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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兄住手!”

是打在了肉上,但触感不对。

抬头一看拦下自己攻势的人,孙策立刻崩不住自在的模样,连同拳头也一并泄气,怪气道:“你来做什么?”

“孙兄,好久不见。”

公孙钤颔首,侧过头轻声斥道:“还不走?”

那公子哥见此情景,原先的惊喜也散去,改为怒视公孙钤,然而湖水里仍然在游泳的下人的扑腾声清晰的很,让他大脑中仅存的理智作出正确判断。

“走。”

走出亭子前偏生还瞪了一眼公孙钤,这叫公孙钤无奈地摇了摇头的同时,也乐的孙策开心。

“孙兄,黎公子,请坐。”

孙策拉住慕容黎,不打算给公孙钤这个面子。

“诶,别别。我和家弟还有事要去办呢,没有这个空闲和大人聊天。”

“放肆!”跟在公孙钤身后的二人怒呵,怀中的长剑也亮了出来。

顶着孙策饶有兴趣的眼神,公孙钤一摆手,阻止了那两名侍从的动作,继而道:“在下有一问,一直不得解,还望孙兄能给在下提点一二。”

公孙钤语气诚恳,原就随和的气度糅合了一分为难,五官端正,看的人心不忍,熟知公孙钤为人的人则更加不忍。然而孙策并非那些人其中之一,看着这张和自己无异的脸,挂上这幅表情,叫孙策浑身发毛。

孙策果断道:“没兴趣,后会无期。”

始料不及的身旁之人忽道:“此次多谢公孙兄相救。”

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黎插/话,向公孙钤顷了顷身,掠过孙策看向他的诧异,他道:“家兄直性子,若非公孙兄此次阻拦,想必他也会惹下祸事了。我们兄弟二人才选定了天玑落脚,若是因为一次外出,就与天玑朝堂官员结仇,我想,这就得不偿失了。”

闻言,公孙钤柔和了语气:“黎公子言重了。”

慕容黎点头道:“家兄还有要事处理,云蔚湖不过是我与家兄歇脚的一处地方,现在歇够了,需要离开了。公孙兄,下次若是遇见,不妨再叙谈?”

没有为难慕容黎,公孙钤一拂袖,招堵在亭口的侍从让开道路。

“这次是在下冒昧,下次再见再相叙谈也不迟。公子请。”

毫无留恋,慕容黎果断离去的背影叫孙策的心情稍霁,再一转头看向同样张望慕容黎背影的公孙钤,闷哼一声,紧追上慕容黎的脚步,并肩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钤:孙兄,为什么你这么不待见我?

孙策:长得和我一样,谁知道阿黎会不会被你迷惑【警惕】

公孙钤:……

孙策:阿黎,你为什么和那个公孙钤说话!【气fufu】

慕容黎:恩?没看到公孙钤给你拉仇恨了?

孙策:……

套路深,套路深~唉

注释:【狼吞虎燕】,终极三国2017中的词语,和字面意思一样,一只狼可以吞吃老虎和燕子。曾经难倒过金时空来的止戈【刘备】

第14章阿香

整整一日,赵云睡了个昏天黑地。

外面齐之侃也守了一天。且不论齐之侃因为牵挂蹇宾一日未挪开身形半步,与他两魂一体的马超先撂担子不赶了。

二人用的本就是一个身体,即使主动权并不在马超手里,齐之侃的饥饿还是可以清楚传达给马超,现如今是真的两魂两边天。一边是对蹇宾堆积起的忧虑,一边是马超对食物的渴望。

甚至不单单是饥饿,连齐之侃身体上的酸痛都传给了马超,在马场上一向被黄忠宠惯了,入东汉学院后又被其他五虎将宠着,马超哪里能忍这份苦?

联系到他这来到这里几日,也不知道错过多少集的灰羊羊与喜太狼,马超不在齐之侃的意识海中小声发着牢骚。

“侃,我们回去休息一下好不好?腿好累。”

“侃,能不能找点吃的再来站岗,好累的说。”

“…飞,我想念你给我买的灰羊羊与喜太狼全集了。”

…………

待临近逢魔时刻,蹇宾的卧房才传出一声沙哑的呼唤,齐之侃阔步走了进去。

床榻上仅着内衣的蹇宾,白着脸,双目失神。见到齐之侃进来,也无动于衷,连以往维系表面的微笑都没了踪迹。

齐之侃倒了一杯水,递交到赵云手里。一日未平的眉山拢起,目光灼灼地凝注着赵云,字正腔圆道:“王上,是头痛又犯了吗?”

赵云原想拒绝,然而张开口干涩的喉咙并未成了他的意,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日滴水未尽,赵云将齐之侃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润泽了喉咙,干涩发痒的喉部舒服许多,赵云看向齐之侃。而齐之侃也自主接过赵云手中的瓷器,放置它原本处于的位置。

“小齐,我……”

“王上要说什么尽管说便是,属下听着。”

见赵云看着他欲言又止,止欲又言,偏生说不出什么话来。齐之侃绷起唇线,就像在山野中的那段日子,静候在赵云身旁,给予他心理上的安定。

而赵云又岂是蹇宾?虽然二人共用过一具身体几天,但蹇宾脑中想的什么,过往又经历了什么,赵云是半分也不知道。齐之侃所用的安抚,不过是徒增他的压力。原想坦白的话,上到嘴边,又滤了滤,转了一圈回到肚子里。

赵云轻叹道:“没什么。”

“蹇宾”不愿说,齐之侃也不会问,想到“蹇宾”睡了一天,他关切道:“王上是否饿了?属下这就让人备膳。”

哪知他一叩首便被赵云搭在手臂上扶了起来,神色不定之际,赵云哂然一笑,道:“小齐在外面守了整整一日,合该和我……本王一样饿了,不如叫人多备一双碗筷,一同用膳如何?”

心念一动,自入宫之后,便与他未再过渡亲近的“蹇宾”这般提议,齐之侃想他应该答应的。然而注意到“蹇宾”如今的身份,他于心底喟叹一声,开口道:“王上,这万万使不得。”

“有何使不得?”赵云微扬了扬眉。

他记得这几日和蹇宾共处时,蹇宾就是这么和齐之侃相与的,他很自信自己的模仿力,没有十成十的相似,也有九成无差。即便面对齐之侃,他也有这份自信。

“王上贵为天玑君王,而属下仅仅为王上众多近侍的其中一名,能得享荣誉陪王伴嫁已经是莫大的荣焉,哪里能让王上为了属下破例共进膳食?”齐之侃缓缓叙道,声音平稳无波,神色淡淡,然而赵云偏生就能看出他的几分无奈和失落。

齐之侃顿了顿,见赵云没有答话,继续道:“战场上不缺为天玑奋战的勇士,朝堂上也不缺为天玑社稷绞尽脑汁的智者,他们暂且都未享尽这荣誉,属下何德何能,要先于这些人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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