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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还是他自己的推断了。

二人暂别,再一转身,公孙钤端着疑惑的模样也迎了上来。

和仲仪的问话一般无二,无非是他作为天玑出使宿的事。不同的是,公孙钤对孙策的问话之后,另有一番暖心窝子的友人重逢的熟络话。

看在这一次公孙钤没有去找慕容黎,反之找他谈话的份上,孙策倒是提起了耐性和公孙钤共饮了一盏茶的时间,相同攀谈之后,公孙钤又提到慕容黎。

一瞬间公孙钤的面容变得柔和,连带着一抹他自己都不知晓的笑意,说道:“未想到今日与孙兄再会,竟是以他国使臣的身份而来,恭喜孙兄,还有慕容,在天玑得一安身之处。”

话语中的诚恳不容置疑,但公孙钤明知慕容黎身份,还对阿黎特殊的态度,还真的是让孙策心里不爽。

半眯起眼睛咧了咧嘴,和公孙钤私下的闲适不同,同样面貌,同样的嘴角弧度,公孙钤的微笑是如沐春风的和煦,而孙策的则是极具侵/略性的恶意笑容。

“不喜不喜~不过就是寻了天玑作一时的落脚点,公孙副相不必特意圈我的话。”

没给公孙钤面子,一下戳破的话语叫公孙钤一顿,继而一副不惊不辱的模样,面对孙策突生的恶意。

“慕容选择了孙兄,在下便不会生出多余的心思,孙兄又何必时时刻刻防着在下呢?”

孙策的心思给公孙钤表明的够明显了,与孙策相处以来,屡次孙策翻脸都是在奇怪的时刻,不过如今他也从仲仪那得知了二人的关系,联想下来也知道了孙策对他的恶意从何而来。

面对一个醋坛子,公孙钤半是无奈,半是好笑。浅浅狎了一口茶水,将嘴角的弧度抹平。

“明白的话就少提到阿黎的名字,我怕我一个不小心,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它就自己动了。”

孙策扬了扬手掌,见识过孙策出手的公孙钤心知他这是另类的威胁,他只能点点头,示意明白。

公孙钤变相的示弱看在眼里,面对这个隐型情敌,一股油然而生的骄傲促使孙策的心情转晴,连带着对于偷听墙角的人语气都放软许多。

“门外偷听的那位,进来说话。”

话语一出,公孙钤诧异地看向孙策,见孙策蒙上笑意地眸子转到房门口的视线,公孙钤也由着转了过去。

骤然,门吱呀的开了,从门外跳进一位金发的妙龄少女,还有一位和宿王相貌一般无二的青年。

公孙钤略感惊讶,面前二位年龄不大,但是能在房门外偷听还让他无所察觉的人,能力不可谓不深厚。

少女扬起笑脸,和身旁满脸局促的青年走近室内,在孙策和公孙钤面前停驻后,公孙钤注意到这少女和孙策眉眼的相似之处,还有面前这三人与这儿格格不入的行为姿态,和那短到极致的头发。

很微妙的直觉,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公孙钤缄默不言,孙尚香娇声道:“大哥,我不是有意要偷听的~我有要事要向大哥汇报啦。”

听着孙尚香变相的“撒娇”,孙策一颗心的宠溺都快溢出了,连连应道:“好好~阿香找哥哥的事都是要事,说吧,有什么要事让阿香“亲自”跑来偷听哥哥的墙角?”

闻言,对孙策和孙尚香的关系有个初步认知的公孙钤,私下打量起面前二人。

少女和钧天的姑娘不同,中垣对姑娘们的制度,令她们足不出户,除了乡间小镇外,鲜少能在街巷上看到女子的身影,大可以说钧天街道上,包括各行各业,放眼望去根本见不到女子的倩影。

而面前这个少女颠翻了公孙钤对女子性子腼腆的认知,尽管面对他们这些男子,也都能以笑脸相对,没了那份过度的矜持,多了分飒爽,和孙策三分相似的眉眼,夹杂着隐约的倨傲,兄妹二人可以说是另类上的神似。尽管中垣多是长发,但面前的少女的短发,不得不说为她增添了许多英气。

注意到公孙钤隐晦的打量,孙尚香斜了公孙钤一眼,抛给人一记白眼,又娇气地对孙策道:“就会拿我寻开心!”

孙尚香一撇嘴,一旁跟着的止戈抓了抓后脑勺,接话道:“策,我和阿香在离那里时候,看到宿王的人来叫离过去谈话,离犹豫了片刻答应了,走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人跟着,不打紧吧?”看着孙策僵住再沉下来的脸,止戈的音量越来越小,最后干脆被孙尚香一手捂上嘴。

“对啊~大哥,我来呢就是为的这个,大嫂的事就是要事嘛,大哥你……”孙尚香打着哈哈,给止戈身上转移过来孙策注意力。

见识到孙策的脸色,公孙钤提道:“孙兄不妨冷静下来,慕容能孑然一人去面见宿王,定是有事与宿王相商,孙兄这时候去岂不是扰人公事?何况慕容被宿王面见是我们都知晓的,宿王绝不会在这里对慕容下手。”

孙策不适不识大体的人,被公孙钤一提,他的思路也更为清明,他沉着下来,面对孙尚香和止戈,二人也同样赞同公孙钤地摇了摇头,他才道:“也好,那就等着阿黎,如果一个时辰之后阿黎还没有回来,我就亲自去找他。”

第27章将计就计

毓能光明正大寻来慕容黎,也确实没有对慕容黎下手的意思。

不过单独请来慕容黎,也着实让其余几国的人摸不着头脑,例如莫澜孙策一等人,是对慕容黎的挂心居多,而仲仪公孙钤则是对毓请慕容黎单独叙谈的内容好奇居多。

宿本就一边陲小国,若非宿王主动修建通往中垣的道路,派出使臣通知他国,他们还真就不知道中垣之外的地方,竟会有这么一个国家的存在。现在这个国家要邀请这里身子尤其特殊的慕容黎,面上天玑使臣,实则身份是瑶光亡国王子的他,莫非这宿与瑶光有什么牵扯不成?

那头几人如坐针毡地候着门,等待慕容黎回来。

这头和毓两相入座的慕容黎,正起身子端坐在毓的左边,桌案上摆放了致的琉璃餐具,巧的吃食摆放了几碟,盛着酒水的琉璃盏飘出一阵醇厚的酒香。

慕容黎一扫这吃食,怀中抱着的萧捏紧,面对毓热乎的话,句句字眼往瑶光血脉上牵扯,缄默不言地听了毓单独唱了一盏茶时间的独角戏,乘着毓饮茶润口的时候,慕容黎才道:“王上不妨有话直言,这里仅你我二人。”

闻言毓一挑唇角,发涩的喉咙被茶水润过之后减少了些苦涩。

“好!”

毓突的抬高音量,从兽皮座椅之上起身,渡步到慕容黎面前,压下的肩,将人压回位上。一双鹰目盯住慕容黎抬起的双眼,幽深不见底的墨色倒映在对方的眸子里。

“天璇举事,瑶光遭难,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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