了张非非的腰上。

张非非没动。

“嗯?你看着我做不下去吗?”袁骆想了一下,翻了个身,脸冲着枕头的时候又觉得委屈,眼泪就往下滚。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非非也慌了,又去把他拨了回来,看着他的眼睛,俯身去吻他的唇,“我不知道怎么做,我怕弄疼你。”

袁骆哭的狠了,又把腿缠上去,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那你快进来啊。”

没人再说话了,袁骆哭得越发的狠,张非非闷哼了一声,气息慢慢急促起来。

“你轻一点啊!”

“你别说话。”

“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是不是我一说话你觉得我是男人就又没兴趣了?”

张非非看他全身都是熟透了的红色,偏偏嘴上还是尽职尽责地念台词,心里觉得有趣,揪着袁骆的脸去堵他的嘴:“你烦不烦啊,别说了。”

“你嫌我烦!你嫌我烦你他妈滚下去啊!”

“不。”张非非冲他笑,又使劲顶弄了几下,“我们一起滚下去。”

话刚说完,两人就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去。

“二楼有三个房间,每间屋子都是刚刚打扫过的,你随便选一间休息吧。”余修远拾完了厨房,敲了敲玻璃房的玻璃门。

“住你那间也没有关系吗?”程忱翘着腿看着外面的夜空,数了数天幕上几颗稀疏的星星,都没回头看,随意开口调戏了一把。

“当然没有关系,你应该知道我是求之不得的。”余修远调节了一下玻璃房里的温度,对上惊异转过来的程忱的眼,“我带你回家来,不就是想要你和我住在一起吗?”

他在他面前头一次表现出恶劣的恶趣味来,程忱惊了一下,但并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有趣了一些:“那算了,我睡阳台吧。”

“冬天凉,开了暖气也会有寒气,等你夏天来的时候可以睡在这里,还可以在这里看星星。”余修远来拉他,“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只要你喜欢,你要哪里都可以。”

程忱觉得自己中了邪,握住那只手的时候,下意识从余修远的指尖慢慢爬到了手腕上去,明明是对方主动伸了手,最后却总是变成自己的一场戏。

冬夜里很静了,他握着余修远的手腕一阶一阶地往楼上走,拖鞋在地板上响,像是时间静止在某一刻时永不停歇的钟声。

余修远带他进了主卧,指了指主卧的浴室:“里面什么都有,我出去了。”

“你不和我一起睡吗?”程忱说了这句话之后猛地回过神来,差点想咬了自己的舌头,“哦我是说,那个

玻璃房很贵吧?”

余修远没有抓住那句话,轻易放过了程忱的脱口而出,只是温柔地笑:“是很贵,但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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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周末是真的周末。

公司上市稳定下来之后,公司有了完整的员工体系,余修远一般是不会给自己在非工作时间安排工作的。所以程忱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推门就闻到一股浓醇的甜味。

有人在烤面包,还在熬巧克力,两种甜味混在一起,不腻,反倒是很轻易地勾起了程忱的食欲,戳中了他所有在程家难以实现的对早餐的设想。程忱的生物钟让他在周末的早晨总是起得很晚,这时候的别墅很暖,程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屋外稀薄的阳光从阳台门映进来,心里又甜又暖。

他很少在记忆里找到被疼爱的感觉,他的母亲原本身体就不好,生育程忱的时候不巧又遇上大出血,从程忱出生开始,他的母亲就带着一股子病气,怕染给他,甚至从来没有抱过他。更遑论程右对他的母亲小心翼翼,原本并没有想过要一个孩子,更没有设想过这个孩子差点带走了他的妻子的下半生。

程忱的童年是和家里的阿姨和管家一起过的,遇上阳光好的时候,他的母亲会带他到玻璃房子里用下午茶。等到他懂事了,猫嫌狗厌的小孩更难激起程右的父爱,甚至于他闹腾得太厉害,程右就不再允许他冒冒失失地往玻璃房里闯。

程忱的童年记忆是很不好的,所以他从来不觉得在那段日子里还能有人将他放在心里最靠前的位置,就很轻易地把余修远这个例外给抹得干干净净。

“洗漱了吗?过来吃早饭?”余修远从厨房里出来,仰头看到程忱的时候,眼里还是含笑的,而且这样的笑意是只给他一个人的。

程忱没说话,倒回了主卧去,他身上穿着的是程忱买好叠在柜子里的睡衣,连内裤都是新的,妥帖整理在客卧的柜子里,柜子里是余修远惯用的洗剂的香气,沾在衣服上,就满身都是余修远的气息。

早餐的面包是刚刚烤好的,每一个都很小,中间夹着一小口奶油。顾念着他起得晚,余修远只再加了一个煎蛋。程忱偏好甜食,杯子里盛着热巧克力,表层是没有化掉的菱形棉花糖。

“待会儿要吃午饭了,我就没准备多的东西给你,你尝尝合不合口味。”余修远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把最后的勺子递到程忱手里之后,他转身又回了厨房里。

程忱回过头去看他:“小叔已经吃过了吗?”

“吃过了。”余修远冲他笑笑,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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